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的眼神閃爍,微,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聽錄音里的不知火明日香繼續說道:
“其實我沒有后悔過,我沒有給不知火家丟人,沒有給「神火·不知火」丟人,更沒有給徐福先祖丟人,我唯一的憾可能就是……嗯……我再也長不高了,我在這里坐了這麼久,可能永遠都這麼矮啦……哎呀哎呀……沒人給我飯吃呀……”
“現在……杜羽前輩應該已經「復活」了吧?盡管我用的這個辦法可能會造很嚴重的后果,但我真的想救下杜羽前輩……他現在,應該和某個我不認識的姐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這樣也好……這樣沒有什麼不好……這樣的話……”
不知火明日香似乎微微的啜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雖然但是……我希他能記得我,萬一有一天我從這里出去了呢?萬一我還能坐著杜羽前輩的擺渡車漂移呢?不過說到這里啊,我真的要好好吐槽一下杜羽前輩了……他明明是個專業的擺渡人,我一個既不暈車也不暈船的人,坐上他的擺渡車之后竟然連吐好幾天,從此之后不管是坐車還是坐船我都害怕的要死呀!這都是什麼服務啊?不過嘛,也幸虧這樣我才能認識杜羽前輩,嘿嘿……”
“啊!話題好像扯遠了。我想想……接下來就給大家分一下我每天的生活記錄吧!我正式宣布這塊小石頭從「小香日記服務」更名為「小香vlog」!大家鼓掌!!”
安靜。
“唉……日常生活,怎麼說呢?坐在這里總覺好奇怪哦,我一閉上眼,就看到很多線飄在天空中。那些線里面都是千奇百怪的故事,它們在我眼前徘徊,我總要安它們一番它們才會走,可是那些線很可的啊,我也不想騙它們。但有時我會想,這難道就是我的「工作」嗎?說不定徐福先祖留下的東西不是「方」,而是「招聘信息」,哈哈哈!”
“咳咳,這個笑話可能不好笑,我還是沒有杜羽前輩會講笑話。我在這里坐了這麼久,出去之后會不會聽不懂他講的笑話啊?而且……而且我臉上的皺紋怎麼辦?真的好煩哦……我連化妝品都沒有地方買,要說這個最心的地方,就是沒有給我準備鏡子,要不然啊,我會被自己的丑樣子嚇死的。”
“小石頭……”錄音里傳來「沙沙」的聲音,仿佛是不知火明日香在石頭,“你說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是我這樣嗎?盡江郎哥哥已經那樣勸我了,我卻依然沒有聽他的話……我是不是很傻?”
“對了!現在想想我真的好傻哦……我為什麼要用最稀有的材料布那個陣……過了這麼久,那個陣的質量居然還這麼好?真的,真是氣死我了!看我小香咒語……嗨!給我破!”
錄音那一頭沉默了。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非常的久。
這讓杜羽一度以為錄音已經結束了。
可是那「沙沙」的聲音始終若有若無的響起,杜羽不敢輕易按下結束鍵。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幽姒都有些不耐煩了,石頭里終于傳出了不知火明日香的聲音。
但這一次,哭的格外厲害。
“我、我、我終于要走了!我……雖然不是我把陣破開的,但他真的來救我了……!!我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我……”
聽起來非常激,泣不聲。
“三顆小石頭,你們記載了我所有的生活,如今就讓你們替我坐在這把椅子上吧……要對得起椅背上的字哦!”阿香不知道又鼓搗了一下什麼東西,“咦?這個怎麼保存呀?完了完了,我忘了我施的是醒服務的「鬧鐘法」,哎算了算了……反正也沒有人能看到,就隨便定個時吧……就……一億年好啦!小石頭,我走啦!”
錄音徹底停止,再也沒有了靜。
杜羽的表已經完全變了樣。
他驚恐的抬起頭來,一字一頓的問道幽姒:“這是……什麼?!”
幽姒無奈的搖了搖頭:“嘰里呱啦的,本座也不知道,怨念吧?或者是山妖怪的把戲。”
“開什麼玩笑……”杜羽的渾不斷的抖,“阿香居然是某一代的「時間」?!”
杜羽的腦海當中不斷的盤算著什麼,這段話里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
他曾經做過無數的設想,卻從未設想過阿香也曾坐在這里幾十萬年。
為了救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有為「時間」的資格?
“對了……”杜羽猛然抬起頭來,“幽姒,你快找找其他的石頭!阿香說像這樣的石頭還有兩塊!”
幽姒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愧是「時間」,你竟能聽得懂山妖怪的夢囈?但本座剛才檢查過了,所有的石頭上不僅沒有「字」,也沒有任何的靈氣波。”
杜羽一愣,錄音里的阿香說臨走時將石頭擺在了椅子上,難道……
“就在我的下?”杜羽慢慢瞪大了眼睛,“這豈不是任何「時間」都拿不到的東西?!”
還有……
椅背上的字!
“幽姒,你看看我的后!椅背上有什麼字嗎?!”
幽姒無奈的嘆了口氣,又走到杜羽后,撥開杜羽的長發,仔細的看了看椅背,然后緩緩的說道:“這里很,什麼都沒有。”
“沒……沒有?”
杜羽愣了一下,難道「椅背」指的是……自己后背和石凳相連的地方?
杜羽思考了很久,終于開口說道:“幽姒,有沒有辦法……把我從這個椅子上弄下來?”
“弄……下來?”幽姒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杜羽,“「時間」,咱們上次試過了,無論我們用什麼辦法,你都被困在了這個椅子上……你也說過,你的和椅子連在了一起……”
“用刀!”杜羽驚呼一聲,“用你的風刃,割開我和石凳相連的!”
幽姒一怔,隨即說道:“你想好了嗎?你的與石凳全部相連,切開的痛苦超出你的想象。”
“沒事……我還能比這更差嗎?”杜羽說道,“你盡管切開。”
幽姒點了點頭,仔細的看了看杜羽的姿勢,率先瞄準了一只放在石凳扶手上的左臂。
“五行!逆行風!”
一道風刃準無誤的從杜羽的手臂下方劃過,順著石凳的邊緣出。
霎時間鮮四濺,一劇痛的覺涌現出來。
杜羽悶哼一聲,想要抬起手臂,卻發現迅速重生,自己的手臂依然連在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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