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爭吵溫看不見,憑著覺開口道:
“我自私涼薄,要不是為了兩個孩子,我早和那個死家暴男離婚了,至于等到他們慢慢大了才離婚嗎?”
“你真的是因為兩個孩子所以才遲遲沒有離婚嗎?”
熙禾冷笑:“如果不是你前夫爸媽的房子要拆遷,拆遷款遲遲下不來,你怕離婚了自己拿不到那筆拆遷款,你怎麼可能遲遲不離婚。”
“你胡說”,溫開口否定了熙禾,“什麼拆遷款能那麼多年下不來?”
溫說著,挑釁地看著熙禾,心里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熙禾毫沒把的得意放在心上,“你的第二個兒子出生后沒幾個月是你的前夫第一次對你手,同時,也是外面傳言你前公公婆婆的家里要拆遷的時候。
可是,你等了三年,還沒有拆遷,你等不下去了。
就在你再次想要提出離婚的時候,你前公公婆婆去世了,死前留下了一筆錢是給你的兩個兒子的,但是這些錢只能在他們年的時候才能到他們的賬戶里。
于是你又忍了下來,想著拆遷款沒了,還有產,不過這些錢好歹得等到兒子年再說。
又過了兩年,那邊的房子終于拆遷了。
你也準備開始提出離婚了,但是拆遷款遲遲下不來,你不懂這上面的事,于是想再等等。
又過了五年,拆遷款撥下來了。
你立馬就開始準備離婚事宜,你前夫不同意,你便起訴離婚,直接提法院,以家暴的罪名請求法院批準二人離婚。
法院看了罪證后,同意了。
并且把孩子都判給了你,就連他父母家房子的那筆拆遷款也給了你。
現在,我說得夠清楚了吧?”
“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自私自利礙著你們什麼事了嗎?法律是不會因為這個而制裁我的。”
直播間:
“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沒有哪條法律能把送進去的哎。”
“故意殺人罪可以嗎?”
“應該不行吧,那個老爺爺是本來就患病,現在本沒證據證明是由于溫的緣故導致老爺爺提前去世的。”
“還有那個小孩兒,不過就是掐了幾下,應該也沒有不能制裁吧,頂多罰點錢,對了,還有那個勾引高考生上床的事……年代久遠不說,現在有很多高考生都滿十八歲了,年了,判不了刑啊。”
“沒關系,請那位張三律師,直接送溫牢底坐穿。”
“有道理,可是張律師好像說是退網了,不知道會不會接這個案件。”
“沒關系,集資請他出山,那麼多被溫坑了的人呢,實在不行,咱們這些圍觀群眾也掏點。”
“嗯?不要拉我,我沒錢。”
“道德綁架勿q。”
……
熙禾看了看直播間的彈幕,又看了看溫得意的笑容,隨后開口:“我不知道人間的警察會給你怎麼判決此事,不過想來應該也不會是死罪吧?”
溫沒有說話,看著熙禾的眉目中滿是挑釁。
熙禾笑笑:“沒有關系,人間的法律奈何不了你,但是我可以。”
熙禾說著,將一個霉運符扔到了溫的上。
霉運符沾到溫后直接和溫融為了一。
“這個東西啊,可是個好東西,保證能讓你將欠旁人都還回去。”
說完,熙禾將好運符掛到了直播間里,“所有被溫傷過的家庭都可點擊直播間里掉落的福袋,每個和被傷害者最親的人都可領取一張好運符,溫欠你們的就用的運氣來還。
注意:沒有被傷害過的,點開之后什麼都沒有,并且,像惡意想搶好運符的人在接下來的一日將會有一點小小的挫折。”
熙禾說完,一堆福袋從直播間掉落,一些人開始瘋狂地搶。
當然,還有一些人,不信邪,偏偏要點兩下,萬一冥哥是騙人的呢。
就比如此刻有一個妝容艷麗的大學生此刻正坐在寢室的下鋪,瘋狂地點擊著直播間上掉落的福袋。
一連開了好幾個,都是空空如也。
大學生瞬間就泄氣了,什麼嘛,肯定是騙人的。
就在這時,學生忽然覺一陣口,于是,順手拿過床邊凳子上的水杯,喝了下去,結果剛進嗓子眼,就被嗆到了。
氣的學生直接將水杯放到一旁,結果剛放過去,水杯就因為沒放穩直接灑了,甚至還波及到了暫時放在水杯旁的手機,學生想去拿些紙一下,結果忽然發現自己沒紙了。
學生想借一下室友的紙,卻忽然想起來,室友們好像都出去逛超市了。
正在此時,學生忽然覺下一陣尿意襲來,于是想去一趟廁所,可是,剛進廁所蹲下后,廁所忽然炸了。
學生一陣慌,下意識想拿廁所的紙一,結果手一,紙簍里沒紙了。
學生整個人都懵了,急忙想拿起手機給室友打電話回來給自己送紙。
結果,學生剛拿起手機,卻發現手機死活打不開了。
學生忽然想起來,剛剛的那杯水好像灑到手機上了,自己因為沒紙忘記了,這手機不會因為進水壞掉了吧?
學生一陣絕。
正在絕之際,忽然想起來這麼倒霉好像就是因為剛剛那個直播。
剛剛那個主播說多長時間來著?
好像是一天吧?
而此時的直播間:
“我想問一下,萬一誤點了怎麼辦,我侄兒剛剛誤點了,會不會出事兒?”
“你那是誤點嗎?我都不好意思穿你。”
“完了,我剛剛也誤點了,我就上個廁所,然后……”
“要不然你給我演示一遍上廁所如何誤點?”
……
熙禾一直在看著彈幕,見狀開口道:“兩次以上會被判定故意的,一次沒事兒的。”
“我去,早知道我也點了,可惜現在沒了。”
“真人化,冥哥居然連這點都考慮到了。”
“收到好運符了,謝冥哥,啥也不說了,冥哥你缺冥幣不?我給你燒點?”
“冥哥:我現在在人間,真的栓q。”
……
柳眉也在直播間領了一個紅包,對著熙禾連連謝。
熙禾擺手,示意柳眉不必如此。
不過熙禾看著面帶憂愁的柳眉的開口道:
“柳,我記得你方才說這個溫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