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熙禾對此生理不適的時候,清貧已經屁顛屁顛地跑到了天安旁邊,“師祖,你抓到罪魁禍首了?在哪兒?”
天安避開熙禾的視線,了胡子,眼神示意清貧罪魁禍首在那邊。
清貧看過去,只見自己的徒兒們正圍著一個小孩兒。
見師父注意到了這邊,那些小道士急忙爭先恐后開口道:
“師父,你終于來了。”
“師父,這個小孩兒就是罪魁禍首。”
“師父,這個小孩兒壞得很。”
……
直播間的水友們啞然:
“罪魁禍首是小孩兒?”
“不可能吧?小孩兒怎麼可能無端放出幾個惡鬼?”
“怎麼不可能,現在的熊孩子多的是。”
“可是那些個道士也不是吃素的,怎麼會讓小孩兒有機會手呢?不會是哪個道士失職,將罪名推到了小孩兒上吧?”
“我覺得此事還是要查明白,不要冤枉小孩子,這樣會對小孩兒的心理產生不好的影。”
“支持樓上,我小時候就是被污蔑東西,后來那事就了我的影,我直到現在還會做噩夢,夢見全班人都說我東西。”
“呵,依我看,老師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孩子,樓上八是真的了,然后給自己心理暗示自己沒吧?”
“樓上你別胡說,當時的事你本就不懂來龍去脈就在這里評頭論足,后來他們污蔑我的錢找到了之后才還我清白的,明明是那個人自己忘記將錢放在哪兒了,所以才會以為是自己丟了,然后污蔑到我的頭上。
我看你主頁了,你還是個老師吶,不分青紅皂白就在網上對人重拳出擊,我真擔心平日聽你教課的孩子們會不會被你教歪。”
“@教學局,麻煩徹查一下這位老師,謝謝!”
“@教學局”
……
此時的天安走到熙禾跟前:“貧道見過冥王座下,冥王座下您怎麼也跟著一起來了?”
熙禾挑眉:“怎麼?不歡迎?”
“當然不是,冥王座下如今況特殊,現在天已晚,冥王座下不回去休息休息?”
“不了,整件事還沒有搞清楚,本座沒心”,熙禾說得大義凜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就是不要臉,說了出來而已。
熙禾忽然靈一閃,想到了天安看見過來不是很高興的原因,“你不會是這個事查不明白,覺得很丟人,所以才想讓本座回去的吧?”
天安好似被破了心事一樣的尷尬,他能覺到周圍的氣消散,冥王都理完那幾個他一直都理不了的惡鬼了,可是他居然連這個小孩到底是怎麼做出這個壞事兒的都弄不明白。
“怎麼可能,我罪魁禍首都查到了。”
“哦,是嗎?”熙禾笑笑,看著心虛的天安。
天安有些心虛地咽了咽口水,“這個小孩兒一直不說話,但是有人看見他從里面出來,所以肯定是他,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出來的?”
“沒有作案過程,你告訴我,這算哪門子的找出罪魁禍首?”
天安無言以對,心中暗暗唾罵清貧,都怪他,好端端的將這麼個祖宗引來干啥,害得他在冥王座下丟臉了。
不過如今冥王座下駕到,想必此事必可水落石出。
這就屬于無腦崇拜了。
此時聽著二人對話的直播間:
“這個小老頭就是傳說中淵山道觀的那位觀主吧?他真的有一百二十歲了?”
“聽我爺爺在的時候說過,這個觀主當年十幾歲的時候還和觀中的師兄弟們一起參加過一戰。”
“臥槽,老英雄啊,活該他活這麼長時間,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我現在就買票過去,我要去看老英雄。”
“你們都不知道嗎?我記得前些年上過新聞,我們這些住在淵山腳下的人都知道這個事,聽老一輩的人說當年我們住在淵山腳下的人在一戰的時候,還從櫻花國人的手中救下了一些道觀的小孩,聽他們說好像是當年道觀的年輕人都出去打仗了,櫻花國人找上門了,整個道觀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兒,所以他們就出手救了,可惜那個老觀主還是沒有救出來,和櫻花國人同歸于盡了。”
“那個新聞我看過,我的當時就特別佩服這個道觀,從那以后,我每年過年都去道觀過年。”
“雖然我知道你們崇拜老英雄,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我先前去的時候聽清貧道長說,老英雄一年幾乎只出來幾次,這次估計還是冥哥在,所以他才出來的,平日里去的話本就見不到人。”
“沒關系,我就是去給道觀提供一些經費,只要知道老英雄過得好就行,至于本人,不見也罷,讓他好好休息,頤養天年。”
……
而此時另一邊聽不到熙禾和自家師祖說話的清貧看著那個傳說中的罪魁禍首,看起來胖嘟嘟、白白的小孩兒,這就是罪魁禍首?
清貧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確定沒有弄錯?”
“師父,你和師祖不愧是一脈相承,師祖知道此事的第一句也是如此”,一個小道士開口。
“那你們是如何確定這個小孩是罪魁禍首的?”
清貧還是不敢相信,這小孩兒看起來只有五歲左右,怎麼可能躲過門外小道士們的守衛進去把符給揭了。
在清貧看來,那個符必然是導致惡鬼出來的主要原因。
“師父,我們當時在外面守護的人親眼看見這個小孩從里面跑出來,不是他還能是誰?”
一個小道士指著小孩開口。
那小孩看著周圍站著的一圈大人,眼眶微紅,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沒有落下眼淚。
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站在眾人中間,好像與天地隔絕,又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了這一個小小的影。
清貧還是覺得弄錯了,“那有人看見他進去嗎?”
眾人皆搖頭。
“沒有,你們就隨便冤枉人?”
清貧訓斥了小道士們一番,隨后走到小孩兒跟前,緩緩蹲下:“小朋友,你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