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天氣不冷, 照在上暖洋洋的, 草地或坐或躺了不人。
“白天還有人在這看書, 晚上一般沒有另一半的人不會來這,a大著名的狗糧圣地。”姜葉帶著鐘遲津路過,介紹道。
鐘遲津朝那邊草地上親熱的人掃了一眼便移開目:“你在這坐過嗎?”
姜葉搖頭:“曾經路過過。”大學期間忙狗, 哪里有時間坐下來這麼愜意躺著。
鐘遲津視線落在姜葉臉上,敏銳察覺到面上閃過的一抹惘然, 心中一:“要不要過去坐坐?”
姜葉訝然看去:“現在?”
鐘遲津點頭:“現在。”
兩人找了一塊空地坐下, 才冒頭的小草乎乎的, 鐘遲津徑直躺下, 取掉帽子, 單手擋在額頭上,從微張開的手指間撒進來,和著周圍青草香,讓人有種昏昏睡的。
姜葉注視著鐘遲津躺下, 隨后坐在旁邊, 雙手朝后撐地, 瞇眼看向天空, 太照在人臉上, 確實很舒適,難怪這麼多人寧愿在旁邊吃狗糧, 都要坐在這曬太。
a大這一大塊草地上坐著的不是,還有坐在下看書睡覺的單狗們,雙方各占據一邊, 十分涇渭分明。
只不過此刻姜葉和鐘遲津不知道的是,他們也被附近的單狗們納‘狗男’行列。
因為不想有人發現鐘遲津,所以兩人挑的位置比較靠,沒什麼人。
“你也躺下。”鐘遲津朝他旁邊草地拍了拍,“躺下就沒什麼人能看見你了。”
姜葉的名氣在a大并不小,從之前大禮堂便能窺見一二,如果有人過來,繼而又發現鐘遲津,他們便沒有機會繼續坐在這曬太。
姜葉低頭看了一眼鐘遲津,意外發現他稚的很,一個大明星說躺地就躺地,半點面子不要,還要拉著一起。
……
最終兩人還是一起躺在草地上曬太。
午后的似乎能蠱人心,鐘遲津曬了會便興致上來,他側臉湊近姜葉耳旁,清淺的呼吸打在臉頰:“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不等姜葉回話,他便開始輕聲哼唱起來。
姜葉沒有轉頭,閉眼躺在草地上,聽著耳旁傳來悅耳磁的男音,心緒出奇的平靜。
……
一首歌唱完,鐘遲津問:“好不好聽?”
姜葉轉頭,兩人目相對,距離不過一拳,微微往后仰了仰:“很好聽,是新歌?”
“嗯。”鐘遲津這些天剛剛寫完了兩首。
姜葉坐了起來:“我都把你新歌聽完了怎麼辦?”
“可以再寫。”
兩人起走出草地,周圍的人并未發現端倪,只有離他們最近距離的一個看書的男生在和他朋友發語音。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到現在我還是單狗了,就因為我不會湊在孩子耳邊唱歌。”
剛才鐘遲津聲音雖不大,但男生離得不遠,草地又安靜,約約能聽到一點。
“得了吧,你要湊別人孩子耳邊唱歌,不被打都是好的,人家那是已經往才敢這樣。”
“……好像也是。”
……
姜葉帶著鐘遲津去其他比較有意思的地方轉了轉,兩人才一起走到a大門口。
“我走了。”姜葉和鐘遲津分開。
“下次見。”鐘遲津朝姜葉揮手。
姜葉笑了一聲:“為什麼每次都是下次見?”正常人要麼說再見,要麼更口語化說‘拜拜’,只有鐘遲津每次分開都會說這句。
因為我們下一次還會見面,鐘遲津心中默默道。
姜葉也不是真的要問,打開車門進去前也說了一句:“下次見。”
看著姜葉開車離開,鐘遲津才朝計天杰停車的地方走去。
“津哥,回溪地嗎?”計天杰關掉游戲,問。
鐘遲津點頭:“嗯。”
計天杰剛開上路,過后視鏡看到他哥上的服:“津哥,姜小姐的服你還穿著呢?”
鐘遲津低頭,剛才忘記這件事了。
“洗干凈了再還給。”
“哦。”計天杰試探問道,“津哥,姜小姐怎麼也在這啊?”
計天杰以前幫他哥擋圈的小花可是擋過不,不過現在他哥好像沒那個意愿要避開。
鐘遲津手指轉著姜葉之前給他的帽子,垂眼道:“是a大畢業生,在這很奇怪?”
“姜小姐是a大的?好厲害。”計天杰嘆,他之前還以為姜小姐是哪個電影學院畢業的,不過……
“津哥,你之前說的a大朋友不會就是姜小姐吧?”
鐘遲津沒有說是,卻也沒有否認。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計天杰開著車,姜小姐在他心中的地位又高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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