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捕獲賊船

張知木聽完知州的話，張知木想起來了。徐州有兩艘戰船曾經送窯崗人回凌水碼頭，自己跟這兩艘船的捕盜也算悉。張知木說：「如果有了解況的人指路那就太好了。」

知州說：「我正為此事犯愁不已，如果張義士能出手解決這個難題，真是萬民之福朝廷之福啊。我們徐州所有的軍都會祝您一臂之力，我們的那兩艘戰船也可聽您的指揮。」

張知木心裡這個氣啊，心說：「這事兒還了助我一臂之力了。」

不過由他們出面，好多事就好辦的多了，因為名正言順了。

離開知州衙門是，張知木送上一份不薄的禮，張知木知道不論是前世和現在給員們送完禮，大部分都會得到相應的回報。

知州大人看著張知木送上的禮，好像言又止。張知木看在眼裡，心想難道這位大人是胃口太大，還不滿足。如果是這樣的話，送給他的禮也該收回來。

沒想到的是，知州大人猶豫了一會，說：「張義士，本有一個不之請。往張義士還能幫忙。」

張知木心裡有了一點兒厭惡，但還是說：「大人不要客氣，有事請講。」

知州大人說：「張義士，能不能將你們的《窯崗周報》送給本一份。我們很多同僚知道張義士到了徐州，都在向本打聽看能不能搞到《窯崗周報》。」

張知木心說「原來是這事兒啊。」大聲笑著說：「沒問題，以後每次有新報紙到了，我會讓人給大人送兩份兒過來。」

知州大人起送張知木的時候，用手比量一下說：「要三份兒！」

張知木和知州大人相對大笑說：「好，就依大人。三份兒。」

回到徐州分公司，張知木就將會見知州的事經過，講給了陳玉鋒和歐鶴聽。

陳玉鋒的江湖經驗還是老道，說：「我們不能完全聽軍的，他們不會得到太詳細的況。我們還是找一找當地人好好的問問。」

張知木就把李治和李菁找了過來，說：「你們倆要想盡一切辦法，盡量詳細打聽出有關水匪的一切有關況。對，找找當地人。」

一起過來的孟四兒說：「找一找上次和我們一起從潼關過來的劉勤劉掌柜的吧，上次我好象聽他說過，他們的人員貨被水匪劫過，後來又贖回來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同一夥的土匪做的。或許他們有能聯繫到土匪的門路。」

張知木說：「這也是線索，你們去查吧！」

這幾天，徐州的各路商家是不斷地有上門來請客，張知木都讓陸祥出面去應付了。請了當地的一個老船夫做嚮導，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鶴乘著那艘蒸汽平底船在這段黃河各能通行的水路一直在轉著。張知木試圖向老船夫打聽水匪們所在的水面的況，但是老船夫知道的也很，他只知道，那片湖裡人家還不，但是很出來與外面聯繫。外面人也很進到湖裡去，就是有膽大的，進去的也沒見再回來。所以外面的人都覺得這湖裡很邪，就更沒有人願意進去了。

幾天過去了，張知木他們對水匪的了解還是很。只是知道，由於黃河多次改道，黃河到開封向南轉向的河道一共有幾條，其中一條小河道，在徐州西南方向的低洼蘊育了一個湖泊，人武泯胡。湖裡面有大大小小幾個島子，在一最大的島子上有一夥盤據多年的水匪。他們沒事的時候，也打漁耕種，得閑的時候就出來搶劫。軍幾次圍剿，都因為不悉裡面的道路，無果而終。

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鶴商量說：「不了解況我們絕對不能貿然行事，不如我們先按計劃南下，等事都辦妥了，回來的時候，在考慮如何對付他們。」

