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挑戰李自水軍

天已經逐漸變暖，窯崗的幾大巨頭們聚在一起又開了一次會，主要議題是啥時候南下。

閻伯駒說：「我們買了不地，現在備耕的事兒，馬上就得開始，不然就耽誤了。我看那兩個水車還管用的，每天都能提上去不水。」

盧炳義說：「我們去年修了不梯田，今年都要好好的澆完水才能耕種，不然地里會有沉降不平。」

這些事兒都好解決，很快的就都安排好了。現在就是啥時候南下的問題了。

張知木其實心裡有數，他知道目前窯崗有兩條蒸汽船和其它幾條戰船，再加上新配備的迫擊炮，對付李自的水軍應該沒大問題。問題是怎麼走。

張知木提出了一個意見，一路趕著馬匹從沁水古道一路過去，一直到沁河和黃河的匯流，在那裡等著。另一路從凌水碼頭出發，沿著汾河進黃河通經新開河過三門峽，在河和黃河的匯合，尋闖王的水軍作戰。最低限度是掩護自己的船隊順利通過，如果可能，就尋殲闖王的水軍，一勞永逸的解決水上通路安全問題。然後和東線的馬隊會合，幫助馬隊渡過黃河，繼續南下。這樣就需要東線的那一路要早走一點兒。

張知木的提議基本上被大家接了。以前南下的時候運送馬匹實在是麻煩，即佔用船隻又要費人力跟隨飼養。這次要是能從沁水這條路過去，既省了船又可以用馬馱運點貨過去。這樣的話，這次南下就要分為東西兩路。

陸祥說：「這是一個好辦法，這次我們的貨比上次要多幾倍，要不是李茂已經運走一些，還要多。」

閻伯駒是離不開他的馬，他說：「我是跟著東路走，我可以跟著照看馬匹。」

陸祥想順路把沁水兩岸建分店的事一起都考察一下，說：「我和楊靖就和東路一起走吧，因為路上我們順路把我們的分店的事給辦了。」

閻伯駒覺得這樣的話會影響整個馬隊的行進速度，說：「你們要是還要辦其他事兒的話，你們就先走幾天，不然上萬匹馬在路上等你們不行。」

張知木問閻伯駒：「這一路可是不短啊，你騎馬行不行？」

閻伯駒笑著說：「別說這點兒路，只要和馬在一起，再遠點兒你閻伯也沒事兒。嘿嘿！」

陳玉鋒說：「這辦法到是個好辦法，可是陸祥要把到潼關卸哪些貨都安排好，到了潼關我們不能停的太久。」

陸祥說：「潼關的事兒你就放心，要運到潼關的貨大多數都已經運過去了，還有一些補充的你們給帶過去就行了。」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陸祥安排需要船運的貨后，和楊靖帶著一百騎兵先行一步，然後閻伯駒和柳璜帶著一千騎兵押送一萬匹馬和五百頭牛，十日後再跟著奔沁河古道。張知木和陳玉鋒、歐鶴帶著劉雲、李威、李菁跟著范坤的船隊一同前往。安平公主的隨從中四十個男人跟著閻伯駒的大隊從陸路回開封，帶著十名兵跟著楊玉琳一起上大船。這次楊玉琳也帶著十名訓練的兵一同前往。

張知木他們啟程的時間要參照那艘小蒸汽船試航況而定，必須等它萬無一失了才行。

家裡的事兒，就由黃玉坤、盧炳義和李雲鶴負責，回來一部分分到各工地的軍隊士兵，留五百人警衛窯崗，帶五百名跟范坤的水軍配合，保證船隊的安全，必要的時候可以上岸作戰。

決定一下，窯崗的大批貨就開始往凌水碼頭運輸了，好在范坤他們繳獲的兩個大院可以放很多貨。有些貨本就沒落地直接裝船了。那些期待了很久的船家一個個都象過節了一樣，因為窯崗人給的船價即公道又不用擔心船的安全問題。最主要的都是長途運輸，這是船家們最願意拉的活。

