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船隊司令
把俘虜們都弄上這條大船后,劉雲和李治過來了,李治說要先審問一下,然後再讓張知木出面。張知木一想也對,先了解一下況再說。看來自己這些弟兄們,已經進角了。劉雲、李治出去后,張知木和陳玉鋒對視一下,陳玉鋒也滿意的點點頭,李茂在旁邊說:「賢弟邊,藏龍臥虎啊。方才這一仗,以小對大,以對多,弟兄們真英雄也。」張知木半開玩笑的說:「李兄,以後常在一起,就跟大家一起我知木吧。這是才開始,我們還沒離開山西呢,弟兄們也就是練習練習,那些沒見過的,這次就算補上了。」這時,李菁正好回來,接過話,說:「見過的和沒見過的,在戰場上真的不一樣,跟我們一起從殺胡口衝殺回來的,真是一個頂倆。有幾個表現確實不一樣。」張知木說,每個人都要有一筆賬,好壞都記著,回去后,該獎勵就獎勵。
這時,李雲鶴李治進來了,說:「張總,方才我們審問俘虜得知,在下游還有一隻和這艘一樣戰船。不過這次,因為貨太多,沒過來。那條船的錨地,順流的而下的話,有半天就能到。」原來,張知木他們到了凌水碼頭,李自的線人就知道了,而且他們的一舉一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下。好在,張知木他們的武都是包著的,沒讓人發現。在探得張知木他們準確啟程時間后,就飛鴿傳報。當人家知道還是虎威鏢局的船時,就提前設伏,而且把闖字大旗打出來了。
張知木一聽,驚得一冷汗,自己被人家算計著呢,自己啥都不知道。說:「先把俘虜的事解決了,然後在那艘船沒發現之前,儘快去把那艘船也解決了。」
張知木來到甲板上一看,嚇了一跳,一看俘虜能有七八十人,黑一片。劉雲對張知木說:「一共捉了九十二人。」
張知木站在俘虜面前說:「弟兄們,大家不要怕,既然大家都放下武了,那我們就不是敵人了。我知道,大家都是因為吃不上飯了,才跟闖王爺造反的。其實我們無仇無怨,今天我們在這裏廝殺,是很沒道理的事,是不應該發生的事。現在,弟兄們,有幾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回家,如果大家厭倦了這種日子,想回家了,一會我們會發給大家路費,大家就可以自己走了;第二條,如果你認為你必須忠於闖王爺,還想回闖王哪去,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到黃河,你們再上岸,就可以再奔闖王去。還有一條,如果你們想過上有尊嚴的日子,你們可以加我們窯崗商貿總公司,為我們的僱員,憑著自己的勞,掙一份工資,也即是工錢,我們這最低工資是,每年十兩銀子,每月有五十文零花錢。如果你有啥專長,可以更高,比如木匠、鐵匠等等,如果家裏還有能人也可以一起來。如果立了功,有特別貢獻,還有獎勵。我給大家半柱香的考慮時間。想留下的,過這邊來,不想留下的。坐著別。」俘虜們一片嗡嗡聲之後,紛紛過來了。竟然沒一個要走的。張知木想一定是害怕了,怕要走的會被殺掉,所以就都過去了。張知木對這俘虜們揮揮手。俘虜們沒聲了。張知木說:「大家一定是害怕說要走會被不利。請你們放心,我以我的名聲向大家保證,願意走的,我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這時,一個大膽俘虜說:「我們都不想走,走了沒找這樣的好事。再說,我們也走不了。走了沒吃飯不說,被軍抓住,非得被砍頭不可,家裏人還會被牽連。闖王那更回不去了,回去后,知道我們被俘了,也會被砍頭的。」張知木說:「今天事急,我就不多說了。大家既然決定跟著我了,那大家就是我們的兄弟了,今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但一個條件,就是要遵守我們的規矩。一會我會給大家都換服,今後再也不許說,在闖王那裏干過,軍知道了會殺頭的。以後,有人問起這段時間哪裏去了,就說在窯崗,我們窯崗可以為大家作證。好不好?」「好!」俘虜們一片歡騰,還以為這次必死無疑,這麼一會,好事從天而降。他們在闖王的隊伍里,也就是管飯,還不一定吃得飽。本沒軍餉,說以闖王一弄幾十萬大軍,也養得起。今天還有能掙銀子的好事,都覺得像做夢一樣。這樣,劉雲領人又把人員分回到兩條船上。張知木把幾位幹部都過來,開了個會。張知木說:「現在,況急,我長話短說,一會,我們駕著兩條大船去把那一條大船給解決了。李菁帶人上岸,按人數,買些服,給這些剛過來的俘虜穿,他們的號不能再穿了,否則就麻煩了,對了,再多買一些。下一條船上,還會有俘虜。我帶兩條船先上去,去解決那條船,陳叔留下,領著船隊慢慢跟著。等我們解決完下一條船,在下游最近的碼頭拋錨。李菁等人,買完服,順河追我們。俘虜沒換完服之前,任何外人不準上船。那兩條小船,就跟著船隊一起行,派兩個船家的人過去船。」一口氣說完,張知木問還有啥補充的嗎。
