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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 第六章 帶頭種痘 進京見駕

第六章帶頭種痘進京見駕

離開窯崗前,張知木做的一件事兒是,帶頭到張炳臣的衛生院種牛痘。

張知木首先員的是小青和小虎一起去種牛痘。

張知木問小虎:「小虎你是個男孩子,你勇敢嗎?」

小虎說:「我勇敢!」

「勇敢好,你敢不敢明天和我一起去種牛痘。」

「種牛痘是幹啥?」

「種牛痘以後,就不會的得天花了。你看街上有不人是麻子,那就是得了天花,沒死留下的。」張知木解釋說。

小虎說:「你要去,我就跟你去。」

張知木還沒問小青,小青就說:「舅舅,明天我跟你去種牛痘。」

張知木挽起胳膊說:「你們看,種完牛痘就是留下這樣的一個小疤痕,可是你這輩子就再也不會得天花了,你們說值得不?」

小青和小虎都點頭說:「值。」

黃玉坤看兩個孩子這麼信任張知木,滿意地點點頭。黃玉坤快臨產了,不能去種牛痘。

張知木帶著小青、小虎,又員楊玉琳和辦公室人一起跟著去張炳臣的衛生院種牛痘。現場他還請來《窯崗周報》的總編范進福等人來現場採訪。張知木現場給他們介紹了種牛痘的好之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第一個帶頭種牛痘了。小青很勇敢第二個種了牛痘,接著是小虎也種了牛痘。在現場范的進福也挽起袖子跟著種了牛痘。楊玉琳和那幾個,也一擁而上也種完牛痘,在場的人紛紛也都開始種牛痘了。

陳玉鋒和歐鶴聽說這事兒,也都趕來種牛痘。就這樣種牛痘這事兒,就在窯崗開始了。最後,張知木規定學校學生,必須統一種牛痘,一個不許落下。

窯崗學院的教學樓還沒有完全開工,可是宿舍已經都建好了,張知木吩咐可以先將學生們召集在一起,先開學。開學的時候先請秦鵬組織一些有經驗軍,給學生們搞軍訓。不但要讓學生們都驗放火槍,還要讓李威給同學組織迫擊炮表演。讓他們有一點軍事知識。最主要的是,有不學生家裏條件不好,先給大家在伙食上補一補。還要組織大家一起種牛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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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木還規定,不管學生中以前是啥出,在學校里都要參加建校勞。要讓他們知道學校是怎麼建起來的,這樣他們才會知道,學校來之不易。要等張知木回來以後在組合開學儀式。

盧炳義也是非常同意張知木的做法,他說:「現在馬上開學沒問題,教學的老師和後勤人員早就組織好了。他們更希早一點開學。讓同學們上課之前,先悉一下環境,同學們也要互相悉一下。這終究是整個大明朝的第一所這樣的學校。我自己也一直盼著開學的一天。」

張知木和陸祥帶領的商隊是在一個薄霧朦朧的早晨出發的,商隊里一共有十輛玻璃馬車,一百多輛鋼簧馬車。商隊離開窯崗一路向南經秀容后,按照約定在晉城外和李公公帶的一隊人馬會合。給李公公讓出一輛玻璃馬車,大隊人馬一路向東。

為不引人注意,這次李公公的人馬也都是便裝。

大隊人馬一路曉行夜宿,過了娘子關,來到井徑關(土門關)。

其實嚴格意義上從娘子關到土門關這一段都算作是井徑關。要是特指的話井徑關就是指土門關了。

車上張知木問楊玉琳:「知道古代時候,在前面的土門關打的最有名一仗是哪一仗嗎?」

楊玉琳笑著說:「你啊,就別考我了。我到這裏的次數可是比你多多了。跟我父親走鏢的時候,沒來這裏。我聽我父親講過多遍了。這裏是韓信的三萬人馬用背水一戰戰勝趙軍二十萬人馬的地方,你說的不就是著名的井徑之戰嗎?」

「看來你知道的不啊?」

「哼!這裏是山西、陝西從古驛道通往華北的必經之路,是『三省通衢『。一會你仔細一點兒看看那幾座門樓上還有『三省通衢』『晉陝通衢』『土門關』字樣。每次路過這裏,我父親都要考我。」楊玉琳說完,又很認真的問:「唉!你說人死了真的有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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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吧!」張知木應聲,又問:「你怎麼問這事?」

