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遲點頭,“的確是有意為之。我對古琴了解不多,卻聽人說過,七弦琴合五行,外合五音,又有文武王加二弦表君臣。其中,二弦屬金為商,三弦屬木為角,五弦屬水為羽。”
又拿出第二張紙,指著上面的八卦圖,款款說道:“后來,我想了想,若將天干、五行、方位聯系起來,則庚為斧鉞之金,指代西方;甲為棟梁之木,指代東方;壬為江河之水,指代北方。二、五弦則指代西北方,三、五弦則指代東北方。巧兒想用斷掉的琴弦來指代想的信息,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佛堂東北方向,也即金像位置。”
眾人順著的思路想下去,竟發覺說得很有道理。
哪怕是素來挑刺的顧蓉蓉,也難得沒有出言嘲諷。
景元帝沉聲問,“既然你知道那個方位有問題,為何不去查看?”
“臣去查看過,但沒發現異常。”林霜遲苦笑著,又拿起最后一張紙,“就是因為沒發現異常,臣才把希寄托于這幅畫上。后來,臣無意中得知顧府汪姨娘似乎懂得這幅畫的寓意,想多了解些況,誰知道當天就聽到汪姨娘溺水死亡的消息。想必,那時候汪姨娘已經懂得‘天上的云’和‘水里的蓮’是什麼意思,才會到顧大夫人的脅迫,被輕生。”
顧大夫人驟然被點名,一時沒反應過來。
冷不防又聽林霜遲說道:“不如顧大夫人來給眾人解釋下,你是怎麼認出顧蓮不是你的兒,又是怎麼想要報復汪姨娘母的吧?”
顧大夫人剛想開口,無意中接到顧太師冷警告的目,到的話頓時也吞回肚子里。的腦袋似乎垂得更低了,始終沒給出一個答復。
景元帝有些不耐煩了,敲著桌子道:“汪氏,從實招來。”
顧大夫人子一抖,怯怯弱弱道:“回陛下,臣婦只有一個兒,顧云,并不認識什麼顧蓮。”
豈料,顧蓮卻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如毒蛇般盯上,“娘,我是云兒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不,你不是。”顧大夫人臉上似厭惡又難過,甚至不愿意扭頭看,“你的娘是汪姨娘,不是我!我被你們母欺騙了十八年,致使我親生兒流落在外,這是我有眼無珠。從今往后,就當我從來沒認識過你。”
顧云看著這一幕,眼里滿是諷刺,“娘,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面對自己的親生兒,顧大夫人的態度顯然要好一些,聲細語道:“你剛出生時,鎖骨有個紅的胎記。也就是憑著這個胎記,我才知道一直以來認錯了兒。”
顧蓮卻像想起什麼,慘笑道:“當年,你之所以突然對我態度冷漠,就是因為沒看到我上的胎記。”
“對。”
顧蓮仰頭大笑,淚水卻盈滿眼眶,“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跟汪姨娘學琴。為這,我放棄最喜歡的古琴,甚至在苦苦哀求時用狠話傷害。可我就算這麼做,也沒能讓你轉變對我的態度。當時我還以為自己哪里沒做好,卻不想,竟是這個原因!”
“呵,我算是徹底看清了!”
聽著悲涼的話語,顧大夫人也有些不忍,“要怪,就怪汪姨娘居心不良。十幾年前一招梁換柱,不僅害了你,也害了我兒。”
“害你兒的人,不只是汪姨娘,還有汪姨娘的兒。”林霜遲繼續點出關鍵。
顧大夫人大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霜遲,你不要隨口污蔑!”顧蓮面目猙獰,立刻撲上去,想要阻止的話。
蕭眠舟用一把折扇攔下了。
顧蓮看看他,又恨恨瞪著林霜遲,臉上滿是不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霜遲淡然道,“顧大夫人,你曾經說過,在宮中發生殺人案后,有人給你寫過信。可有此事?”
“有。”顧大夫人懵懂地點頭,而后想起什麼,雙目圓睜,指著顧蓮道,“難道、難道是……”
林霜遲點頭,“不錯。”
又拿出那些信,指尖點著上面的字,意味不明道:“這幾封信,應該是出自顧蓮之手。那時候,顧云已經被打天牢,境堪憂。在那種況下,顧府里唯一愿意出手救人的,便只有汪姨娘。而且,知道你對這個兒不上心,甚至是持著厭惡的態度,才會想要利用你的手去除掉汪姨娘。事實證明,揣對了人心,不僅猜到顧家要放棄顧云,還功死了汪姨娘。如果我沒有繼續查下去,顧云必死無疑。”
聽完的分析,顧云快瘋的同時,心里浮起濃濃的后怕。
這個賤人!
差一點,差一點就讓得逞了!
林霜遲又總結起整件案子,“陛下,其實所有案件的由來,都是源于顧家的兩位千金小姐。巧兒自殺,是為了以命引出顧蓮的存在,并借此來報答的救命之恩。從顧家兩位小姐彼此互換份后,兩人都不無辜。”
“一派胡言。”顧太師仍舊不能接這個事實,聞言怒道,“當年,汪氏與汪姨娘同時生產,一個生下大小姐,一個生下死胎,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林霜遲:“這個問題,恐怕只能去問汪姨娘了。”
“你……”
“不過,太師請放心,雖然汪姨娘已經死了,我卻能從中推測出一些蛛馬跡。當年,顧大夫人和汪姨娘同時生下的孩子并沒有死胎,而是汪姨娘做的一個局,目的就是梁換柱。臣找到當年給兩人接生的穩婆,同樣驗證了這一點。”
在得到景元帝的恩準后,又命人把穩婆帶上來。
在穩婆的陳述中,汪姨娘把和顧大夫人的兒掉包后,真正的顧云則被丟到南疆,為死胎“顧蓮”。
“現在汪姨娘已死,當年梁換柱的原因已無法深究。但臣了解到,自從顧大夫人和汪姨娘同時嫁顧府后,兩人的關系逐漸變得疏遠,也可能是汪姨娘出于各種嫉妒心理才做出把孩子掉包的事。穩婆把孩子帶走后,不忍心讓嬰自生自滅,便把抱在邊養著。我說得可對,顧云小姐?”
顧云眉眼低垂著,哪怕被點名,始終維持著一不的姿勢。
顧太師沒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現這種丑聞,“云兒,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顧云不得不回答,“從小,娘就告訴我,我是個沒人要的孩子。等長大些,我離開南疆,來到京城,見到傳說中的顧家大小姐,才回去問娘為何有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娘便把這一切告訴了我。”
“后來,我看到本屬于自己的位置被搶走,心中十分不甘,便找機會把人換了過來。”抬頭看向林霜遲,漠然道,“你會查到三個月前的事,實在讓我沒想到。”
鐘延卻問:“三個月前,顧蓮在宮里,你是怎麼跟調換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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