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層員割據準備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知木找到張炳臣，問他有關種痘的事兒。

張炳臣說：「牛痘已經找到，可是沒有人敢帶頭接種啊。」

張知木說：「這好辦，你用新搞出來的注用針頭一些牛痘的膿多注到牛上幾，等牛痘都出來后，我帶頭去種痘。你看行嗎？」

張炳臣嚇了一跳說：「張總，這可不行，你要是出了點兒事兒。麻煩就大了，窯崗人還殺了我。」

張知木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說：「我看是你對這事兒沒信心吧，如果我都害怕的事兒，那別人不是更害怕嗎？這事兒別爭了，我帶頭，窯崗人都要在種痘。回家我員小青和小虎都要起來種痘，這事兒必須在窯崗推廣開來。你就負責準備牛痘，多弄幾頭牛。以後可以用胚培養疫苗，不過現在來不及了。」

張炳臣聽說可以用胚培養疫苗，來了興趣問：「張總，能不能說說，怎麼用胚培養疫苗？」

張知木對張炳臣對新事興趣，很高興，這才是科研人員的好品質，說：「要的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可以用白皮的卵，最好是五天之剛下的的，孵化幾天後用針頭將病毒注進胚胎培養七十二小時再收穫。收穫前胚須置4℃冰箱六小時或過夜，不能置時間過長，過長會引起散黃。如急於收穫亦可置-20℃冰箱1小時左右，但不能過長，過長會引起胚結冰，再融化時卵黃就破碎，卵黃就流出。預冷的目的是，將胚凍死使凝固，避免收穫時流出紅細胞並同尿或羊水裏的病毒發生凝集。現在你不用想這些，等我們種痘功了之後，你再研究這些事兒吧。」其實張知木也就是聽醫學院的一個同學說起過這事，在的他也不知道了。但是就是這樣，也會給張炳臣他們指明一條技路線，意義不可低估。

張炳臣說：「好吧，我回去就開始準備。不過張總，你方才說的冰箱是啥東西？」

張知木樂了說：「這事兒你要問李雲鶴，他正在組織人搞這東西，你還別說，將來你們醫院還真的用得上冰箱這東西。」

下午的會是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鶴商量之後決定開的，他們認為要做好和李自面對的準備，必須讓窯崗的核心人都參與進來。因為這件事需要員窯崗的全部人力力，也需要大家的一起努力。

參加會議的除了張知木、陳玉鋒、黃玉坤、閻伯駒、盧炳義、陸祥還有李治、劉雲、李雲鶴、李威、李菁、范坤、柳璜、李棟。會議是在陳玉鋒他們的指揮中心的大廳進行的。會議由李治和楊玉琳進行記錄。

大家這次過來開會，一般人都以為是窯崗的商隊南下回來之後，要開一個總結會，沒想到會是一個十分嚴肅的會議。

張知木親自組織了這次會議。

看到大家都坐好，張知木示意李菁過去關好門。為安全起見，門外是李菁派的看門人，李菁告訴他們，任何人不準接近大門。除非特殊況，任何人不準打擾開會的人。

張知木抬頭看看大家，說：「今天我們要開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開會前我要公佈一個紀律。今天的會議，參加會儀的不許做記錄，會議的容要嚴格保。會後任何人不許再談論，更不許將會議的容告訴任何其他人。不管誰將會議的容泄出去，將會到最嚴厲的懲罰。我現在給大家一點時間考慮，如果有誰做不到保這一點，可以退出這次會議。大家考慮一下。」

參加會議的人，沒想到今天的會議會這樣重要，剛有一點兒議論聲，很快就安靜了。

等了一會兒，張知木見沒有人退出，其實他也知道不會有人退出，這樣做，就是要強調這會議的保程度。張知木說：「這次會議沒有人退出，我認為大家都能做到，對會議容的保。下面我們繼續開會。」說完張知木看看楊玉琳和李治，二人點頭示意，已經做好記錄準備。

張知木繼續說道：「我今天的講話容就是我們目前面對的形勢和我們的對策。

我們窯崗人用了一年多的時間，經過大家的艱辛努力取得了有目共睹的好績。可是說我們窯崗現在是大明朝一塊最有生機最有活力的地方，這裏人民的生活水準是大明朝最高的，在街上我看到都是一張張笑臉。這一點我自己也到很欣。我們都希這日子能長久地下去，如過這樣我們明年的這個時候，就會讓窯崗變得更好。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面對的形勢。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我們出手，李自早就把開封佔了，正是由於我們的出手，李自才沒在開封得逞。可是李自並沒傷了元氣，他撤出開封之後把整個河南都佔領了，現在他的勢力已經擴展到，北到黃河南到長江，整個中原幾乎都在他的勢力範圍之。現在，朝廷已經強令孫傳庭總督南下攻擊李自，可是現在孫傳庭的都是沒練好的新兵，李自的士氣正盛。我們都不看好孫傳庭這次南征。如果孫傳庭這次南征戰敗，那麼陝西的元氣就會大傷，潼關也很難守住。李自的幾十萬大軍，就會藉機會橫掃陝西。下一個，李自就會對付我們山西。我們山西，大家也看到了。那些員們有幾個準備好打仗了，都這時候，他們還是不忘了撈銀子。我們山西的那些有銀子的大戶，有幾個會拿出來銀子組織防守的？沒有。以目前朝廷的能力，李自進攻山西，也不會有人來救援。所以我們自己要早做準備，我們不靠別人，就靠我們自己救自己。這也就是我們今天開會要討論的問題，此事事關我們窯崗人生死存亡。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果我們不早作準備，到時后就會不戰自，任人宰割。」

