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的時間,林雅歌都在為他們複查,好在檢查的結果都是已經痊愈了。
但是,這麽多人同時紮堆式的前來複查,有點出乎的意料。
“雅歌,我的怎麽樣了?”說話的是喬三公子。
林雅歌笑了笑,“你的已經差不多好了,你之前是因為貧,現在,我看著都正常了。”
“那就好。”
“怎麽了?”林雅歌忍不住問:“怎麽今天這麽多人來複查?”
“因為……”喬三公子想說,又將要說的話,吞了下去。
“因為什麽啊?”可把林雅歌急壞了。
“因為……”喬三公子看了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告訴你吧。因為坊間傳言,你本就不會看病……”
“什麽?”林雅歌倒是一怔,“我不會看病?那你們的病是怎麽好的?”
喬三公子笑著說:“坊間流傳的是,你本不會看病,就是會一點巫蠱之,讓人產生一點幻覺,以為自己已經痊愈了。”
“啊……”林雅歌怔了一下,不由笑了起來,“這也真是看得起我,不過,你們為什麽又要跑我這裏來看呢?”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在你這邊看,看完之後,再去前麵的德生堂看。”
“還有……這回事?”林雅歌不由皺了皺眉頭。
“是啊,不信你去德生堂看看,很多的病人哩。”
“你們先到我這裏看,我給你們複查了沒有問題啊,你們又去德生堂看?”
“是他們,不是我,”喬三公子連忙澄清了,“我隻是正常複查。”
“他們去德生堂然後呢?”
林雅歌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就不清楚了,咱們可以去看看。”
“好。”林雅歌還真不相信了,居然有人會搞出這種事來。
初步判斷,這應該是德生堂的人故意為之。
因為林雅歌能醫治很多的疑難雜癥,而那些郎中們,卻因此而了很多的收,便想了這個歪門邪道了。
對那些無良的郎中來說,管你的病能不能醫治好,隻要來他那邊去看病,藥錢不了。
慢慢看,到最後很多人是錢花了,病沒有看好。
其實,林雅歌也顧忌到別的郎中需要生活,因此,隻給窮人或者別人無法醫治的病人看病,還有就是的朋友。
這樣做,其實對京城裏的那些醫館是不會有太大的影響,隻是堵住了他們賺取黑心錢的路而已,他們好好地給人看病,生活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現在,德生堂做出了這樣的事,著實是出乎了的意料。
林雅歌和喬三公子到了德生堂,這裏果然聚集了很多的人,很多人都是從林雅歌那邊過來的。
大家看見了林雅歌,不由都紛紛避讓,給讓出了一條路。
就見著德生堂裏,有一個老者正在給人看病。
“嗯,你這個病,半點都沒有減輕,已經很嚴重了。”
“哎呀,老神仙,那您說,我要怎麽做呢?”
“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那邊錢拿藥。”
“是是是,謝謝老神仙,真沒想到,林雅歌那個賤人居然騙老娘!”
說話的人是之前林雅歌給免費看病的陳大娘,陳大娘的病本來就不嚴重,加上林雅歌給的藥都是好藥,已經康複了。
不僅不相信林雅歌,還要跑這裏來花錢買當上。
“啪啪啪……”
幾聲清脆的掌聲傳來。
老者抬頭一看,就見著林雅歌緩緩走了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
“林雅歌,你來我這德生堂幹什麽?”
“德生堂。”林雅歌隻是淡淡笑了笑,“好名字,可惜這裏的老板人品不好。”
“你胡說什麽?”老者一臉的憤怒,“你別打擾老夫給人治病。”
那些等著看病的人,也都紛紛喊了起來,“林雅歌,你還是讓開吧,別耽誤了老神仙給我們看病啊。你騙了我們,隻有老神仙不會騙人的。”
那邊剛剛了錢的陳大娘,一臉憤怒地衝了過來,揚起了手,就要打林雅歌,“林雅歌,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敢騙老娘,老娘還以為自己已經好了!”
“陳大娘。”林雅歌冷冷地掃了一眼,目凜冽。
猶記得初次見到陳大娘時,陳大娘一臉的痛苦,打針之後,陳大娘臉上的痛苦漸漸消失了。
那時的陳大娘對千恩萬謝。
但是現在呢?
陳大娘居然要打。
真是諷刺。
林雅歌說:“你的病已經好了,為什麽你不相信我,而是要來這裏,相信的謊言嗯?”
“我活了一輩子,也沒見過治病不要錢的,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一個大善人?你有多銀子經得起這樣的揮霍?可見,你還是有所圖的!”
林雅歌歎息了一聲,“陳大娘,你說的很對,我給你們看病都是免費的,所以,我為何要騙你們?我圖你們什麽呢?”
“鬼知道你圖啥?反正沒安好心,也可能是想要一個聖醫的名號。”
“嗬嗬,”林雅歌笑了笑,“我之前有說過,我的藥廬是我和張雲喬坐診,但是裏麵的藥開支等等,均由宮醫院出。而我,勸說皇上在宮外開一個藥廬,為付不起藥費之人,為患絕癥無法醫治之人治療,你們倒好,非要聽信謠言!”
陳大娘一聽頓時沒話說了。
人家林雅歌都說得很清楚了,是勸說了皇上,才有了這麽一家惠民的藥廬,幫助百姓。
但他們呢?一個個傻乎乎的,手裏的銀子不被騙走,他們都不甘心。
拱手送人了。
林雅歌繼續說:“平心而論,在藥廬看了病之後,你們的是不是好了?你們可以不要再去藥廬,我樂得清靜,但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蔑我,玷汙我林雅歌的名聲!”
說著,猛然轉,清冷的目落在了德生堂堂主的上,“祝堂主,這樣黑心的銀子,你賺了,就不怕報應嗎?你為了騙取他們的錢財,不惜向我潑髒水,你的良心呢?”
“你胡說什麽?”祝堂主站了起來,一臉的道貌岸然,“你害人害得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