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那老頭看著溫遠去,又是一臉的茫然,呆滯地看著前面。
晚上,老人的兒子兒媳回家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累得倒頭就睡。
溫見此變本加厲,稍有不順心就對老人橫加指責,更甚的時候,直接上手打。
沒過多久,老人就沒了。
之后溫又聽從公司的命令,來到了下一家。
這家的雇主剛生了小孩兒,小孩兒才一歲多。
由于雇主不太懂小孩都應該吃什麼,所以專門聯系公司請了一個擅長兒飲食的營養師。
但是公司的人接下這個單子后發現擅長嬰兒飲食的營養師都已經被派了出去,為了不影響公司的名譽,公司負責人咬牙將剛完上一單的溫推了出去。
溫也應了下來。
看著屏幕上公司負責人和善的和溫“商量”此事,直播間的水友們都瞪大了眼睛。
“竟然還能這麼玩?”
“這個公司我知道,信譽不錯,而且有專門負責嬰兒營養健康的營養師,營養師也都很負責任,怎麼會這樣呢?”
“營養師里肯定有好的,但是架不住資本家吃相難看啊。”
“竟然還答應了?本來就是一個不正規的營養師,現在居然還要嚯嚯祖國的花朵。”
“也不能這麼說,人家有孩子,說不定真懂一些呢。”
“再懂也肯定沒有專業的懂,真請的話還不如請個保姆呢,還能洗服清潔屋子,那不比請營養師劃算嗎?”
……
直播間的水友們抱著懷疑的心看著溫給小孩兒準備吃的。
雖說準備的東西不是特別專業,但是也足夠糊弄小孩兒的母親了。
直播間的水友們看著松了一口氣,雖說大人花了點冤枉錢,但是好歹小孩兒沒事兒。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想罵人了。
只見那孩子的母親要吃飯,想讓溫幫忙抱一下孩子。
舉手之勞的事,溫也答應了,但是直播間的水友們總覺這人有些心不甘不愿。
鏡頭拉大,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麼看著那麼別扭了。
只見溫隔著小孩的服,將長長的手指甲陷了進去。
那小孩兒反應似乎有些遲鈍,過了幾秒后才一張開始哭嚎了起來。
孩子的母親當即就把孩子抱了回去。
溫呵呵地笑了兩聲:“可能是孩子認生吧!”
那母親哄著孩子,一邊對溫道:“你先回去吧,晚上再來給孩子弄晚餐就行了。”
溫聞言,角浮現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轉瞬消失不見,“好的。”
那母親忙著哄孩子,沒注意到。
直播間。
“對孩子都下手,可真刑啊。”
“確實,諸位看清的臉,有哪些孩子家長請過當什麼營養師的快帶著孩子去醫院看看,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估計就是干的。”
“可以,很可拷。”
“不要再放了,我越看越氣。”
……
熙禾直接將溫干的事全部都放了出來。
又是欺辱老頭,又是對孩子手,人品極其低下。
“溫,我的父親本來就患了阿爾茲海默癥,你居然還那麼對他,醫生明明說他至還可以活三年的。”
“我的孩子五歲時也是請了做營養師,我說呢,我的孩子怎麼自從來后變得越來越沉默,我還以為是孩子長大了呢,現在看來,分明是你搞的鬼。”
“溫,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我們多年好友,我的兒子馬上就要高考了,我請你來給我的兒子做些好的營養餐,助他高考順利,可是你居然勾搭他上床,你要不要臉,你的年齡都可以做他媽了。”
“我懷孕的時候也是請的溫當營養師,可是我的孩子生下來卻是個智障,原本我以為是基因問題,可是后來醫生說那就是人為的,我現在正在調養子,原本我是打算將子調養好后找你算賬的,不過現在既然所有人都開口了,那我也就不等調養好再說了,我現在就要你還我兒子的健康。”
“智障……為什麼我好想笑,有母親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嗎?”
“好笑嗎?我不覺得,我看到的是一個母親深深的無奈與憤恨,還有智障是一種病,你的無知讓我覺得可笑。”
……
熙禾看了一眼彈幕,隨后將大屏幕收了起來,看著慌不已的溫:
“你做的一切都已經被昭告天下,還要我說什麼嗎?”
“你就是那個最近鬧得特別火的算命主播吧?”
溫淡淡開口,原先的慌不復存在,“我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即便是你們把我送進去,我也依然不覺得我錯了。”
“是那個死老頭先把我這樣的,你們該怪他而不是怪我。”
溫的話中帶著一濃濃的怨氣。
熙禾的眸中帶著一嘲弄,“他害你是他不對,但是你把自己到的傷害帶給無辜的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那些孩子、老人他們對你過手嗎?
自己心里變態開始怨旁人了,我告訴你,你本來心就不正,即便沒有那個老頭對你做的那些事兒,你也未必不會做出同樣的事兒,因為你從骨子里就是一個自私涼薄的人。”
直播間:
“我覺得有些絕對了,如果沒有那個老頭,或許溫真的不會這麼壞,你們看剛開始就跟個小鵪鶉似的。”
“樓上怕不是忘了你口中的小鵪鶉為了不刑罰,竟然不顧自己孩子的死活,想跑掉。”
“我覺得沒病啊,我們人憑什麼為了孩子委屈自己,我們也是人,憑什麼要讓著他們。”
“樓上的,我看了一下你的主頁,你是有兩個兒是吧?你自己瞅瞅你說的話,但凡你是一個子的母親都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不要道德綁架好嘛,我活著又不是為了孩子。”
“那你生孩子干啥,有本事別生啊,把孩子帶到世間又不好好養著,那還不如不要呢,我相信孩子知道了也是不會怪你的,因為指不定人家孩子想要的媽媽還不是你這樣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