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昭想走,蔣華不讓。
「你還想幹什麼?我已經知道你的真是顧倩倩了。」
這貨到底懂不懂?他都已經和顧倩倩滾過了,兩人的那什麼已經昭告天地了。
「果然被你發現了,所以你才會對我由生恨,非讓我賠你租金。」
顧聞昭趕忙擺手:「蔣華前並不是你救了我,你知道的吧,我喜歡的激的從來都是那個夜晚不顧救我守護我的那個人。」
「怎麼不是我?警察和醫生來了后都是我陪著你,我怎麼就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蔣華很憤怒,簡直就是惱怒。
「顧聞昭你有沒有良心?當時可是我陪著你上的救護車!」
「救護車又不是專車,當時車上好幾個同學,都是一起去的醫院。」
瓜娃子的,拼個救護車就是救命之恩,那同一家醫館出生的嬰兒都是緣定三生三世的夫妻!
「我不管,你別想抵賴,反正我就是救過你的命!」
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
顧聞昭道:「滾開,不然我讓保安放狗。」
「我不走。」蔣華委屈的眼睛都紅了:「你家的門衛不讓我進門,也說要放狗咬我。」
「沒事,你放心,家裡養了好幾條狗,夠咬你了。」
「顧聞昭,我可是救過你的命,我還把錢都賠給你了!」
「所以呢?」.
「我要見倩倩,你帶我進去!」一副癡的模樣擋在車前:「要不你就撞死我。」
顧聞昭後悔下車了。
「你給顧倩倩打電話,約出來不就行了?」
「倩倩不接我電話。」
「你換個電話打。」
「陌生號碼倩倩也不接。」蔣華坐在地上哭:「倩倩肯定是被伯父伯母關起來了,我們兩個就像是羅歐與朱麗葉。」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顧倩倩本不想見你?」
「不可能,倩倩是在考驗我,是公主,困在城堡里等待王子的救贖。」
半灰撲撲、眼淚鼻涕糊豬臉,誰家王子是這副尊榮?
也好,很想知道顧倩倩回事什麼反應。
「帶你進去,我有什麼好?」
總不能白幫忙,這對狗男欠太多。
蔣華像是了莫大的侮辱:「我和倩倩我們是偉大的,可歌可泣、生死相依,你居然打著我們的旗號索要好,你要不要臉?」
「調頭,咱們回去!」顧聞昭想可是從前把這蠢貨慣壞了。
給他能的,當自己男一號呢?
「顧聞昭你去顧家了?」
「你等等,我錯了!」
「回來,你說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顧聞昭讓他跟著司機跑了三百米才停下。
「真的?」
「真咳咳咳……」狗了,有點虛,可能不是有點。
顧聞昭遞給他一瓶水,等他平復心跳。
「真的,為了我偉大的,不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要安宮牛黃丸。」
安宮牛黃丸很珍貴,因為配料複雜且藥材珍稀,即使是蔣氏藥鋪也沒有幾顆。
「你要那個幹什麼?」
「送禮,聽說那個很珍貴,送起來有面子。」
「你倒是識貨。」
「賣不賣?」
蔣華有些為難,蔣氏藥鋪總共不過十三顆安宮牛黃丸。
「不要偉大的了?」
「我賣!」蔣華豁出去了。
「別喊那麼大聲,萬一你只有一顆多丟人?我送禮至得三顆,不然我拿不出手。」
好大的口氣!
很多人家都拿安宮牛黃丸當保命葯備著,有一顆就很不容易了。
「你不會沒有吧?」
「我有,要多有多!」
激將法是個好東西。
「你先賣給我。」顧聞昭當然不會給他反悔的機會。
「安宮牛黃丸又不在我上。」
「你和我各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完易,我的人出錢,你的人拿葯。」
「不行!這回耽擱我見倩倩。」
「沒得商量。」
蔣華再次為了偉大的彎腰:「葯在我家我的書房裡,你派人去取吧,我讓書小佩給你拿葯。」
秦婉寧師姐負責去取葯。
效率很高,二十分鐘后,顧聞昭的車子進了顧家別墅。
等顧聞昭和傭人離開,蔣華才從後備箱里爬出來。
客廳里,顧海生和林飄神難看地坐在沙發上,還是那副興師問罪的德。
自從顧聞昭的爺爺和媽媽去世后,就算有父親,也是個孤兒。
顧海生找上顧聞昭只有兩件事:打聽產,和讓顧聞昭給林飄或者顧倩倩道歉。
「倩倩自殺了你知不知道?」顧海生的語氣充滿了心疼和譴責。
自殺這種把戲,林飄玩過,顧倩倩也玩過不。
「肯定是沒死,恰巧被救回來了。」顧聞昭平靜道。
「你什麼態度?倩倩是你的親妹妹!會自殺都是被你害的!」
顧海生氣地抓起花瓶就砸,顧聞昭機智地扭頭躲開。
這一下砸的可是的腦袋。
萬一砸中了,至腦震。
「倩倩都自殺了,也不見你關心妹妹,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冷酷自私的兒?當初真應該直接把你掐死!」
「關心什麼?我看林士新做的髮型一不茍,濃系妝容駕馭得輕車馬,顧倩倩真的自殺過?」顧聞昭翻了個白眼,也坐下來。
顧倩倩不在,得多陪著他們嘮會兒嗑。
顧海生這才發現林飄上了全妝,打扮得很細。
「你太惡毒了,阿姨可是差點剛失去你妹妹,我是想著你今天回來,強忍著難過化了妝,你從前不是總說阿姨裝可憐?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嗚嗚……」
又哭上了。
顧海生再次對顧聞昭怒目而視,還沒開口。
「瞧瞧你乾的好事!」顧聞昭搶了他的臺詞。「爸,你是不是要說這句?我都會背了。」
噎得顧海生一口氣提不上來又放不下去,眼睛瞪得更大了。
「孽!你想氣死我!」顧聞昭又搶了。
「你,你……你你你……」顧海生比親兒自殺都生氣了,手在發抖。
林飄剛想說話,顧聞昭制止:「你是不是想說?海生你別生氣了,聞昭還小,媽媽去世的早,都怪我惹生氣了,你們可是親父有什麼話好好說。」
悉的配方,悉的味道。
顧聞昭嘆氣:「兩位,玩弄花招的手段大同小異,臺詞都不改改,你們這很難讓我戲,我太難了,大周末的跑來看你們這蹩腳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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