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河夜戰

在指揮船上的劉雲和范坤以及那些水軍將領們都知道，天賜的機會來了。

范坤指著近的一艘戰船，說：「就先拿他開刀吧？」

劉雲點點頭。

范坤命令探照燈照向這艘戰船，李威的迫擊炮也跟著探照燈瞄向了這艘戰船。

這時探照燈下的這艘戰船已經把錨拉了上來，正在起帆。因為沒有帆的幫助靠漿手想快速的把船啟起來十分的困難。看得出來，這艘戰船上的水兵還是訓練有素的，船上的炮兵已經開始準備裝葯了。

不過從探照燈照到這艘船起，他們的一切努力就都沒有用了。

蒸汽船上前後甲板一共排滿了二十門迫擊炮，為了加強甲板上的強度。整個甲板都鋪上了一層鋼板。這樣發迫擊炮的后坐力，就會傳到整個甲板上。為了指揮方便，二十門炮一共分兩個組。

范坤想第一次打擊一定要取得明顯戰果才行，就命令二十門迫擊炮一起擊，其中十門炮發黑**戰鬥部的炮彈，另十門炮發火油彈。為了打的更準一些，李威親自打了一發炮彈，這發炮彈打近了一些，「通」的一聲落水裏炸了。但是這就足夠了，李威報出了修正參數。接著就是二十迫擊炮齊。

在那艘船被探照燈照的船上，沒有人願意暴在如此強烈的線下，那種線看一眼后，眼睛好長時間看不到其他東西。在甲板上背對著探照燈，眼睛也能被船上反的線晃得睜不開眼睛。炮手們早就放棄裝葯工作，躲避刺眼的芒。

當李威第一發炮彈「通」的一聲發出來后，接著就是「吱兒」的一聲尖銳的嘯聲。然後聽見船的前面「通」的一聲炸聲。這些聲音一下子就讓整條河上的船隊都產生了恐懼，因為方才蒸汽機的「轟轟」是他們沒聽見過的，那刺眼的白是他們沒見過的，這帶著尖銳聲的炸聲更是他們沒見過的。可是這些水軍終究都是久經戰陣的老兵，那些投降過來的明軍水師的兵也是多年在戰場上廝殺過來的。他們儘管很恐懼，還是努力地啟自己的戰船準備迎戰。

可是那艘被探照燈鎖住的戰船就沒有機會做其他努力了，一共有二十發****向它飛了過來。由於蒸汽船一直於運當中，大多數炮彈都打飛了。一共只有七八發炮彈落在這艘船的甲板上。但是對於這樣的一艘木帆船，這些炮彈已經足夠用了。那些炮彈炸后，將甲板炸的一個個大窟窿，那些火油彈很快的燃起大火，船上的帆、索燃燒的就象一個大蠟燭一樣。這艘船上的大火將河面和兩岸都照的通明，船上的水兵們哭爹喊娘的紛紛冒著大火向河裏跳去。最慘的是在下層甲板那些劃槳的漿手們，有不炮彈是擊穿木甲板后，在底艙里炸的。那些火油彈在閉的船艙里燃燒很快就會耗盡船艙里的氧氣，炙熱有毒的氣很快就會讓他們窒息而死。

劉雲和范坤、李威都看到了****的威力，他們一研究就決定，沒十門迫擊炮對付一艘戰船，因為這樣的火力足以對這樣的木製戰船造毀滅的打擊。

藉著火，范坤為蒸汽船上兩個炮兵組和後面拖著的那艘戰船上的炮兵分配了打擊目標。

這次後面被拖著那艘戰船上的炮兵，分配的目標是那艘著火的戰船旁邊一艘戰船。這艘戰船與著火的那艘是同一個型號的，此時已經調過頭來，匆忙中向蒸汽船開了一炮，當然不知道炮彈打到哪裏了。蒸汽船上的兩個炮兵組分配的目標是河的另一岸上的兩艘戰船。

後面被拖著的那艘戰船上的炮兵，看到前面的戰船上的炮兵已經開炮了，對面已經有一艘敵方的戰船被打的起火了，他們急得直跺腳，但是命令沒下來，他們也是干著急沒辦法。這次可算是得到命令了，戰船的船長都來到迫擊炮兵的後，對那負責炮兵的組長說，千萬別打偏了。那個炮兵組長說：「放心吧，保證一就解決問題。」

