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爹爹打完招呼之后,元黛又觀察了一下其余座位,古代以右為尊位,然后按照份地位依次往下坐。
右邊爹爹下面一個位置就是外國使臣,讓元黛失的是,并沒有想象的金發碧眼高個子高鼻梁的帥哥,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胡塞的中年男人,型倒是龐大,只是除了高之外,還胖得很。
這個應該是南國來的了。
再往后面去還有一些小國,但是原著里沒有詳細介紹,元黛也就不是很了解了。
再往左邊,就是蕭凌的那些嬪妃,除了前朝的妃子外,梁夢蕊還是坐在最前面的,其次就是趙麗,在往后面還有幾個小嬪妃,長得都還好看的,各有各的。
接著就有陸陸續續地上臺表演。
酒過三巡后,胡塞外國使臣明顯有點微醺了,說話也開始不過腦子了,“皇上,不是臣說,你們這節目實在有點無聊了,到底不如我們南國的打馬箭有意思,說來皇上也是我們南國人,不應該啊。”
使臣的聲音剛剛落下,場面便瞬間靜了下來,原本熱鬧的大堂上萬籟俱靜。
這,這使臣說這話,不就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嗎?先不說他嘲諷節目無聊,是他提及皇上是原本南國人的份,就及蕭凌的忌了,知道的都知道蕭凌原本只是一質子,可現如今他了九五至尊,誰還敢提這茬啊?
眾人都屏住呼吸,生怕這位使臣下一秒就要濺大堂了。
使臣旁邊的下人拉了拉他的服,試圖制止他,南國原本就一直和東歐國不對付,蕭凌又原本是南國派過去不要的質子,如今爬上來了倒是一腳把他們踩在腳下了,南國的人多都有些不服蕭凌,畢竟被曾經自己棄若草芥打,怎麼都不能好,如今酒一喝上頭,心里話就跟倒豆子一般地倒了出來了。
“別攔著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蕭凌坐在最上位,珠簾垂下,落下一片翳,他臉上雖然掛著淡笑,但這抹笑卻不見底,悉蕭凌的人都知道,這位使臣恐怕豎著進來,要橫著出去了。
然而還不等蕭凌說話,原本坐在下位的趙麗卻突然開口了,“使臣這就說得不對了,誰說我們沒有表演了?”
眾人的目瞬間都落在了趙麗的臉上。
而坐在上面的元黛想到言小說的老套路,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這.....該不會趙麗想要給安排事做吧?
果然,元黛的思緒才剛剛落下,就聽到趙麗弱弱的聲音響起了,“皇后姐姐跟我說了,自己為了這次節目可是準備了好久的呢。”
說完這話,趙麗角微不可見地上揚。
就不信,蕭凌這次還能當眾大臣的面護下元黛?元黛要是出糗了,那丟的可是整個東歐國的臉面。
使臣一聽,樂呵得不行,“好啊!好啊!”
頂著眾人的目,就連蕭凌的視線也落到了的臉上,元黛覺自己頭疼極了。
【別看我啊,沒看出來這事趙麗估計找機會整我呢。】
【趙麗這一出還真是預謀已久吧,我為一國皇后,要是在大庭廣眾下表演舞蹈,那就是自降份,畢竟歌舞在古代的地位很低,但是我這要是不表演,那也高低得懲罰。】
元黛雖然想要進冷宮,但是在大事小事上還是分得清的,這種大場面上要是作死,萬一真的惹怒了蕭凌,可就不是打冷宮這麼簡單了,只是單純地想讓蕭凌厭惡自己,然后把自己打冷宮,可不想罰或者丟命。
思索了片刻,元黛在眾目睽睽下站了起來,“這位使臣,本宮的確準備了節目。”
“只是關于使臣說我們東歐國節目綿無力的言論,本宮還是要解釋一番。”
“我國兵強民富,自然除了練兵之外,還有更多的發展方向,比如文人墨客,是我國的特,當然,南國地偏人,主要放牧為生,首先要考慮生計,自然沒有是沒有時間往這方面發展的,這個我們也能理解。”聲音清越,但是卻強而有力,為流之輩,卻一點都不顯得弱,盡顯大國風范。
當然,更亮眼的還是元黛這一番言論,說得使臣面紅耳,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話里一個字都沒有明說,但無不在涵南國窮,連溫飽都解決不了,自然欣賞不了他們的舞蹈。
蕭凌看著元黛和的側臉,站在不遠,在瑩瑩日下仿若仙子,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芒。
這一刻,蕭凌重新認識了一遍元黛,原來他的這位皇后,有這麼耀眼的一面,好像是蒙塵的珠寶被風吹開,出了熠熠生輝的一面,讓蕭凌有一種既想要拿出來跟人炫耀,又想要藏起來占為己有的沖。
而此時此刻的元黛,比較剛剛菟子一般弱無力的趙麗,高下立判。
眾人紛紛在心里嘆,果然皇后不愧是六宮之主,和后宮的普通妃子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咬了牙齒,說的倒是比唱的好聽,倒要看看沒有毫的準備下,元黛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使臣氣得臉紅脖子,“行,你們有文化,我們都是野蠻人!”
元黛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使臣:.......
蕭凌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之前一直都是他被元黛氣,現在看到別人在那里氣,蕭凌承認,自己爽了。
使臣深吸一口氣,惡狠狠道:“不是說皇后準備了節目嗎?難不這節目就是皮子?”
“自然不是。”
元黛微微一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搞得臺下的趙麗都有些恍恍。
但是只有蕭凌聽到了的聲音——
【別看我外表淡定,我心里慌死了啊啊啊。】
【都怪這個趙麗,這麼短的時間里又沒有排練,我上哪去整出一個才藝表演來。】
【小學學過舞蹈,但是一年就扔了,初中的吉他就學了三天,這讓我怎麼搞?來個倒立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