楊玉琳挽著張知木的手臂說:「要是有的話,我父親一定會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你父親看到你嫁給我做二房妻還不氣死啦?」

「不會的,我知道我父親最喜歡你這樣的人。我也是寧做英雄妾不做庸**。」楊玉琳挽了張知木的手臂說。

突然,張知木覺得整個車隊停的時間有點長了。張知木剛想問問怎麼回事兒。劉雲帶馬過來了,說:「張總,有點麻煩了。」

上次,張知木他們和中書省總兵打了一仗之後,就是從井徑出關回山西的。當時井徑關的守軍不知道發生的事兒,就很快的把張知木他們放行了。等到總兵派人通知守軍攔截張知木他們時候,張知木他們已經過關走了。這次中書省總兵和張知木打的一仗,不但死了一些軍兵,還把自己的腦袋弄掉了。這些事守關的軍兵們都清楚,他們發現是窯崗人商隊過來之後,當然不會放過。尤其是現在都知道窯崗人是富得流油,這到手的羊絕對不能輕易地從手裏溜走,再說了,死了那麼些兄弟也不能白死。

土門關上的軍兵遠遠地看見有一大隊人馬過來了,早就通知守門軍,這些軍有明白事的,發現來的商隊著虎威鏢局的旗幟,知道是窯崗商隊。他們馬上通知當班兒的百戶。

商隊來到關前,在前面打頭的劉雲上前解釋說:「我們是窯崗的商隊,我們有皇上賜銅牌,請軍爺行個方便。」

那個聽到軍兵報告,出來了的百戶,笑嘻嘻的說:「呵呵!都聽說你們窯崗人很厲害,上次還傷了我們不弟兄。聽說你們可是富的流油啊。」

劉雲忍著說:「軍爺,我們有賜銅牌。你要是不放行的話,視同謀反啊。請軍爺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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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別跟我來這套,在這裏老子的話就是聖旨。今天你們多點兒銀子,老子高興了,興許就放你們過去,不高興的話,就辦你們個細,把你們吊在城門樓上。」百戶開口就是不遜。

劉雲說:「那軍爺你就指個道吧!」

「唉!這才差不多。上道就好辦。你們每個人一兩銀子,一匹馬五兩銀子,一輛車十兩銀子。你們窯崗人不是有銀子嗎?這點銀子不算啥吧?」百戶趾高氣揚說。

聽劉雲說完,張知木氣樂了。這時候,李公公也下車過來了,張知木對他說:「怎麼樣,有人竟敢不把賜銅牌當回事兒,還敢攔著我們進京見駕,我們就直接把這個關拿下來得啦!我們有銀子捐給災民也不會給他們的。」

李公公聽張知木說完,也是氣的嘎嘎直笑,說:「張東家,看你這話說的。我陪著你,還讓您這委屈。我的臉都該放到里了。哪還用麻煩您再出手呢。等一會兒,我讓這些兔崽子過來給你賠不是。」說著李公公轉向關前走去。

關前的那個百戶,和幾個門前的軍,在那裏有說有笑的等著窯崗人過來送銀子呢。見前面過來一個乾瘦老頭帶著幾個人過來。這位百戶隊對來到近前的老頭說:「想明白啦?那就快點銀子,不然晚了讓我不高興,就不不好說了。」

這老頭滿臉堆笑問:「這位軍爺,你們大明的王法不守,皇上賜銅牌也不認,就認銀子是不是啊?」

這百戶聽了這話心裏不悅,可是他自己突然覺得很奇怪,自己怎麼發不了脾氣,看到老頭的笑臉,他突然渾有些寒意,覺得那張笑臉後面發出來一種滲人的寒氣,這寒氣只有他們這種就在軍中的人才能覺到,這就是一種殺氣。可是這百戶還是到行太淺,提提氣,覺得不能被一個乾瘦老頭唬住,大喝一聲:「大膽,老子給你們留條路你們不走,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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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老頭已經來到這百戶面前,突然抬頭向關上看去,百戶不明白,以為有啥事兒,也抬頭順著老頭目向上看去,剛抬頭一半兒,久在軍中的百戶明白過來,自己上當了,剛要手拔腰裏的刀。可是晚了,他的頭還沒回來。就覺得脖子上一涼,他知道自己的頭保不住了。眼前一晃,突然看到自己站著的,明白是頭離開子了。