窯崗的船隊還沒開始行，地下的報戰就已經開始了。李治得到的信息是，李自的那個報站一連兩天都有鴿子飛出去。

張知木聽完李治的彙報說：「看來李自一定會安排人在黃河上等著我們。好啊，那就讓他們見識一下蒸汽船的厲害吧。」

臨出發前，范坤突然提出了一個建議，要將兩條增氣船的船頭用鋼板加固，因為必要時可以利用我們蒸汽船的速度優勢撞沉對方的船。

張知木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因為現在雙的方的船都是木船，只要我們的船在前部堅固一些，利用速度撞沉對方完全有可能。

加固船的任務給李雲鶴之後，只用一天時間就完了。不但在船的頭部用鋼板焊一個刀刃形狀，還用鋼板把船頭正個都包上了，這樣如果撞上對方船的話是自己的船整個前面都平均力，使自己的船在撞壞對方船的同時自己的船不會傷。

現在范坤的船隊，一共有四艘戰船三艘小船，這次一艘戰船和一艘小船都在船塢上改裝，能走的分別是一艘蒸汽戰船、兩艘普通戰船、一艘蒸汽小船一艘普通小船。

據況船隊就編兩組，一組是那艘蒸汽戰船，拖著兩艘戰船，後面再拖一些平底船；那艘蒸汽平底船後面也要拖著一串平底船。風帆使不上力的時候，蒸汽船的優勢就會顯出來。

范坤的指揮船就在蒸汽船上，張知木和陳玉鋒等人的指揮船在蒸汽船的後面拖著，排在第三位，因為如果打仗需要的話，范坤的戰船可以拖著一艘戰船去迎戰，把張知木乘坐的指揮船在遠離戰區地方放下。

范坤的指揮船上裝上二十門迫擊炮，另兩艘戰船上都裝上了十門迫擊炮，那艘蒸汽平底船上也裝上了十門迫擊炮。再加上以前配備的弓雷和弩雷，而且每艘戰船上都配有不止一門紅大炮，應該說火力還是很強大的。

李威當然是坐在范坤的戰船上，他還想讓迫擊炮再次顯神威呢。

李威說：「這次憾的是，炮彈的戰鬥部大多數是黑**的，無煙**的很。好在這次帶的火油彈不，而且帶來的弩雷和弓雷大多數是發引信的。」

窯崗人在這裡大張旗鼓的忙活著，闖王的大營里也是在一直關注著他們。那篇刊有蒸汽船下水報道的《窯崗周報》已經引起了李自大營的重視，特別是凌水碼頭的報人員發回來的信息也也證實了這個況。

雖然得到了這個信息，但是李自他們還是沒法理解這意味著什麼。李自和他的將軍、軍師們誰也說不清這個蒸汽船有啥用，因為這東西遠遠超過他們的理解能力。但是對於窯崗人搞出的新東西，李自從心底的到了一恐懼，上次李過捨送回來的火槍，到現在他軍營的工匠們只是照貓畫虎的弄出來幾隻，還是本不能使用。

窯崗人如此興師眾搞的新東西，一定會有大用。

李自的將軍們一致認為，牛金星的妙計起作用了。因為封鎖了黃河，就截斷了山西和陝西從南方運糧的水道。到現在黃河開化很久了，窯崗南下北上的船早就應該開通，可是到現在也沒有靜，而且陝西的糧食也是運不進去。這一切都說明牛金星確實還高人一籌，看得準。出手就直奔對手要害地方。

這段時間，更是讓李自高興地是，水軍經過幾次和軍的大戰，越來越強大了。原來在開封之戰的時候，有些傷了元氣的水軍又繳獲了幾艘戰船，有很多軍投降了過來。現在已經有大戰船十二艘，中小戰船幾十艘。已經和軍在黃河上形割據之勢，在黃河和河匯合這一段黃河裡，軍再也不敢過來，李自的水軍也不前出太遠，因為他們也害怕明軍和水軍在河岸上炮兵的打擊。但是這樣李自的目的就達到了，而明軍已經失去了為商隊護航的能力。實際上明軍水軍已經敗了。