大家都對張知木這麼短時間,就把一切安排的如此嚴謹很是佩服,讓其他的今後的將領們,都很益。尤其是,這種有事開會大家商量的民主作風,也慢慢地形了。沒意見,大家就分頭行了。
兩條大船,起錨升半帆,到了河中心就一前一後,落帆順流而下。見兩條大船走遠了,陳玉鋒也讓船隊起錨跟進。
其實,張知木不知道,沒去參加攔截的這艘船才是指揮船,沒去的原因確實是他裝的貨太多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大意了。他們認為,劫那幾艘淺船,一般只要喊幾嗓子,就辦到了,最多開一炮嚇唬一下,也就搞定了。明軍的幾艘船被打沉以後,明軍的船是見到戰船就跑,何況這些民船呢。就等著把這幾艘船劫完,一起回去,向上司請賞了。
太偏西時,桅桿吊鬥上瞭哨報告,戰船回來了。過了一會,又報告說只回來兩艘戰船。這個指揮也沒在意,那一定是,兩艘看押著貨船在後面慢慢走,兩艘戰船走得快些,回來報信,反正都要順流下來。這個倒霉的頭領,繼續在船艙里喝著幾天前搶來的茶。地方都沒。一會,突然覺自己這艘船好像被什麼很大的力量撞了一下,杯子裏的水都晃出來了。突然聽到,好像火銃的聲音,又不象,火銃沒這麼響,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聲音。這時火銃的一片擊聲,終於驚醒了這位糊塗軍,他拎這一把刀,走向艙外衝去。艙外的火槍聲音,響的嚇人,他大喊幾聲問問是啥況,沒人理自己。自己耳邊也是咚咚的槍聲。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剛想抬頭看看,自己半個腦袋就離開他了,還帶走半邊臉。覺得左邊的眼睛,啥也看不見,手一搽,沒搽著,發現自己半個臉都沒了,就直接倒下去了。槍聲很快稀疏下來了。
原來,兩艘戰船,順流而下,走了半日功夫,在吊鬥上瞭的范松首先發現了這艘戰船,通知了下面,張知木命令升半帆,後面的那艘戰船,見前面的船升帆了,知道發現目標了,也升起帆來。等兩船慢慢靠近時,那艘指揮船也沒太在意。只是沒事的兵過來站在船邊上,向這兩條船上著,想看看今天又有啥收穫。可是船越靠越近時覺得不對,平時拋錨時,這麼大的船一般不靠太近,可是兩艘船一前一後,靠了上來,因為船上的兵服之類沒啥變化,人員也是臉,就沒太注意。可是當船靠上時,聽見一聲令下,兩艘船上,幾十把火槍一起從船舷上出來,沒等看清呢,一排槍就響起了。一片火,煙霧加震耳的槍聲后,前面的士兵,就都躺下了,劉雲帶著大家就衝過去了,這次沒那麼麻煩,弄啥,而是自由擊了。通通的槍聲稀疏下來后,劉雲命令,收槍出刀,傷重的補一刀,別浪費子彈。結果,是零傷亡解決戰鬥。俘虜三十人,包括漿手。
還是那一套,打掃戰場,收集俘虜,張知木又是一番說教,結果全部參加伙。張知木命令起錨,三艘戰船,向下遊走去,船家說不遠有一個小碼頭。張知木命令就在那個小碼頭附近拋錨,等著後面的船隊和李菁他們。拋下錨后,等後面的船隊到了,張知木先跟陳玉鋒了一下,又把幹部們找在一起開個會。張知木說:「今天連戰連勝,弟兄們勇爭先,沒有退的,沒參過戰的,這次也得到了鍛煉。各級幹部一定要把每位指戰員在戰場上的表現都整理出來,作為回去獎勵的依據。希大家不要因為連續勝利,產生輕敵的緒。我們的征程剛剛開始,前面還會有艱難險阻,希大家戒驕戒躁,繼續保持警惕。下面有幾件事,需要定下來。請大家來議一議。一是我和陳叔商量了,這三艘船都是好船,可當戰船也可以當貨船,今後我們還要在這汾河上來回走,這三條大船和兩條四十石的兩條小船,我們要立一個船隊,就窯崗船隊。這個船隊的領導我準備司令。司令的人選,大家看誰合適,這個人就要能獨當一面,能識幾個字最好,有能力擔起這個重任,離開后又要不能太影響商隊的力量。」大家是議論紛紛,沒有一致的意見。其實張知木和陳玉鋒已經有了人選,之所以要大家議一議,也是想讓大家養腦筋,參與管理,使公司的事為大家的事,樹立主人公的意識。張知木一看火候行了,就說:「我提議一個人,大家看看如何?這個人大家都認識,就是范坤。他這段時間的表現,我和大家一樣,都看在眼裏了。此人,做事認真,沉穩而不失威武,又識文斷字,能文能武。我想他能勝任這個職務。大家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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