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紅一怔,猜測眼前的人是何永修的家里人,正想解釋一番。
柳英立馬推開了陸向紅,急匆匆地往里頭走了進去。
看到院子里晾曬的服,以及廚房的煙火,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再進屋一看,兩個老人家正在吃飯,伙食還不錯。
柳英臉都變了,惱怒地指著兩人說道,“好你們個小,竟然還敢明正大地在這里生活,我要報警!”
陸向紅趕追了進去,看到柳英指著爺爺正在破口大罵,臉微微變了變。
不過這確實是人家的家里,耐住子解釋道,“您誤會了,是何永修讓我在這里暫住幾天的,過兩天我們就離開了。”
“什麼何永修?何永修是誰?這房子是我的,你們竟然敢胡住進來,我現在就要報警抓你們!”柳英將桌面上的飯菜全給扔到了地上。
“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柳英氣急敗壞地說道。
陸向紅等人立馬怔住了,對方不認識何永修?
就連左彩英和田明達也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會田明達趕說道,“這真的是何永修讓我們暫住的,他說這是他的房子。要不?你先在這里等會,他晚點也會過來,到時候再商量商量?”
“商量,誰要跟你們商量?!這是我的房子,憑什麼讓你們待著?”柳英說道。
這房子看中很久了。
之前求了姐柳秀娟很久,姐也沒答應。
按照看來,姐嫁進去甘家都多年了,什麼繼子的房子?!還不一樣是的嗎?
好不容易等甘學林下鄉了,姐柳秀娟才勉強答應讓住過來。
這正準備挑個時間就搬進來住呢,畢竟家里的兒子都娶媳婦了,得很,早就住不下那麼多人了。
倒是這房子一直閑置在這里多浪費啊。
還不如給住呢!
至于姐說的只讓住一段時間的話,就沒放在心上,反正住下了,以后這房子就是的了。
卻沒想到今天想過來看看屋子的,就發現被幾個人住了。
這還得了?!
看著幾人竟然還不,立馬將院子里晾曬的服全給扯了下來,“給我滾!”
田明達微微皺起眉頭,“同志,你別激,我們這就走!”
柳英一看幾人上的穿著,突然攔住道,“等等,你們先別走,先賠錢,誰知道你們拿了什麼東西沒有?”
陸向紅皺起了眉頭,“我們沒過屋里的東西。”
柳英撇了撇,“你說沒拿就沒拿啊!你們連別人家的屋子都敢進來!賠三百塊錢,這事我就不計較了,要不然我就去報警!”
陸向紅冷聲說道,“那你先證明你是這屋子的屋主,房產證拿出來看看!”
雖然對何永修不了解,但是相信何永修不至于要拿別人的房子來給他們住。
更何況這突然冒出來的人,他們也不清楚對方的來頭。
柳英猛然瞪大了眼睛,哪來的房產證,別說了,就連姐柳秀娟都沒有。
氣得一陣發抖,指著陸向紅說道,“我的房子憑什麼還要給你看房產證,我現在就去報警!”
這個時候。
何永修就上門來了。
看到院子里被甩得七八糟的東西,頓時臉一變,立馬上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陸向紅看到來人,心里松了一口氣,解釋道,“何同志,這人說房子是的?說要報警!”
“放屁!”何永修立馬說道,他看向柳英問道,“你到底是哪里來的騙子?”
這屋子是誰的他還能不知道?!房產證都在甘學林那呢,他親眼看過的。
這本來是甘爺爺的房子,后來給了甘學林,是甘家祖傳的屋子。
只不過這房子一直沒人住,就連甘爺爺在世的時候也沒在這邊住過。
他記得早些年是甘爺爺和甘結婚時候的屋子。
后來甘生病去世了,而甘爺爺怕景傷也搬走了,因此屋子就空置了下來。
這麼多年來,這屋子一直被甘學林心護著,還定時請人清理。
就前天他還和甘學林通了電話呢,這屋子若是給別人住了,甘學林不可能還讓他帶著老師們過來住。
想到這里,何永修的臉更臭了,甘學林好不容易才拜托他辦一件事,結果還弄了這樣。
柳英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何永修,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當下就說道,“報警,必須報警!”
何永修冷哼了一句,“你就算不報警我也是要報警的,這明明是甘家的房子,你這個騙子膽子可真大,還敢騙這來了。”
柳英一怔,沒忽略聽到的字眼,“甘家,你是甘家的誰?”
何永修微微皺起眉頭,“我不是甘家的誰,但是這屋子的房產證是我兄弟甘學林的!”
聽到甘學林的名字,柳英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他不是下鄉了嗎?我是他小姨,這屋子我打算這兩天就搬進來住的。”
聽到這里,陸向紅總算聽明白了一些。
何永修皺起眉頭,“什麼小姨,我看你就是騙子,甘學林哪來的小姨,他母親可是獨!”
柳英臉有些難看,“我是他后媽柳秀娟的妹妹!”
何永修嗤笑了一聲,“后媽的妹妹也配稱小姨,您老還是趕離開吧,這屋子可不是你能惦記的!”
柳英被笑得一陣惱怒,心里暗自埋怨姐竟然也不說清楚,這屋子竟然還有別人住。
不過這口氣也咽不下去,“好樣的,我倒是要去問問甘家到底怎麼回事?”
何永修才不怕威脅,冷笑著說道,“您請隨便!”
甘學林又不靠甘家,反倒還因為甘家被迫下鄉了,更何況這房子可不是甘家的,是甘學林一個人的。
柳英咬了咬牙,只能離開。
不過離開后,直奔了姐柳秀娟的家里而去,非得要問個清楚!
何永修也沒想到會鬧這樣,“對不起,我來晚了,你們都沒事吧?!”
左彩英緩和了臉說道,“沒事,不過這里我們不能再住了,一會我們就搬出去,這幾天麻煩你了,何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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