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此時正一只手在桌上支著腦袋凝靳墨琛,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翹起的二郎上,把玩著一支筆。
聽到靳墨琛逐客的話語,雖然表面上不聲,但桌子下面的那只筆的手,已經用力到指尖發白了。
可惜那是一只通金屬的筆桿,不斷就是了。
“有項目,那就談嘛。涉及什麼商業機嗎?如果沒關系的話,我也想聽聽。司家的生意做得一直都很大,不過逸寒爺倒是不顯山不水,藏的很深,也不知道在做那一塊。今天正好了解一下,如果可以,我秦氏集團也愿意和司家通力合作呢。”
秦悅笑著對靳墨琛說道,說道后半句又轉向了司逸寒,弄得兩人都十分別扭。
葉喬也角微,心里對秦悅的評價又差了幾分。
即便是這個從來沒做過企業管理的,也知道一旦人家發出逐客令了, 那就是需要你回避了。你非但不走,還在這里直言問人家的合作涉及機,讓人家怎麼回答?
回答有機吧,怕打了你這秦氏總裁的臉。以后再見面怎麼再說話?回答沒機吧,你這秦氏總裁又會很不顧份的在一旁聽。簡直進退兩難。
“合作就不必了。我們司家沒有什麼野心,只想著把現有的買賣做好做,并沒什麼跟秦氏集團能搭上線的業務。我們的合作伙伴也都是家里幾代人努力,多方篩選、拓展出來的可靠關系。秦總有靳氏集團給你撐腰足夠在帝都立足了。我們司家就不用了。”
司逸寒語氣輕,但話可一點也不客氣。尤其是說合作伙伴的時候,強調了可靠兩個字。
秦氏集團也在帝都屹立了許久的老牌企業了,但司逸寒卻給歸到了“非可靠關系”這一類了。簡直是直接打臉。
說靳氏集團給秦氏集團撐腰是說給靳墨琛聽的,說的是秦氏集團,其實提點的是秦悅現在的狀態都是靳墨琛給慣得。
靳墨琛聽得出來司逸寒話里有話。
他對秦悅連續兩天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找到他也很無奈。但他也有自己的難。對秦悅他只能哄,萬一態度冷淡了,秦悅再犯個病可怎麼辦?
“秦悅,我跟逸寒是要去看時裝展,馬上就要出發了,所以真的沒時間陪你聊天了。你先回去吧,反正你今天提的項目我已經找下面的人著手安排了……”靳墨琛再一次好生勸道。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話竟然給了秦悅一個助攻,讓占據了主。
“時裝展?”秦悅欣喜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重要的項目要談,居然是要去看時裝展?正巧我也想看,不如一起去吧?”
司逸寒對靳墨琛翻了個白眼,真心為這樣的結果“高興”。靳墨琛也沒想到自己的勸竟然會換來這樣的反應。
這個時候再找別的什麼借口已經晚了,大家的份都擺在這兒,時裝展這種事又不涉及到什麼私。
直接拒絕秦悅就等同于直接往的臉上甩掌了。
縱然千般不愿,他們也只能點頭同意了。于是本來應該是三人的行程變了四個人。
司逸寒開車,葉喬主鉆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沒辦法,現在的份是靳墨琛的助理。
靳墨琛責備秦悅拉著坐在了后座一路上還都牽著手。
他們親昵的作映在后視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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