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一番后,鴻鈞才又淡淡道:“此陣由我命名為九清玄滅世大陣!”
“為了完這座陣法,我耗時耗力許久才將其布出,為的便是滅世!”
鴻鈞聲音冷冽的說道。
顯然為了布置這座陣法,他的確傾注了不心力。
而在許長生的神識知下,金鰲島外面的散修們也都發現了這些清氣柱。
不人帶著疑之起來,以這些散修的實力,在鴻鈞面前當然如同螻蟻。
只是微微清,便被天道圣威之力頃刻誅殺,甚至連一聲慘都未發出。
看著不散修都莫名其妙的死,其余散修也都面大變,哪里還敢輕舉妄!
但也紛紛商量起來,金鰲島周圍各都在上演著這樣的事,在死了不人后。
剩下的散修們也都被嚇破了膽子,紛紛躲避藏了起來,至于那清,卻是沒人敢再靠近分毫。
“你這大陣的威力果然了得!”
許長生收斂神識,不由得神凝重開口道。
他已然仔細探察研究了一番,以許長生陣法全通的本事,按理來說,應當輕易便能看穿此大陣的弱點,并加以破解。
可思慮半天,許長生都沒有任何手段可以直接破了這九清玄滅世大陣!
此陣法有天道之力加持,而那九道清氣柱更是玄奧無比,許長生本無法看,又何談破解!
聽到許長生的夸贊,鴻鈞自是神傲然道:
“這是自然,雖然你曾經也布下過妖族的周天星斗大陣,可在我這滅世之陣面前,周天星斗也不過爾爾!”
鴻鈞這也不是自夸,而是事實,單論威力而言,周天星斗大陣的確比不上鴻鈞布下的這滅世之陣。
畢竟妖族再強,也沒有合道境界的強者,更不能用天道之力。
“鴻鈞,你布下這等威力強大的困陣,莫非是想將我們困在其中,然后你好慢慢斬殺我等不?”
許長生寒聲問道。
但卻見鴻鈞微微搖頭起來道:“這樣太費勁了,而且你也小看了我這滅世之陣,它才剛剛顯些鋒芒,好好看著吧!”
說著,鴻鈞竟然旁若無人的虛空盤坐起來,雙目微微閉上,仿佛并不打算手了。
這一舉,令其余人都疑了起來,難道鴻鈞不打算出手了?
正當眾人疑之際,金鰲島外的散修們再度起來,紛紛朝著金鰲島飛而來。
本來都只是想著躲著看戲的他們,卻沒想到會出現這般詭異的事,災難降臨到了他們的頭上。
本來清氣柱和這些屏障他們也并未在意,想著可能是金鰲島上那位大能施展的。
待戰斗結束自會解除,可沒想到那清氣柱竟然緩緩移起來,朝著金鰲島而去。
隨著九道清氣柱的挪,屏障也隨之往里靠攏而去,這樣一來,那些散修也不得不有所作,若是不逃,到那清氣屏障,他們便只有死路一條!
金鰲島外的也很快引起了許長生等人的注意。
通天的神識應一番后,面沉似水,咬牙切齒的道:
“那柱在向我們而來,若是這屏障愈發小,屆時我們也難逃一死,唯有破了這大陣!”
當即,通天便喝令截教弟子道:“截教眾聽令,隨我去將這大陣打破!”
說著,通天飛朝著金鰲島外的一道清氣柱而去,截教弟子們紛紛追上去。
楊眉幾人也紛紛作起來,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無法坐以待斃,為了活命,自然是要放手一搏!
鴻鈞對于他們的行為也本沒有理會,兀自閉眼打坐著,顯然對他所布下的大陣十分自信。
這可是他合道之后,還費勁心力時間才布下的,怎麼可能會輕易被破。
果然,待通天先一步趕到一道柱面前時,那些觀戰的散修也紛紛朝著通天哭訴祈求起來。
“教主大人,我們只是好奇來看看,還請您饒恕我等,將這陣法給解了吧!”
“是啊,我們無意冒犯,還請教主給條活路!”
“這大陣實在太厲害了,我等實力低微,已經有不人死在這陣法上了,求教主收了神通!”
……
散修們不清楚事緣由,在他們看來,通天已然是當世大能,這陣法就算不是他布下了,肯定也能將其破解。
“都給我住口!”
聽著這嘈雜的聲音,通天不由得大吼一聲起來,使得眾人安靜下來。
通天這才繼續說道:
“這陣法并非是我所為,而是鴻鈞布下,他的目的便是滅殺三界所有修煉之人,你們和我如今都是鴻鈞的目標,我現在也想破了這大陣,只恐力量不夠,諸位若想活命,還請助我一臂之力!”
聽完通天之言,這些散修們的神頓時驚疑不定起來。
他們大部分人都將信將疑,畢竟鴻鈞乃是道祖,又怎會做如此瘋狂的舉?
“教主,您所言可是真的?”
當即便有散修高聲問道。
通天臉上掠過一抹不耐煩的神,一揮袖袍道:“鴻鈞此刻便在金鰲島上,爾等不信便盡可去問,我沒空與你們廢話!”
說著,便見通天喚出青萍劍,握于掌中,同時誅仙四劍在周盤旋而起。
通天當即抬臂,周法力劍氣洶涌,青萍劍猛然朝著柱刺出,誅仙四劍也同時出。
五劍之威驚天地,悍然打在柱之上,通天的目的很簡單,只要破了一座柱,這一面清氣便不會相連,也能打開一道缺口。
可令通天沒想到的是,盡管他一出手便是強大無匹的攻擊,可打在柱之上,卻只是泛起一漣漪,隨后攻擊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完全沒有起到毫作用。
要知道通天這一擊已然不弱了,可竟無法撼大陣分毫,柱繼續朝金鰲島上挪著,就連通天的形也被退了回去。
截教弟子們已是在通天后,通天面凝重道:
“諸位,這大陣實在不同凡響,我看唯有我們所有人合力,才可能有一線機會!”
眾人齊齊頷首,表出一副盡遵通天之令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