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見狀,無奈地笑了笑。m.
「沒關係,我不怪你。」
男主過於溫和友善,像鄰家哥哥一般,讓人忍不住卸下所有防備,去親近。
池驀然抬頭,迷茫地眨了眨眼。
這跟劇里的謝硯不一樣。
他應該出厭惡的表,然後讓適可而止的。
可現在他卻說不怪。
「出、出問題了,小黑!」
【現在告訴他,你喜歡他,想永遠跟他在一起,所以一直跟蹤他……】
只要將這一份病態的說出來,男主絕對會討厭的。
誰又會喜歡一個變態呢。
池強忍著社恐帶來的心慌、焦慮,半跪在沙發上的併攏,隨著的作,被淺手絹束起的長發垂搭在肩頭。張又害,努力地說。
「我喜歡、喜歡你,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所以,所以一直跟蹤你……」
抿了抿,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想繼續往後說。
「好啊。」黑髮青年單手支著下,那雙狹長的人眼含著淺淺的笑意,看的目彷彿天生深繾綣一般,讓人不自深陷其中。
跟蹤他這麼多天,也該付點代價不是嗎?
池還未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腦子一片空白,神呆愣愣。
他剛才說什麼?
青年不給反應的機會,獲得世界冠軍的手指修長,骨節漂亮,落在耳後,將戴在臉上的口罩拿了下來。
暖調的燈之下,生雪白,微翹的睫像輕盈振翅的蝶,容貌穠麗,那雙清澈烏潤的眸子又極純,好似一朵被澆灌了鮮紅的白玫瑰。
能夠將所有見過的人拉地獄之中。
謝硯下意識移開了眼,耳邊除了膛轟隆作響的心跳聲,什麼也聽不見。
他其實早就發現是那一日在餐廳的生。
也知道那天是第一次跟蹤自己去餐廳。
穿得嚴實不風,跟在後面十分顯眼。以為他沒發現,他便裝作沒發現,在上二樓的樓梯前遞給掉落的漁夫帽。
之後兩周他只要出門,就跟在後面。
一旦他停下腳步往後看,便像個倉皇逃竄的兔子,笨拙地躲了起來。
今晚還穿了雙小皮鞋,怕他發現不了一樣。
又笨又過分可。
「?」回過神,淺的眸子氤氳著水霧,愣了許久。
【……】
這每個世界的男主一個比一個離譜。
…
謝硯去了臥室整理了一下,回到客廳里,說:「很晚了,今晚你睡我房間吧,我睡沙發。」
池想搖頭拒絕,想回家。
可原主人設不可能拒絕癡心喜歡的人。
甚至會迫不及待。
垂著腦袋,裝作害地答應下來。
趕鴨子上架似的,來到主臥房間。
男主臥室沒有任何異味,而且十分乾淨。居然還養了一隻田園貓,高冷地瞥了一眼,扭著屁從門口經過。
【寶,你現在只能纏著他不放,直到他討厭你,把你趕走。】
池垂頭喪氣地坐到床邊。
正常人被人跟蹤,不應該生氣嗎?他不生氣就算了,為什麼還答應跟在一起啊?
「我知道啦。」
【別難過,這個世界的主線任務有兩個,除了讓男主討厭的任務,還有一個努力存活一年,你完其中一個就行了。】
池緒這才好了一些。
房門口傳來青年的聲音。
「吃點東西嗎?」
池心有意。
「我煮了番茄蛋面。」謝硯站在門口,上系著圍,溫地說。
聞著從廚房裏飄過來的香味,吞咽了下,再也待不住,站起走了出去。
在嘗到他煮的面后,好吃到都想把舌頭吞下去。
嗚嗚嗚超好吃。
「怎麼樣?我不知道你口味重不重,鹽沒怎麼放。」青年站在一邊,細緻地給拿衛生紙倒水。
不太會夸人,也不怎麼會說話。憋了半天,也就出兩個字。
「好吃。」
看出臉上的窘迫,謝硯溫潤地笑了笑。
「喜歡就好。」
等吃完,青年收起碗筷,去往廚房。
池哪裏願意,連忙跟上去,結結地說:「我、我來洗。」
面都是他煮的,碗怎麼能讓他洗。
謝硯語氣溫和,細長的眸無端強勢。
「不用。」
說罷不等說話,徑自走去廚房。
池不知所措地頓在原地,著他背影離開。
「男主人好好。」
【……還行。】哼都是表面罷了。
-
到睡覺的點。
池洗完澡就進被子裏,又在的床鋪滾了滾,開心地彎了彎眼。
耳畔聽到敲門的聲音,探出小小的腦袋,認真聽了聽。
「我洗下澡。」是謝硯的聲音。
池顧不上其他,掀開被子,赤著腳丫子,踩在木質地板上,走到門前,給他開了門。
「進、進來吧。」
上穿的睡寬鬆,拖長至地上,遮住了一雙雪白的赤足。
這一睡是謝硯給穿的,並不合,鬆鬆垮垮的。穿在上,像是穿大人服的小孩兒。
謝硯瞳一暗,滾了下結,強迫自己的目從上移開,心跳不停加速。他神一如既往的冷靜,嗓音悶啞:
「你洗好了?」
池習慣垂眸,拘謹地點點頭。社恐帶來的緒,導致笨不會說話,也不敢跟人視線接。
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謝硯見樣子,指腹有些,想要著下,親到哭泣求饒,蜷著子說不要了。
他面平穩,不顯一分異樣。
「能讓我進去嗎?」
池聞言,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擋在門口,連忙後退,還沒走兩步,後腳跟就踩到長至拖在地上的睡,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往後倒去。
想像中的疼痛並未降臨,青年先一步摟著的腰,穩住了的子。
在皮癥發作之前,慌忙推開他的手,連連擺著手道謝。
謝硯眸晦暗,聲音低沉又溫。
「走路小心一點哦。」
池胡點頭,張地了下,心裏想著。
太可怕了,皮真的太可怕了。
千萬不能跟人接。
手指止不住地抖,被他到的皮灼熱發燙,還在囂著想要青年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