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我謝謝您嘞!”
“同樣為一名語文教師,我知道,每周的作文題目都是語文組統一安排的,不能隨意更改作文題目。”
“不好意思,我就是我們年級的語文組組長。”
“就是語文組組長也不能這麼任吧。”
“你們也太較真了吧,人家就是說說而已,我真的是服氣。”
“那別在網上說啊,干嘛說給我們聽呢?”
“不想爭論了,累了,毀滅吧!”
……
直播間里現在在鬧騰什麼,熙禾就不想看,現在很累,按照電視上的話說,現在只覺被掏空……
個兒嘞,累死了。
就在熙禾打算打道回府的時候,清貧忽然開口了,“座下,貧道有一事不明。”
“明不明的明天再說”,熙禾現在只想回去休息。
“座下,就一句話,我就問一句。”
熙禾想了想,為一句話也用不著等到明天,于是便同意了,“你說。”
“座下,我想問問,為什麼他們會耳聾,但是我卻沒有一點事兒?而且這怎麼隔著屏幕還能出事兒呢?”
熙禾冷笑:“這就是你所謂的一句話?”
清貧笑笑:“買一贈一嘛。”
熙禾眼角狠狠的了,隨后漫不經心的開口解釋道:“我剛剛的法是針對那幾個惡鬼的,至于他們那些個耳聾的,只是被波及到了而已,也幸好是站在門外,要是站在門,那就可以直接通知家人來收尸了。
至于你,你練過法,雖然不咋的,但是好歹有那麼一點,自然與他們不同,對于完全不針對你的聲音還是比較有抵抗力的,自然無礙。
直播間的那些人也是一樣,不要以為隔著屏幕就沒事兒了,我能因為一個直播間的屏幕爬到你家就說明我的法力是有穿力的,自然也會將他們震聾。”
這麼一解釋,清貧就明白了。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都明白了。
“我只是純純的路人,剛好進來剛好聽見那句話,我是不是算是遭了無妄之災?”
“以后誰要是再不相信我冥哥是冥王,我非要好好和他掰扯掰扯。”
“話說冥哥在天上的那一刻,我真的覺得是死神降臨了。”
“冥哥,你瞅咱倆都這麼了,以后要是等我死了,你給我封個當當咋樣?”
“張多不實在,要我說,還是鈔票實在”,說著,這人直接打賞了幾十萬的禮。
直播間瞬間變了炫富現場,幾個開直播的人笑得合不攏。
直到某一條彈幕的出現:“你們是不是忘了,這不是冥哥的直播間。”
不是冥哥的直播間,也就是說他們賄賂冥哥的錢全部進了別人的口袋里。
頓時,整個直播間仿佛都沉寂了一瞬。
隨后都默契地對此事閉口不提,開始有話無話地夸贊起了熙禾的絕世容貌
這邊,熙禾覺得自己解釋完了,想著現在總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結果,剛準備走的熙禾忽然見一個小道士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于是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不好了,不好了,師父”,那小道士跑得氣吁吁的。
清貧道長笑瞇瞇地給了小道士一掌,然后笑嘻嘻地開口:“出了什麼事兒了?怎的如此急躁?”
小道士可能是由于跑得太快,臉上出現了緋紅的,看起來十分像紅蘋果,現下又被自己的師父一嚇,有些委屈,臉更紅了。
還沒有關閉的直播間里面的水友們又躁了。
“這小道士好啊。”
“樓上是不是九年義務教育的網之魚,瘦不分啊這是。”
“他不是不分,而是不想分/狗頭/”
“小弟弟做啥道士啊,來姐姐懷里,姐姐懷里啥都有/壞笑/”
“嗚嗚啊——媽媽,這里有變態。”
……
原本還以為熙禾要離開的直播間水友們瞬間不想離開了。
直播間的熱度正在往上漲,很顯然,熙禾早就在法施完之后就解開了直播間的制。
這下子,那幾個人更不想關直播了。
這麼高的熱度啊,他們舍不得啊。
就在這時,直播間的人開始瘋狂地刷著禮,求幾人不要關直播。
眼看著這麼多禮,幾人心了。
咬咬牙,幾人決定繼續直播。
“師父,師祖讓徒兒請您過去,說是害千斤鼎松的人找到了。”
原本打算回去休息的熙禾聽見這話頓時又不打算走了,倒是要去看看害千斤鼎松的人是誰,害得大半夜的休息不也就算了,還沒了那麼多的法力。
害白直播了那麼長的時間,氣死了。
清貧一聽當即一甩袖子就過去了腳下生風,步子也越來越快。
熙禾愣了一下,隨后也跟了過去。
幾個拿著手機直播的人見狀也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熙禾就沒理會后面跟著的人,在看來,除了以外,其他人應該不能危害到直播間的那麼多人了,再說了,即便是真的有人,不是還有嘛,所以直播也就無所謂了。
正好,給添添人氣。
見熙禾不管他們,跟在后面的幾個人心中竊喜,發了,發了,發達了,這一場直播賺下來的錢,他們要是省著點花能花好幾年。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松了一口氣,還好冥哥沒有計較,要不然冥哥要是真的不讓直播,他們也沒辦法。
冥哥反對的事,他們絕對不做。
不是因為慫冥哥,主要還是怕死。
一些膽小的人見冥哥不反對,于是稍稍對繼續看這個直播放了心,畢竟,冥哥沒反應,說明沒有危險。
剛剛失聰過一次,他們不想再驗一遍聽不見聲音的覺了。
清貧和熙禾等人被小道士帶到了前面院子的大院,這里面已經站了不道士了。
其中,在中間的天安道長那寬大的影極為顯眼。
看見熙禾隨著清貧一起過來了,天安道長的眼睛一亮,隨后又愧地低下了頭。
熙禾一頭霧水,這天安道長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了嗎?怎麼如此表,跟看見老公的小媳婦兒似的。
熙禾想著心中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