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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 第二十六章 夜襲營地 窯崗送糧

孫傳庭與農民軍鏖戰多年,屢建戰功,盧象升戰死後,孫傳庭代任其職,但因與楊嗣昌等人不和,很抑制。崇禎十二年,楊嗣昌彈劾孫傳庭假裝生病請求卸任,崇禎皇上發怒,把孫傳庭送監獄囚

崇禎十二年春,孫傳庭總督保定、山東、河北軍務。他想將敵方略面陳皇帝,以換取皇帝的支持和信任。但為楊嗣昌阻撓,未能實現。或許是急火攻心,或許是氣憤難平,孫總督再次變了聾子,崇禎皇帝不信。毫無意外,楊嗣昌再次上書彈劾他託疾。崇禎生氣了,貶職為民,後來崇禎想想還是不解氣,又把他抓起來。這次刑期比較長,三年!

三年之後,楊嗣昌大學士死了,李自第二次圍攻開封,崇禎皇上想起孫傳庭,把他從獄中釋放,起用為兵部右侍郎,奉命兵援開封。不久孫傳庭代替汪喬年為陝西總督,斬殺跋扈的賀人龍,接著傳庭又轉戰河南之地,連戰連勝,李自遂向冢頭寨(在今南境)轉移,途中大量拋棄財,明軍競相爭奪而陣,「天大雨,糧不至,士卒采青柿以食,凍且餒,故大敗」[1],造了「柿園之敗」。這場戰役明軍損失將校七十餘人及步騎數千。這也是孫傳庭軍事生涯中一次著名的敗績。

今年(崇禎十六年(1643年))五月,朝廷命孫傳庭兼督河南、四川軍務,隨後升為兵部尚書,改稱督師,加督山西、湖廣、貴州及江南、北軍務,兵部侍郎張翔向崇禎皇上進言「孫傳庭所有皆天下兵良將,皇上只有此一付家當,不可輕。」崇禎帝聽不進去。孫傳庭不想倉促出戰,可是在朝廷的催下,孫傳庭不得已在八月親率白廣恩、高傑等部十萬人出師潼關,同時命令左良玉西上,河南總兵陳永福、四川秦翼明分別將河南與四川兵互為犄角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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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今日之敗,孫傳庭是有心理準備的,因為李自已相繼殲滅了明軍數支主力,久經戰陣,兵強馬壯。孫傳庭深知與如此強大的對手戰必是兇多吉,不由得頓足嘆息:「奈何乎!吾固知往而不返也,然大丈夫豈能再度對獄吏乎!」這也表示了寧死疆場的決心。不然他也不會將自己的家眷送到窯崗去。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呢?至於皇上如何理自己,自己就管不了了。問題是,如果李自先從後路進軍陝西,西安要是沒了,潼關一個孤城有啥意義。可是現在回陝西,自己沒糧草軍費,恐怕到不了西安士兵就跑沒了。不知道那個窯崗的張知木能支援多糧草。沒想到大明朝竟然混倒了靠一個商人來接濟的程度。不過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這個張知木到底是啥樣的人,說他是個商人吧?哪有這樣舍財的商人;不是商人吧,有那個人掙銀子能掙過他?

劉雲和范坤他們等船都下了貓之後,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后,用過早飯,劉雲說:「今天的事兒不,我們要把糧食送到潼關,還要掩護潼關的守軍,把糧食運走。」

坤說:「我看我們用炮火替潼關的兄弟們頂一個白天,這些糧食應該能卸完。」

劉雲提醒說:「李威你們要注意一些,李自昨晚吃這麼大的虧,不會沒有準備,絕對不能讓他們的炮火對我們形威脅。」

李威說:「你放心,我會盯著一些。他們朝河面這邊一共沒有多遠,都在我們的炮火範圍。他們的遠程大炮不佈置在這裏就沒法對我們瞄準,等他們能瞄準了,我們也就能打到他們。」

坤說:「不管怎麼說,我們先過去給他們清清場,然後我們的駁船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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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劉宗敏指揮士兵就開始清理昨天被襲擊的營地,這一幕讓劉宗敏如百爪撓心。他的好多好兄弟,連敵人啥樣都不知道,就稀里糊塗的死在里了。那些忙碌的士兵,也都被慘烈的場面嚇壞了。更沒人敢去惹已經紅了眼睛一夜沒睡劉宗敏。劉宗敏的樣子就像隨時都要吃人似的。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天一亮他們出來忙活,窯崗人也來湊熱鬧了。有一個驚恐士兵聽到從黃河上遠遠的傳來了「轟轟」的蒸汽船的時候聲音,大喊著「來啦,又來啦!」接著就向遠跑去。

劉宗敏以為是昨天嚇傻的士兵,可是「轟轟」的聲音,他自己很快的也能聽見了。他邊的衛士提個醒劉宗敏:「將軍,是窯崗的戰船來了。我們躲一躲吧。」

劉宗敏是名勇將,可是能活到現在的勇將絕對不是傻子,他起在衛士們的簇擁下,向後躲去。那些士兵們見主帥走了,也都是一窩瘋的向後面跑去。

等范坤他們的戰船,再次來到昨天夜裏的戰場時,李自的士兵們都跑了,只留下幾個新搭建的帳篷。為安全起見,李威名令將那幾頂帳篷轟掉。這次為了鍛煉新手,每頂帳篷都用幾枚炮彈,這樣才把這些帳篷炸沒了。

況還行,范坤命令快艇回去通知把駁船都拖過來,這邊一艘戰船先靠上馬頭,上岸了二百名火槍兵,在碼頭的外圍佈置了防守的一個陣地。

這次范坤的船隊一共拖來了五艘窯崗自己造的駁船。考慮到駁船需要在運河裏面行走,這些駁船基本上是按照四百石的淺船製造的,不過船上沒有了帆和索,裝載量要大得多。由於這次不用在運河裏運行,每艘駁船都裝了一千石糧食。這一次一共運來五千石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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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駁船被一艘蒸汽船拖著靠上碼頭,范坤從遠鏡里看到潼關城頭上寧德出現了,他也用窯崗送給他的遠鏡,向這邊著,估計寧德也看見了自己。范坤就向寧德擺擺手,寧德也回應擺擺手。然後范坤用手指了指碼頭上的駁船,寧德用力地向下揮揮手,意思明白了。

坤對劉雲說:「寧德的意思是知道了,估計他們會馬上來卸糧食。」

劉雲說:「我們也準備吧,李自不會不管。」

此時孫傳庭和寧德、白廣恩、高傑等將領,也都在潼關城頭看見了窯崗的船隊,城上的人一商量,就由寧德和白廣恩帶領騎兵出城,掩護運糧的士兵出城運糧。

城裏運糧的準備還是很充分的,不論是裝糧食還是運糧食,以及城裏裝糧食的地方等等都按排好了。士兵們聽說是運糧食去,積極都很高。他們也都是怕了。

城門上弔橋一放下來,白廣恩打頭率領兩千騎兵就沖了出來,後面寧德也率人帶著車馬跟出城來直奔碼頭。

李自本來好不容易在天亮的時候才睡著了,可是沒睡多久,就有窯崗人又來的消息。下面的人不敢耽誤只好喊醒李自。得到窯崗人又來的報告心李自的心裏又是一。軍師牛金星說:「趕把炮兵派過去吧,沒想到他們回來的這麼快。」

沒等他們把命令發出去,又來報告說:「窯崗人的船已經靠上碼頭,而且潼關里也衝出人馬,直奔碼頭。」

「糧食,一定是糧食。」牛金星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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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力學、理論力學、彈力學、流力學。--《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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