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很快推著霍明焱去了借用的小房間里治療去了。
傅司忱回宴會廳的時候,私下里搜尋溫酒酒,但不見溫酒酒的蹤影,倒是賀天在旁邊提醒了他一下,“夫人跟霍明焱去那邊一個房間里了。”
“去,房間里了?”傅司忱一字一頓幾乎咬牙切齒。
林一言不發跟著傅司忱找到了機會,立刻開腔,“這個溫酒酒跟霍明焱太不要臉了吧,大家是來參加李先生的宴會的,居然是跟霍明焱私會去了?大庭廣眾之下去了一個房間,就那麼耐不住寂寞嗎?殘疾都搞——”
話音未落,林只覺到一道目鎖定了自己。
接著,只覺被人踹了一下。
當著所有人的面,傅司忱冷著臉說道,“閉。”
林臉蒼白至極,還從來都沒有這樣丟臉過。
知道傅司忱一直都認為是自己救過他的命,所以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這些年,雖然對自己不滿,但從來都不會做太過分的事。
但今天是他第一次對自己手。
心一點點往下沉,拳頭死死的拽了,怕了起來之后,哭著跑了出去。
傅司忱沒有理會林,他直接朝著溫酒酒跟霍明焱去的房間走去。
他站在門口的時候,突然止住了步伐。
房間里,溫酒酒正在給霍明焱扎針,一邊扎針,一邊說道,“這幾針有些疼,你稍微忍耐一下。你的知覺正在恢復,痛會逐漸變的越來越強烈,你不用擔心,這是好轉的跡象。”
“我相信你。”霍明焱閉著眼睛,但疼痛還是讓他悶哼了一下。
傅司忱站在門外,聽到霍明焱的悶哼臉驟然變了,他猛的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你們在干什麼!”
場面瞬間變的尷尬了起來。
屋子里,溫酒酒正在給霍明焱扎針。
霍明焱上扎著幾針,歪頭看著傅司忱,“傅總,也想扎幾針?”
“傅先生,請你出去。”溫酒酒冷冷的看了兩眼傅司忱,過去一把將門給關上了。
傅司忱站在門外,表彩紛呈。
剛趕過來的賀天也是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本來以為溫酒酒跟霍明焱再做什麼兒不宜的事。
結果兩個人正在正兒八經的扎針,他都替自家老板尷尬。
“老板,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看來他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賀天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在幫我的死對頭。”傅司忱怔了良久之后說道,“那麼恨我。”
“那也沒辦法。”賀天說道。
傅司忱自嘲的笑了笑,他直接從宴會上離開了,失魂落魄。
霍明焱坐在椅上,一邊著扎針的痛,一邊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你看,我是不是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
“霍先生,這就是你帶我來宴會的目的麼?”
“我知道你在利用我,我跟你合作,不是讓你拿我當槍來瞄準傅司忱的。”
“麻煩你弄清楚一個事,我可以給你治療,我也可以不給你治。你的,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給你治。”
“我說過,我不想跟傅司忱扯上關系,也不想幫你對付他。”
十幾分鐘之后,溫酒酒把霍明焱上的針都給拔了,然后就從房間里出去了,沒管霍明焱。
出去的時候,李婉兒擋住了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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