“幽冥出事了”,就在熙禾準備去找方藍的時候,天訣開口了,在他開口前還隨手將直播間靜音了。
“出了什麼事?”
熙禾對幽冥的事也很是關心,畢竟幽冥的那些小妖們那麼忠心于,對于自己人一向很關心的。
“只說是讓我速回,沒說”,傳信讓他回去的人確實沒有告訴他幽冥出了什麼事,他是在去拿證據的路上收到的傳信。
“那你回去看看,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隨時給我傳音。”
天訣點頭,隨后靜靜地看著熙禾。
他也不說話,就只是默默地看著。
“你看我做什麼?”熙禾啞然失笑。
“我怕……以后看不到了”,天訣眸幽深,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一樣。
熙禾皺眉,直覺告訴幽冥讓天訣回去絕對不簡單。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或者是猜到了什麼?是不是有人要為難你?”
熙禾的話中略微有些急促,甚至激地抓住天訣的臂膀,其實也不是舍不得天訣,主要是這人一離開,的移法力包就沒了,到時候使用法力就又要變得和剛開始一樣,摳摳搜搜的。
天訣沒說什麼,只是寵溺地笑了笑,留下了一句話,“等我回來。”
說完,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熙禾一臉的茫然。
這人真奇怪,都要離開了還笑得那麼……漾。
還等他回來,呵,不過一個幽冥的小妖而已,要不是如今虎落平,也不會留著他一個小妖為辦事。
罷了,走就走了,再抓就是。
熙禾想著,看著天訣先前站的地方,微微失神。
不過隨即就又恢復了正常,一定是這人做的飯太好吃了,再加上是個移法力包,所以才會舍不得的,等習慣就好了。
熙禾安自己。
直播間:
“剛剛倆人說的啥,誰聽見了?”
“又不是神,誰能聽見。”
“不是有大佬會啞語嗎?”
“他們側著子,不是很容易看,所以,沒解出來他們說的是什麼,不過我錄屏了,我回去好好解一下。”
“他們說什麼,我不是很想知道,我就想知道我家小訣訣怎麼說著說著就走了呢?我的cp啊。”
“所以,靜音是不是還沒解除?”
“可能……吧!”
……
就在這時,熙禾微微抬頭,看見了彈幕上的字,眉頭微皺,隨即抬手將靜音解除了。
一棟別墅里。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風鈴聲忽然響起。
方藍面驚恐地看向自己床邊的風鈴。
窗戶都關得的,風鈴怎麼會?
方藍嚇得狠狠地往后了。
直播間水友們的視角里,只見熙禾虛幻著影站在擺置風鈴的地方,手隨意地擺著風鈴。
“方藍是不是看不見冥哥啊。”
“好像是看不見的,那這樣的話是真的嚇人,想象一下,你正準備睡覺呢,床邊的風鈴忽然開始無風自,簡直嚇死人了好嘛。”
“咋說呢,反正我不是不敢在床邊放風鈴的,因為風鈴這種東西,哪怕是一點細微的風聲,它也會響。”
“真的是,有一回我是生生地被這風鈴聲響醒的。”
“我上高中,住宿舍,我下鋪就有風鈴,晚上響得睡不著,說了還不聽,不明白明明是公共場所,怎麼會有人這麼沒素質。”
……
熙禾玩了一會兒風鈴就覺得沒意思了,于是將目投向了一旁的布娃娃。
這個可。
熙禾眼睛微亮,將一個長得非常小巧可的布娃娃拿了起來。
于是在方藍的視角就是,平時最喜歡玩的一個布娃娃突然騰空而起,嚇得驚一聲,隨后直接暈了過去。
熙禾聽見聲音,扭頭看了一眼,隨后直接將布娃娃扔到了一邊,一步一步地向著方藍走去。
熙禾眸微,眼中帶著縷縷微,從上至下,忽然,熙禾的眸停在了方藍的腕間。
熙禾抬手將方藍的手抬起,將的睡往胳膊上方捋了一下。
一個鐲子頓時就了熙禾的眼中。
熙禾手,那鐲子瞬間就飛到了熙禾的手中。
一個鬼影漸漸現形,幽幽開口:“就是這個東西,害得我本不能靠近方藍。”
“現在,這個東西在我手里,你可以手了。”
“多謝尊座。”
熙禾在鬼影應聲之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但是直播間的大屏幕卻依舊沒有,鏡頭依舊對著床上暈過去的人。
直播間:
“這刺激,真的是絕了。”
“剛剛那個鐲子好漂亮啊,看起來好像很不便宜,我要是有那麼漂亮的鐲子我天天戴。”
“我剛剛搜了一下那個鐲子,我發現我本就搜不到,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也搜不到,看起來高大上的,怎麼會搜不到呢?那可是昌盛集團千金戴的鐲子,應該不會是假的。”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那玩意兒驅邪,你們想啊,驅邪的東西本來就十分的難得,所以我們才在網上搜不到的。”
“有道理。”
……
此時的一個偏僻的山上。
一座城堡一樣的別墅坐落于此。
此時這別墅的一個小房間里,一個大概十歲左右的小男孩看著屏幕上的鐲子,先是皺了皺眉,隨后又看向了自己的腕間,那里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
接著,男孩便開始了起來,“媽媽,媽媽,你過來……”
話音落下兩秒后,一個年輕漂亮的子走了進來,惡狠狠地看著男孩兒,“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不然……”
人惻惻地笑了笑,男孩“嚇”地往后了,隨后頗有些無奈地開口:“媽媽,我看到了和我手上的鐲子一模一樣的鐲子。”
“什麼一模一樣的鐲子?”
提起鐲子,人的神立馬認真了起來,知道鐲子的重要。
男孩拉過人的手,一只手指向屏幕:“就這里面,我看到了,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
人看過去,頓時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