這老頭正是李公公,他來到這百戶面前用目一引他的目同時拔刀把他頭砍了下來。其實以李公公的手,就是這百戶有準備也躲不過這一刀。李公公揮刀砍下百戶頭同時子一瓢,躲過噴出來的注。隨手掏出來一面腰牌,對那些嚇傻了的軍喝到:「錦衛在此,去請你們守備下來!」

軍們都害怕錦衛的人,尤其是這人敢一出手就把百戶殺了,然後大喊要見守備,這些軍更是不敢言語,趕回去請守備去了。

一會兒工夫,守備就大汗淋漓的下來了,見到李公公連忙施禮,顯然守備認識李公公。

原來,百戶得到窯崗商隊的消息后,也有人看見百戶下去了,害怕出大事兒,就趕去通知守備大人,這守備一聽知道不好,他知道窯崗人現在可是惹不起的,這個愣頭青百戶平時都跋扈慣了,沒敲詐過往的客商,這次要是真把窯崗人得罪了,可是不好辦。他得到信兒就往關門前趕過來。不然他也不會來的這麼快。

守備大人聽完事的經過後,說:「多謝李公公,替我們除了這個禍害。這樣吧,我略備薄酒向李公公和張東家請罪,也謝謝李公公出手替我們除害。」

李公公說:「得啦,我們還有要事,你過去給張東家賠不是算啦。我們還要急著趕路呢。」

守備還真的聽話,來到張知木的車前,向張知木施禮賠罪。張知木連忙下車還禮客氣一下說:「大人不可。」

然後回讓陸祥拿出一錠銀子說:「都是誤會,把人葬了吧!」

守備連忙稱謝。張知木說:「我們急著趕路,有要事,不然李公公也不會替你出手。以後對過往的客商客氣點吧。大家都不容易。今天的事兒,我們不會再提,你們也就當沒發生過吧。」

守備連忙稱謝,他知道張知木他們要是把在這裏的事兒捅到北京可是沒他好果子吃的。一般人告就告了,沒人理,窯崗人可不是一般人,前任中書省總兵都栽在窯崗人手裏,別說自己一個守備了

離開土門關,商隊到了正定衛(石家莊正定縣),然後轉向到衡水。在衡水停留一天,李治把家裏的事兒安排了一下,在這裏張知木和陸祥也就分手了。陸祥也想把中書省的生意跑一跑,他還有一個重要任務就是買棉花,因為窯崗現在對棉花上需求越來越大,陸祥這次不但要買棉花,還要和當地建立起來長期收購棉花的關係。

告別陸祥,張知木等人一路向北到了河間府再到霸州、廊坊就來到了北京城外。張知木等人沒住在自己客店裏,而是住在別的一客店。當然晚上李治他們一定會出去和那裏的報員聯繫一下。因為前幾天孟四兒已經帶領一隊人馬來到了這裏。

住下以後,李公公和張知木說:「張東家,我先進城通報一聲,您啊,就在這裏等著,有信兒我立刻出來接你。」

說完李公公帶著他的人走了。

要說崇禎皇上還真是一個勵圖治的皇上,很樂,二十幾歲就滿頭花白。這次他宣張知木來見駕,實在是無奈,還真的是要借銀子。現在大明朝是四要銀子,可是朝廷的河南湖廣等地紛紛陷賊軍之手,本本不可能收上來銀子。沒被占的地方,也是連年大旱,百姓被盤剝的再也榨不出來銀子了。那些朝廷的大臣們就故意給崇禎皇上出了個難題,他們說:「現在窯崗人對朝廷是忠心耿耿,他們富的流油,皇上可以讓窯崗先借給朝廷一點兒銀子,待天下大定,再連本兒帶利還給他們。這事兒窯崗人應該明事理照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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