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員看著眼前這幾個估計比他大了要有十幾歲的男人他警察叔叔,面不變,想來也是被習慣了。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打架斗毆?”
說到打架斗毆的時候,小警員的神嚴肅了起來。
“不是啊,警察叔叔,是他們……他們單方面地毆打我們,您看我們多慘,被打了不說,還被他們拖著,跟游街一樣的,我要告他們,我要讓他們賠醫藥費、神損失費。”
或許是因為有警察在,男人覺得自己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于是說話間有些許猖狂。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先進去做個筆錄吧。”
小警員說著就想上前把幾個男人扶起來,讓他們走進去。
至于為什麼不解繩子,很簡單,一是他第六告訴他,這幾個被綁起來的人不像是好東西,二是因為這繩子,他不會解。
其實主要還是他不會解。
結果,小警員還沒有到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便已經“走”了。
當然,是被拽走的。
警察局前有一個五階樓梯。
于是乎,幾個人生平第一次驗到了躺著上樓梯的覺。
咋說呢,就……忐忑的。
小警員第一次見這種場面,等反應過來后,第一個人已經徹底上去了。
于是也抬腳追了上去。
最后一個男人原本以為警察會訓斥他們,那自己就不用躺著上樓梯了,卻沒想到,那小警員竟然刻意繞開了他們,從另一邊上去了。
當時男人的臉就黑了,張口就要喊,結果剛一張口,忽然一顛,他一個不小心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上面不不慢拉著繩子的天訣才不管那麼多,輕輕一拉,男人便被顛了上來,與此同時,角漫出了點點跡。
等到徹底上去后,男人看著前面拉繩的天訣時眼中滿是怒火。
警察局的人看著眼前這一行奇怪的人,甚驚奇。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警員忽然指著熙禾大了起來:“冥哥。”
警員此時在理自己的工作,不能像正常的一樣跑向熙禾,但是眼神卻時不時地瞅過去。
此時,警局的其他人聽著警員激的聲音也知道了眼前的人是誰。
上面下達過命令,說是無論在哪兒遇到這位都要妥善對待,還給他們都看過照片。
但是畢竟時間比較長,他們又很忙,就忘記了人到底長什麼樣,只是覺得有些眼。
現在經過警員這麼一個忠實一提醒,他們頓時就想起來了。
“啊,原來是您啊,那個,您過來是有什麼事兒?”
一個比較年長的警員開口走到前面,禮貌地開口。
“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給你們送幾個人,這些人猥婦,這是證據,你們理一下,我們就先走了。”
熙禾說完,將一個小球放到了桌子上,就準備拉著天訣離開了。
這讓警察局的眾人有些懵,不過還是那個年長的警察反應過來,“等等,那個,我們需要做個筆錄。”
熙禾皺了一下眉,隨后好說話地點頭:“好。”
做完筆錄后,熙禾又被攔下了,熙禾耐著子開口:“還有什麼事兒?”
“那個……就是……您給的證據是什麼東西?我們不太會用。”
說著,那個年長的警察拿出了那個小球,那個小球看起來和普通的小球沒什麼區別,但是他們總覺得肯定是有區別的,冥王不可能拿這種東西來糊弄他們。
熙禾恍然,都忘了這個事了。
熙禾接過小球,隨后告訴了警察這個球的開關分別在四個地方,同時按下里面就會出現一些先前錄下的畫面。
有了熙禾的解釋,那個警察瞬間就明白了。
熙禾也終于可以解放了。
離開警局后,熙禾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準備去一個地方。
江南省問柳市淵山。
先前,在直播間看到過有人說他是淵山的道士。
了解過,如今這個世界,道教衰微,道士更是極為見。
淵山的道士既然能存活于世,說明淵山應當不一般,或許知道一些事也未可知。
想去問問,那些道士會不會知道這萬年來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歷史會出現斷層?為什麼這里的人類說他們只有五千年的歷史。
而五千年之前的歷史并不能準確肯定,更多的是存在于神話之中。
不理解,萬年前人類世界的文明雖然不是特別發達,但是好歹也能和現在千年前的發展相提并論,文字、算數、語言什麼的也有啊。
可是為什麼卻什麼都沒有留下,一定要弄清楚。
萬年前,道門興盛,一度過虛偽至極的佛門,倒要看看,現在的道門究竟會不會和萬年前的道門有聯系。
熙禾拿出手機準備開始導航,但是一想到上次的事,熙禾默默收回了手機。
天訣注意到了的作,“你準備用法力過去嗎?”
熙禾微微抬頭看著眼前這個高一頭的男孩兒,“不然呢?我聽說坐車要份證,我是個黑戶。”
天訣微微挑眉,“怎會,你不是方熙禾嗎?”
熙禾一愣,對啊,自己現在是方熙禾啊。
自己沒有份證,但是原主有啊。
不過熙禾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的份證問題解決了,那天訣呢?這貨可是正兒八經的黑戶。
“那你咋辦?”
天訣毫不在意,“我是幽魂。”
也對啊,雖然這貨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變的,但是這貨有法力啊,而且估計還很充裕,自然沒有的憂愁。
時間久了,都差點以為眼前這貨是個人了呢。
天訣拿過熙禾的手機,從善如流地幫熙禾訂了時間最近的飛機票。
這讓熙禾很是驚訝,沒想到,阿訣還了解人間嘛。
熙禾很快就到了機場,天訣直接將自己的變得明,隨后跟著熙禾一起進了機場。
人很多,天訣便用法力為熙禾開了一個保護罩,不讓任何人挨著。
但是,二人都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忘記藏容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