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所在的大辦公室,和秦天翰的建材部在同一個樓層,并且離得不遠。
秦悅走出電梯,發現的父親秦天翰正在不遠等著。
兩個人是父關系,在公司里是要避嫌的,秦天翰遠遠朝著秦悅使了個眼,自己拐進了樓梯間。
秦悅心里正不痛快,但秦天翰畢竟是父親,秦悅只好跟了進去。
“小悅!你是不是又去墨琛那里了?”秦天翰不悅的問道。
秦悅看著秦天翰點頭道:“是,中午有會,我就是去幫忙煮了壺咖啡。”
“你自己的工作呢?我剛剛去你那里逛了一圈,看見你桌子上的文件都堆滿了。”秦天翰急道。
秦悅看他語氣不好,就沒回話,裝作委屈的低下了頭。
秦天翰見兒可憐的樣子,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兒啊……你現在也好了,頭也不痛了。以前的事就讓他隨風過去吧。人家墨琛現在和葉喬已經結婚了,已經領證了。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秦悅突然嗚嗚哭了起來,很是委屈的樣子:“可……可我忘不了他。我心里全都是他,我能怎麼辦?”
秦天翰心疼的說道:“可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在跟自己過不去呀。你們兩個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放棄吧……”
秦天翰的勸說讓秦悅來了脾氣,大聲說道:“你們一個讓我勾引靳墨琛,一個又讓我遠離他!你們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我到底算個什麼?我是個人,我有自己的!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秦悅大聲吵了一嗓子之后,抹著淚離開了樓梯間。
秦天翰留之不住,只好站在原地嘆息不已。
他知道秦悅口中讓勾引靳墨琛的人一定是廖慧文,廖慧文這樣教導秦悅,秦天翰接不了,但他也知道,廖慧文這都是在為秦家考慮。
如今能夠幫助秦家重振雄風的,只有靳墨琛。沒有別人。
秦家,究竟該怎麼辦?
秦天翰郁悶的從兜里掏出一盒煙,取了一點上,狠狠的了起來。
他戒煙十幾年了。
樓梯間傳出了一聲重重的嘆息。
回到大辦公室之前,秦悅先去廁所補了個妝,臉上的淚痕一抹,重新變回了冰冷的面孔。
回到自己的桌子,桌上果然如同秦天翰所說,堆了一堆需要理的文件。
看見就心煩。
看看其他人的桌上,比的工作之多不。年底了,許多文件需要文員們理。
坐下來,打開了一份文件,敲了沒兩分鐘鍵盤,心里憋著的一悶氣就讓不耐煩了。
停下工作,秦悅做了個深呼吸,站起,抱起面前的一堆文件,鼓足了笑容向邊的同事說道:“我下午還要幫助靳總理會議室的事,這份你幫我分擔一下吧?”
“呃……好吧。”邊的同事一掌苦瓜臉寫滿了不愿意,可礙于秦悅和靳墨琛的關系,還是結果了那一份文件。
反正桌上的文件已經很多了,也不缺這一份。
問完了這個,秦悅又問邊的人。就這麼一一問下來,幾分鐘過去,手里的工作居然都分發完了。
雀斑臉也被發了一份,接了。因為不敢公然對秦悅怎麼樣,那可是靳總親自過來扶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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