張知木說到這裏，下面就開始議論。張知木喝了一口水，剛要說話，平時開會不怎麼說話的盧炳義，著南方口音說：「張總，你就說我們怎麼辦吧。以我們窯崗的工業生產能力，支持一場戰爭應該沒問題。我們可以多生產火槍，最好到時候每人發一隻，我們窯崗人都會為保衛我們自己的窯崗去戰鬥！」

陸祥也忍不住的說：「盧先生說得對，我們現在有銀子，就是朝廷的太常庫也不一定有我們有銀子，我們還有糧食，可以多養兵，再加上我們火槍、迫擊炮，我就不信打不跑李闖賊。」

陸祥的話，讓大家輕鬆了點兒，臉上都有了笑意，因為陸祥以前最不願聽花銀子的事兒，可是這次他說出來有銀子不怕花的架勢，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張知木說：「看來陸先生的底氣足啊，這樣我們也就更有信心了。」

大家忍不住又都笑了起來。

張知木接著說：「可是，大家想過沒有。如果我們現在就招兵買馬，北京城裏的皇上會怎麼想？他一定會以為我們要謀反了。結果是，我們不但要面對李自，還要面對朝廷的圍剿。北面殺胡口、偏關、大同的十幾萬人馬就會來對付我們，就說我們把他們都打敗了，我們還要獨自面對蒙古人的威脅。那時南面李自就更不會放過我們。」

這些是參加會的人，平時本沒想過這樣的問題。大家一時都無語。

張知木說：「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就要用我們的智慧來面對這一切。原則是朝廷不能保護我們，我們要有自保的能力。自保的同時，還要不得罪朝廷，把保衛北方邊疆的重任還是要留給朝廷吧。我們的應對的策略是，別我們都不管，但是要在冶廠、凌水碼頭、和我們窯崗建立三個防圈兒。李自進行山西有兩個必取之，一個是晉，另一個就會是我們窯崗。我們就利用我們的火優勢，要利用預設陣地消耗李自軍隊，然後再防守反擊，將李自趕出山西去。就象盧炳義先生說的那樣，以我們窯崗現在的工業生產能力，支持一場戰爭，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對防守窯崗有信心。需要注意的是，我們防守的時候，要盡量減窯崗遭到破壞。因為這是在我們自己的家裏，罈罈罐罐都是我們自己的。」

大家聽張知木說這些，又開始議論了。

等大家議論的差不多了，張知木說：「我估計孫傳庭會在八九月份就會出兵擊敵，他能堅持到十月份。李自接著會反攻，年底前機會差不多佔領陝西。再過不了倆月，他們會利用汾河和黃河都結冰的時候，進攻山西。因為他們不會給山西太多的準備時間。這樣我們就還有半年多的準備時間。我要求大家兩件事，一是我們會據未來防守的需要，做一些質準備，用到哪個部門，都要優先保證這些質的生產；第二個是，我們以前就有的工人們都參加軍事訓練的習慣還要堅持，以後要做制度化的安排。如果防守的時候，大家都要上陣。可是進攻的時候，我們的工人不能出擊，他們是我們財富。我告訴大家吧，我們窯崗的工人每人創造的財富，一個是最頂上十個普通農民。的如果和組織訓練，由歐先生說吧。」

歐鶴坐直了子說：「我們大家都是要保衛自己的生命，全窯崗人要全民皆兵。我們的武裝力量分三種。第一是我們組織一隻專門打仗的軍隊；第二是組織預備役軍隊，這隻預備役軍隊平時生產，戰時打仗；再就是其他全民眾都要分級組織，戰時運送給養救護傷員，保證後勤。由於我們的武還要變化。最近我們軍隊也要進行新的整編，等軍隊整編完之後，我們再確定預備役的編製問題。不過各單位從現在開始都要安排訓練。」

張知木說：「歐先生說得對。我們馬上就要生產新的步槍，和直火炮。這樣的話，我們軍隊的編製也要跟著做相應整編，到那時候，玉杯預備役的編製在一起定心來吧。」

盧炳義站起來說：「張總，軍事上我不懂就不摻乎。可是有兩點我要說，我們現在的生產對硝石的依賴很大，製作黑**需要它，製作硝酸也需要它。可是這東西我們一直沒有穩定的進貨來源。再就是棉花要大量儲備。以後穿用不說，就是無煙**也要用到這東西，我們的紡織機，正在生產。他需要的棉花更多。這事兒陸先生要早作準備。」

陸祥嘿嘿一笑說：「大家放心，硝石的事兒我馬上想辦法多準備一些，說實話這東西一直是朝廷控制的，我們也是通過別人購買。不過棉花，我在沁水的時候，在那裏定了不。沁水平原那是有名的產棉區。我們還可以在運城那邊定一些棉花。最近我準備派一支商隊到中書省去，那裏也是產棉區，在那裏還可以買一些棉花。」

黃玉坤了聽子說：「我看啊，還是要儘可能的多買一些糧食、多蓋些房子。到時候打起仗來，不知道有多人會跑到窯崗來。我們不能看著不管。」

盧炳義說：「這幾天，我也正想請張總看看我們窯崗的整個建設況。我想我們窯崗領導人和軍隊軍的家屬房子都建在我們窯崗方城裏，將來有事我們也好理。外面的房子我們都是按照八卦方位修建的，至於需要哪些與防守配合，歐鶴先生作出規劃在說吧。其他的房子，這次我們建了不。張總看看夠不夠用。」

張知木看到，把嚴峻形勢和大家說完，大家沒有一點兒慌張的意思有些意外。看來大家對窯崗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