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菜的王彩蝶愣住了,筷子夾著的菜也掉了。
王彩蝶苦笑一聲,還以為是婆婆良心發現了,原來不是啊。
原來還是因為李婉婉啊。
也對,早在發現大北沒有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該想到婆婆是有事要單獨和說。
“婆婆,你想說什麼?是想讓我和大北離婚嗎?”
章綠兒見王彩蝶直接就說出來了,也就不兜圈子了,“彩蝶啊,你是個聰明人,你放心,只要你們二人能離婚,車我們歸還,結婚收的禮金我們可以平分。”
雖然章綠兒很心痛,但是現在只要二人能離婚,還是可以忍痛割的。
王彩蝶狐疑地看了一眼章綠兒,這人錢,知道,所以經常會給買些好東西,而且自己這些日子還經常干活,導致章綠兒都閑了不。
為什麼還是想讓自己和大北離婚?
“婆婆,您能告訴我,您為什麼一定要我們離婚嗎?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章綠兒聞言眼中劃過一不耐,“我想要一個老實并且長得不狐的兒媳婦,你不合適,你們還是離婚吧。”
“婆婆……”王彩蝶囁嚅著喊了一聲,忽然,覺得頭有點暈,抬手扶了扶額,“婆婆,我可以……改。”
王彩蝶說著忽然沒了聲,暈了過去。
“你說什麼?”章綠兒沒聽清,不過眼見王彩蝶暈過去,章綠兒的臉上浮現一抹詭異的笑容,“王彩蝶,這是你我的,誰讓你要和我搶兒子呢?”
聽著章綠兒的話,直播間水友的上冒出了一冷汗。
“不會吧?這是死了?這的看著和善的,下手這麼毒。”
“原來就是在這個時候殺的自己的兒媳婦兒的啊。”
“別的不說,我就想知道是怎麼躲過警察的法醫鑒定的?”
“樓上是小說看多了還是電視劇看多了,你自己瞅瞅這鄉下像是有法醫的地方嗎?再說了,只要沒有人報警,這種偏僻的小鄉村,管得又不嚴,死個人隨便找個地兒一埋,誰找得到。”
“可是這個王彩蝶的死應該是人盡皆知啊,要不然剛開始連線章綠兒的時候提到王彩蝶也沒見多害怕。”
“姐妹們,看見了,這就是遠嫁的下場,死了娘家都不一定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細思極恐,居然是為了害怕自己的兒媳婦跟搶兒子,所以才暗下殺手的?兒媳婦干嘛要跟搶兒子啊,人家自己可以生啊,這個婆婆……真的是不可理喻。”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兒子指的是一個人,比如劉大北,而不是真的兒子。”
……
一旁,連線一端的章綠兒額角開始冒汗,在知道連線掛不斷之后,抬腳就準備離開自己現在待的這個地方。
畢竟對面那人太邪門了,再待下去遲早警方要上門,章綠兒想著,愈發覺得自己一定要離開。
于是,一離開鏡頭,章綠兒就準備溜之大吉,將所有的錢財全部帶在了上,至于兒子……管不得那麼多了。
反正警察又不會搞連坐那一套,一點都不害怕兒子會出什麼事。
結果章綠兒走到院中的大門時卻發現那大門怎麼都打不開。
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門是被誰從外面鎖上了嗎?
章綠兒愈發的急了,在發現院中的大門怎麼都打不開后,章綠兒將目移向了院子四周。
就在章綠兒準備搬梯子從兩邊的墻上翻過去時,忽然屋傳來一陣吸力,將章綠兒吸了回去,不僅如此,章綠兒還看見不知道是一什麼力量,順帶著把屋的門給鎖住了。
章綠兒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還是驚魂未定,看著屏幕上熙禾的笑容,心中一陣栗,“你……你……”
“你跑什麼啊”,熙禾笑著,眉間染上一抹漫不經心,看著章綠兒的眸中帶著一不明的意味。
“不是人,你不是人……”
章綠兒喃喃著,似乎神到了極大的刺激。
“我本來就不是人,這不是你說過的嗎?現在怎麼這麼激啊?”
熙禾的笑容此刻在心中如同洪水猛一般可怕,在心中,有可怕的能力且向著的是神,反之,有可怕的能力但是不向著的那就是……
“鬼,你是鬼,大家快幫我報警,報警啊”,章綠兒忽然湊到了屏幕前,求助地看向彈幕區,知道那里有很多人在。
彈幕:
“這人是不是反弧有點長啊,我冥哥都快把的底下來了,居然才反應過來。”
“或許不是反應不過來,只是期盼我們能理解,現在從我們的只言片語中知道了我們不會理解,所以就開始說冥哥了。”
“我覺這人的三觀不正啊,對于這人來說,對好的就是好人或者好神,對壞的就是壞人或者鬼,不信你看著,馬上就要開始罵我們了。”
此時的章綠兒看著彈幕區,試圖憑著那僅認識的一點字拼湊出直播間的水友對是什麼。
經過的拼湊,已經可以確定這些人一定是在罵。
于是當即開口:“你們是不是在罵我?你們是不是沒有報警?你們是不是和是一伙的?”
說著一屁坐到了地上,“啊,我要報警,我要上報紙,我要告訴全國人民,你們這些人聯合在一起欺負我一個半老徐娘,你們簡直是沒有良心啊。”
直播間:
“樓上的那個預測的真對。”
“在下佩服,這人心簡直是算得準準的。”
“這人是真特麼煩,我還是繼續看那上面的章綠兒是怎麼理王彩蝶的尸吧。”
……
此時屏幕上的章綠兒拿出了一繩子走到一個房梁下,將繩子給甩到了上面的柱子上,隨后打了一個結。
在試探了一下結實程度后,章綠兒將王彩蝶抱了起來,緩緩走到了房梁下,艱難地將王彩蝶往上抱了抱,將王彩蝶的脖子對準了那繩子。
也幸好是從小干農活,力氣特別大,而且這個人也輕,要不然章綠兒覺得自己恐怕抱不起來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