由於蒸汽戰船，是一直沿著河向南，始終保持著緩慢的速度逆流而上，各炮擊前，都進行了一次較。然後是各小組炮兵的齊。

一齊之後，李自水軍的這三艘戰船同時起火，只有一艘船上的水兵還在拚命地滅火，為了安全起見，又給他來了一次齊，結果那些拚命地救火的水兵都被炸得飛上天，活著的水兵就都紛紛的跳進水裏了。

短短幾分鐘時間，李自水軍的四艘大型戰船就都被打得起火燃燒起來，而且更讓李自的水軍們恐怖的是，期間只有一戰艘船勉強的開了一炮。

那些大船旁邊還有一些小型戰船，窯崗的蒸汽船沒有理他們，而是解決了四艘戰船之後，提速向前。這前後一共幾分鐘的戰鬥，已經讓窯崗人了解了自己戰船的威力。儘管以前早就知道蒸汽船加迫擊炮，應該是威力無比，可是那都是演習時觀察的結果，究竟實戰是如何，必須到戰爭中來檢驗。這幾分鐘一過，不用說，大家都看明白了。

窯崗人沒辜負上天賜給自己的機會，他們驅船逆流而上，又遇到兩艘戰船，當探照燈照到其中一艘戰船的時候，這兩艘戰船也是各自的打出了一發炮彈，這兩發炮彈落在蒸汽船幾丈遠的地方。范坤指揮探照燈照向左邊的這條船，迫擊炮的炮彈同時的落在了這艘船上，在燈中，船上士兵們零部件飛到了空中又都落到了水裏，接著火油彈引起的大火，很快的就把三桅大船的桅桿和帆索點幾隻火炬一樣，另一艘和它一起過來的戰船這時覺得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可是現在想跑哪裏還來得及，它剛剛轉了一點方向，探照燈的柱，已經照到了他的上，那刺眼的線，讓這艘船的所有人都不敢抬的頭看。但是他們都是掉頭拚命地跑，到了船邊就往下跳，方才那艘船被柱照上不久，船上的士兵就被炸得胳膊兒飛上天的場景，他們可是剛剛看過，他們哪還敢在船上有片刻停留，那些反應快的跳到河裏沒死的算幸運的，正象他們想的那樣，和那艘船同樣的命運很快就落在這艘船上了。將近十發炮彈和這艘親切接后炸了，火油彈雖然沒黑**戰鬥部的脾氣暴戾，但是他的熱也是這艘木船不了的。很快在河的河口附近的河面上一左一右的又點起了兩個火炬。窯崗的蒸汽船上的軍們沒在多欣賞他們的傑作，很快的驅船越過他們，又去尋找新的目標。這時有幾發炮彈，很近的落在了蒸汽船的周圍。迎面有兩艘戰船扯起了風帆，藉著風勢順流而下向窯崗的戰船沖了過來，來船速度很快，最主要的是能看得出來，對面的船完全是拚命來了。

因為這幾艘大船的周圍都有很多小型戰船，這樣就小型戰船把這些大船就分隔得很遠，河口方向的幾艘大船在「轟轟」的炸聲中，紛紛的燃起大火，也讓這些後面的大船上的軍們有些心驚跳的，可是現在來敵是從河口方向逆流而來，自己的現在想跑都沒有機會了，因為船要是逃跑的話，就要逆流而上，這樣逆流頂風沒有縴夫幫忙，完全靠漿手是跑不快也跑不遠的。船上水軍將領心想，夜間我的紅大炮和弗朗機炮都不容易打中你，就把心一橫不如順流我去撞沉你。他和另一艘船一連繫，他們一前一後掩護著就沖了下來。范坤用遠鏡早就看到他們，他命令一組炮兵開炮擊。結果把沖在前面的這艘船打的很快就起火了。但是這艘船還是冒著大火沖了過來，直到第二炮彈傾瀉到它的上這艘船才側歪著略微的橫過來，減慢速度帶著熊熊的大火，向旁邊一邊傾斜著一邊靠向岸邊。可是這艘船犧牲了自己，達到了掩護後那艘船的目的，那艘冒火的船向旁旁邊一躲過去，出後這條船上的碗口銃火箭火球，就冒著蒸汽船上的弩雷弓雷的炸，向蒸汽船發過來。一直進到**的投距離大船上**紛紛的投向這艘船上，將對方的戰船上炸一片火海，對方船上才沒有反擊的況再出現。可是這艘戰船還是頑強地向蒸汽船沖了過來，顯然是想和蒸汽船同歸於盡。因為戰船的前部都裝有一個鐵制的長長尖狀大鐵椎，如果木船的船弦部被它撞上，一定會被撞開一個大口子，給船造嚴重的毀壞。