陳玉鋒和歐鶴也說：「看來也只好如此，我們不能在這裡停留太長的時間。」

就在張知木等人準備先放下這件事兒等回來再說的時候，知州大人送來一個消息說：「今天回來一條船，差一點兒被水匪給劫了。」

張知木趕派人去到碼頭上問問船家是怎麼回事兒。

原來這是一艘從淮安回到徐州的比較大一點的帆船，他們出了淮安以後不久就遇到兩艘水匪船隻的堵截。這艘船上的人仗著自己的船弦高大一直拚命不讓水匪上船，好在當時南風很大，大船扯滿風帆，加速逃離，等水匪的船扯起帆想追趕的時候，他們已經跑遠了，水匪追了一會兒，見沒希了就回去了。

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鶴商量說：「水匪們現在狂妄的很，他們出來一次，沒得手的話，一定會在那裡等著再下手。」

陳玉鋒說：「正好我們就去會會他們，如果能捉到他們那就太好了。」

為這事兒，張知木他們一起來到范坤的大船上，把劉雲、李威、李菁和范坤、穆義、石濤一起過來開了一次會。歐鶴把況介紹完了，范坤說：「我們可以用那艘平底蒸汽船做釣餌在河上來回走，我們的戰船在後面遠點兒跟著。水匪發現有船自然會出來攔截，我們不如就讓他們上船，然後收拾他們。」

大家一致贊范坤的一見，第二天一早穆義親自帶著那艘平底蒸汽船，就想向南行駛過去。船上安排了一百名火槍兵，都在船艙待命。後面蒸汽戰船，拖著一艘戰船遠遠的跟在後面。兩船距離保持在用遠鏡能看到的範圍之。

這次水匪一共出來兩條在水匪來說很大的帆船，因為如果船再大的話，進出湖就很限制了。這次一次出來兩艘大船是因為水匪山寨二當家的親出來了。這幾日二當家的在山寨里呆的有點膩了，想出來散散心。二當家的口味兒還很高，那些小船小艇他還不願意，昨天好不容遇到了一艘大船，這下子以為一定是遇到一個好買賣，可是一大意竟然讓這艘船跑了，氣的二當家的把這些水匪小嘍嘍們好一頓臭罵。

但是這些水匪們還是跟二當家說，買賣做沒做，按規矩我們都要撤了。二當家正生氣，他說：「我他媽的不管啥規矩不規矩的，就在這等著，不做一筆大買賣，誰也不許回去。」

其實二當家心裡清楚，能對付他們的明軍水師，都去對付李自和張獻忠他們去了，還沒有力對付他們。一般地方上的水軍的戰鬥力本不放在他的眼裡。

這次他們以為還能等到從淮南過來的船，因為跑了那艘船到了徐州方向就一定會把遇劫的消息傳過去，短時間不會有船過來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南邊淮安方向的船沒等到，不應該有船來的北方卻來了一艘平底船。這二當家的說：「看來，這個倒霉蛋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不好好的招待一下都不行了。」

這兩艘船待平底船來到近前，突然開出去一左一右的把這艘平底船夾住，接著就將繩勾拋上這艘船，將船勾住。二當家的看到自己的弟兄們手腳利索的把船鉤住了，他知道今天的買賣了，大喊著：「弟兄們上船啊！他媽的！昨天不罵你們手腳能這麼利索嗎？」

這些土匪們都吆喝著向平底船上爬去，不過沒爬過去的水匪們覺得奇怪的是，上了船的人怎麼很快就沒有聲音了。這二當家的也覺得奇怪，上船的人怎麼會沒有靜了呢，不是看到好東西紅眼了，啥也顧不上了？他就在水匪的幫助下也登上這艘平底船。一上船他就明白了，上船以後的水匪們為啥沒靜了。原來船上一排火槍兵，黑的槍口對著他們呢。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出氣的，別說出聲音了。他們都怕出點兒聲音了，惹得人家生氣，自己就沒命了。他們其實不知道這是窯崗的新式火槍，他們還以為是明軍火槍營的火銃呢。

