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君退位,玄城也是他的,整個幽祭,盡在他手,說以整個幽祭為聘,確是事實。
“我正是因為信你,才不想拖累你,我的不喜歡,也不想強加於你,你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什麼,不要讓自己後悔。
我你,所以才縱著你,看不得你不開心,看不得你有半分委屈。真的不用顧忌我,我沒有生氣,更沒有怨憤,就讓我安安靜靜做你背後的人不好嗎?”
“我,在遇上你之前,確實有很多事想做,可遇上你之後,就只想做好一件事,那便是你。”
風莫邪劍眉蹙,目不轉睛地盯著沈星月看,銳利的目似能穿過眼珠探腦海,直直照進人心底,他很想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懂不懂他。
聽聞此言,沈星月腦中驀地閃過一個念頭,驚得不由張大了,難以置信地著風莫邪,一雙眸瞪得溜圓。
“你---你---不會只做一天帝君吧?只為了夠資格舉行一場幽祭大陸最盛大的獨屬於帝君的婚禮?”
這也太瘋狂、太任了吧?
風莫邪聽後則是明顯松了口氣,還好,是懂他的!
托著沈星月下的手輕巧上,了的臉蛋,“敢問姑娘,可願做我的新娘?”
“不願意!”沈星月謔地從風莫邪懷裡掙出來往床榻側急退幾步。
這又是鬧哪樣?
風莫邪擰眉,“哦?那又是為什麼呢?”
他就想個親,怎麼次次都荊棘滿地狀況百出呢?隴洲大陸如此,到了幽祭亦是如此,怎麼回事?
“我已經做了你兩次新娘了,這一世用掉太多,往世便會緣薄,我不要!”沈星月蹲下,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蒙了起來。
聞聽言,風莫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頭痛地抬起手了眉心,袍上了床榻,輕輕掀開錦被,著,目裡布滿哀求,“月兒聽話,忍耐一下可好?為了我!”
什麼這一世用掉太多,往世便會緣薄,說到底,就是嫌帝婚麻煩,為逃避繁複的婚典才找出來的借口,不過,這個借口,還真是過腦子用了心的,知道他在意什麼!
可這一次,勢在必行,不會更改,不會妥協!他要昭告天下,是他的,任何人不得覬覦!
這一天,他期待得太久太久了,這裡才是他的家,只有在這裡親,才能令他切切實實覺得自己真的親了,只有在這裡親,他懸著的心才會踏實下來有著落。
唉--!沈星月垂著腦袋長長歎了口氣,被看穿了,能怎麼辦呢?只有認了!
“哦---好吧---”
雖萬般不願,可終是松了口。
看著眼前這只小懶貓一臉生無可的神,風莫邪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家這只小懶貓,可真是懶到極致了!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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