這段時間，李自的也加強了河兩岸的炮臺，因為這河是的進出門戶，他們也要防止明軍水軍從這裡進攻和威脅的安全。當然他們還沒把窯崗那只有幾艘船的水軍當一回事兒，窯崗那幾艘船還不足為慮。儘管窯崗人曾經打敗過自己的戰船，但是，李自的將軍們認為，那是窯崗人利用了自己的大意，發揮火槍的優勢襲得手的。那還算不上水戰。

不過李自提醒他的將軍們，窯崗的蒸汽船很可能就是為了對付我們水軍而準備的，大家要有對付的辦法。話是這樣說的，可是他們誰也沒見過蒸汽船啥樣，能有啥辦法。

宋獻策說：「我覺得闖王不必過慮，他們蒸汽船我看也還是船，不管啥船，水戰都要遠了用火炮，近了用弓箭，再近了用火磚火球互相攻擊。可是他們改蒸汽船，沒聽說火力有啥增加啊，我們的戰船數量要遠遠的超過窯崗，水軍兵大多是從明軍中歸降過來的老兵，水戰經驗無人能敵。所以他們也許是沒有辦法了，故弄玄虛。不然他們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寫在報紙上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倒是希窯崗人被的沒辦法了，能出來闖黃河來，到那時候我們一下子就把他們那幾艘戰船，不管是不是蒸汽船都打沉，出出我們的惡氣。」

劉宗敏說：「別別，別都打沉了。寧可多死一點人，也要把蒸汽船包圍起來，一定要奪下蒸汽船，我倒要看看蒸汽船是啥模樣。」

應該說到現在，李自他們還不知道蒸汽船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災難。他們一直在督促窯崗的報站，要隨時通報有關蒸汽船的信息。當然，窯崗人大張旗鼓的往凌水碼頭運送貨的報，早就傳到了李自的大營里。在大營里又傳到河裡的水軍。這個消息，讓河裡李自水軍兵一片沸騰，他們早就憋足了勁兒，要等著好好地教訓教訓這些窯崗人了。

窯崗人還是按照自己的計劃，穩步的準備著。當那艘平底蒸汽船試驗的差不多了，只是需要在檢驗一下的時候，陸祥和楊靖先出發了。

十日後，張知木和陳玉鋒等人送走了閻伯駒和柳璜的商隊，閻伯駒和柳璜他們帶領的一萬匹馬和五百頭牛。

張知木等人稍作準備就一起直奔凌水碼頭了。窯崗送行的人一直將張知木一行人目送的很遠才回頭。

張知木最不忍心見的就是這一幕。

昨天晚上，張知木著黃玉坤越來越鼓的肚子，說：「明天我就走了，你明天就別送了，我最怕告別的那一幕。」

黃玉坤笑了笑說：「你覺得可能嗎？為了送你們，學校都要上一節課呢。」

張知木說：「以後會經常有人出出進進的，都這樣還不壞了。」

黃玉坤說：「只要是你走了，大家都會送的。你不在窯崗，窯崗就想沒了魂一樣。大家不送你們也干不下別的，還不如就讓大家送一送。」

張知木覺得以後自己還是盡量出去為好，他說：「我這次南下是必須去，以後我就盡量的出去。免得大家擔心。」

黃玉坤說：「你這次回來，就把楊玉琳娶了吧，人家一個大姑娘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你也要為人家考慮一下。這次出去給多帶點兒銀子，讓自己買一些東西回來。」

張知木嘆口氣，岔開話說：「你自己子不方便了，別累著自己。李雲鶴這人年輕但很有心計，有事兒就給他辦吧。」

臨走前李治找到張知木說：「我這次到潼關就把孫玉他們留在在潼關，你看怎麼把他們帶過去。」

張知木說：「這好辦，讓他們跟著李菁的特種兵在一起，都換上他們的服就行。只是要委屈孫玉扮男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