但是今天它遇到的是窯崗經過加固的蒸汽船，船頭不但同樣裝有鉄錐，整個船的前部都用鋼板焊接加過了。

窯崗這邊蒸汽船的甲板上，也挨了幾發碗口銃的炮彈和火箭火球，除了碗口銃的炸炸傷了幾個炮兵，火球和火箭點燃了幾名炮兵的服之外，沒給蒸汽船造太大的損害。因為整個船的甲板都是用鋼板鋪的，那點兒火還奈何不了它。

但是衝過來的船雖然冒著大火，可是速度不慢。這時范坤知道不能躲閃，因為如果躲閃不好，就會將自己的船舷對準對方的船頭，即使躲過對方的衝擊，這首船也會利用它的速度，把蒸汽船和後面的拖著的那條戰船之間的繩子給撞斷，這樣後面的那條船，就會失去力。

沒有別的選著，范坤命令用船頭對準前面的船頭撞上去。就聽見轟的一聲，接著是咔吱吱鋼鐵之間的撞擊聲。對方船上的鉄錐直接和蒸汽船的鐵錐撞到一起，又相互錯開，鉄錐接著撞到了船的鋼板上，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兩艘船相互撞得開始傾斜了起來。儘管蒸汽船上的炮兵還是有準備的，可是還是被到了一片，都趴在了甲板上。

終究蒸汽船是有力的，在頂了一會，兩艘船錯過之後，那艘燃著熊熊大火的船還是被蒸汽船給頂得偏離航道，向岸邊駛去。

蒸汽船剛剛轉正了船，後面拖著那條戰船上的炮兵開炮了。這讓李雲鶴范坤很奇怪，沒有命令後面的船怎麼開跑了。等他們一看，才知道對面又開過來倆條戰船，還沒等劉雲和范坤看清楚，自己船的四周落下了不炮彈，顯然是對方幾乎和後面的船是同時開火的。後面船開火的也是很倉促，只有一發炮彈落在左面那條船上，可是那是一枚火油彈，那條船上很快的燃起了大火。當探照燈照在那條沒起火的船上時，這條船顯然是慌張的更是混，范坤就要發口令命令炮兵擊，用遠鏡看著這條船的劉雲說：「別開炮，這條船估計是我們的了。」

原來劉雲發現這條船已經失控了，每人管這條船了。果然一會這條船就偏離航線靠向岸邊，擱淺在河岸上，船上的人紛紛的跳船逃命去了。

劉雲說：「別管這條船，回來再收拾它。繼續前進。」

蒸汽船前進不久，就聽見河岸上傳來轟轟的炮聲，幾發炮彈落在河裏，不過離蒸汽船還很遠。探照燈往遠的河岸上一照，遠來河岸上有幾座炮臺。劉雲和范坤都知道這東西可是對戰船有很大的威脅。李威測了一下說：「在迫擊炮的程二號裝葯就行。」

范坤命令三組炮兵集中用**攻擊一座炮臺，探照燈鎖定一座炮臺後，三十門炮集中攻擊這炮臺，很快這座炮臺上就濃煙滾滾。接著探照燈又開始鎖定另一座炮臺，很快這座炮臺又是濃煙滾滾，就這樣三座炮臺都被打的濃煙滾滾。

這時順流而下又來了倆艘戰船，范坤覺得這又是一頓炮的事兒，當探照燈鎖定其中一條戰船時這艘船突然轉向向岸邊衝過去，直接擱淺在岸邊，當探照燈照到另一艘戰船時，這艘船也是向另一個岸邊開去，擱淺在岸邊后船上的水軍兵也是紛紛的跳船逃命去了。

等窯崗的蒸汽船再次前行的了一段時間，發現遠的岸邊又是幾座高大的炮臺。就在劉雲和范坤猶豫是不是要打這炮臺的時候，後面河口方向好像傳來了迫擊炮炮彈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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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積分公式，化學元素表；東征日本，南擊麻逸；青霉素，注。--《南宋記憶》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