穆義見上船的水匪們都很聽話，就命他們一個個的下到艙里，看好，然後命令火槍兵跳到那兩艘水匪的船上。那兩艘船上的水匪還有點，他們開始反抗了，不過一陣槍聲過後，也就都老實了。把活著的水匪都趕到平底船上，關到倉里后，穆義命令旗語給後面發信號，告訴後面的船靠過來。因為雙方都在遠鏡的觀察範圍，旗語還是很好的通信手段。

一會兒工夫，後面的船就上來了。張知木和陳玉鋒等人都在這條船上。

看到穆義的活乾的很漂亮，張知木很高興，說：「好，穆義幹得漂亮。剩下的事兒，你們都會幹了。我就等結果了。」

正象張知木說的。劉雲他們干剩下的事兒，已經輕車路了。

首先是一個個的嚇唬，等那些怕得要死的，就都挑出來，給他們機會，檢舉別人，基本上就是兩大類事，一個是殺人，另一個是**。這些看到唯一生存希的人，拚命地檢舉別人，結果這五十多個水匪里有一半殺過人過婦。這些水匪都要殺掉。最後給那些沒幹過殺人和**的人一個最後活命的機會是，殺掉一個犯有這樣事兒的水匪。這些水匪為了自己活命，再也看不出來平時在山寨里那份仗義了，紛紛的殺掉一個自己的弟兄換取活命。

那個二當家的被綁在桅桿上，一開始還大聲的罵著著。劉雲過去對他說：「你已經是一個舉手投降貪生怕死的人，你的弟兄們都看見了，你就省點力氣別在這裝了英雄了。」

劉雲的話還很靈，這二當家的果然不再了。不過劉雲發現，這個二當家看著自己的弟兄們一個個被砍頭殺掉，他已經嚇得尿了子，看來這也是個怕死的主。因為他的弟兄們待，這個二當家不止殺過一個人，被他的人更是沒數。他知道自己的下場是怎麼樣的，不過他覺得奇怪的是，對手捉到水匪們為啥不去報請賞去，而是直接就殺掉。

等哪些水匪都被殺的差不多了，劉雲說：「該這個二當家的了，誰手殺他啊？」

那個二當家的聽到這渾哆嗦起來，李威看著有點生氣，說：「看這個熊樣，你殺別人的時候，沒想過自己被殺的事兒嗎？」

范坤說：「你們都別太為難這個二當家的了。他被自己的兄弟給供出來，說明他做人做的不好。但是人家終究是個當家的，你們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立個功，換自己一條小命嗎？」

范坤的話讓二當家的渾一，他抬起頭說：「各位好漢，有事兒你們儘管說，我能辦的絕不會含糊。」

劉雲說：「帶我們進山寨能做到嗎？」

「這…」這二當家猶豫了一下，劉雲馬上喊道：「帶下去砍了。」

上來兩個士兵就開始解繩子，這時為二當家的連忙告饒說，自己一定照辦。

范坤對劉雲說：「行啦，就給他一次機會吧。看看他要是再有一點兒不痛快的就砍了，我也不管了。」

這次二當家的還很配合，劉雲拿來紙筆讓他畫出哪些地方可進出這平底大船，那些可進出這些小船。以及山寨的結構，進出的規矩等等。

為了安全起見，又照此審問了其他的水匪，經核對無誤之後。劉雲將況向張知木作了彙報。

這個湖區一共有四五個島子上有人居住，這些水匪的山寨就在最大的那個島子上，這座大島子名子就武泯島，島上有水匪一千多人。這裡的水匪也分兩種，一種是專門的水匪，平日里沒事的時候要盡心練，他們一般的都是住在武泯島上。另一種就是平時打魚種地的那些人，有事的時候召集起來，沒事的時候就在家打魚種地，這些人住在那幾個小島上的多一些。這裡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許與湖外面的人有聯繫，如果有的話滅全家。因為他們害怕暴進出湖區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