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派寂靜!
太彪悍了!
四階的二小姐就這麼被一膝蓋頂暈了。
大小姐的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利索了?
「你……你耍詐。」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
月傾城緩緩轉頭,發現一個綠丫頭手指著的鼻尖,表頗為憤怒。
「是啊,二小姐還沒準備好,你就突然襲擊,太無恥了!」
「虧得二小姐還讓你幾招,大小姐,你真是太無恥了。」
「你打傷了二小姐,國公爺和夫人不會饒過你的。」
幾個丫頭對著月傾城指指點點,一臉的憤怒。
用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打包票,這幾個丫頭就是剛才最先附和王嬤嬤和李嬤嬤,說娘親和三哥自己坐到了地上,誣賴王嬤嬤和李嬤嬤。
月傾城將手中的月金妍隨手一扔,然後往那個幾個丫頭走去。
看來,剛才還是太溫了,才會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以為是好欺負的。
月金妍被四仰八叉扔到了地上,雙眸閉,鼻污了下半邊臉,哪還有剛才艷絕桃李、盛氣凌人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凄慘……
「你們親自試試就知道我是不是耍詐了!」
月傾城說話的同時,化作了一道殘影。
砰砰砰砰砰!
月傾城的左右腳連環踢出,每腳都印在了那些丫鬟婆子的口。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些丫鬟婆子就躺在地上了,捂著口站不起來。
月傾城的在空中做了一個華麗的旋轉,然後緩緩落地……
那些丫鬟婆子都一臉驚恐地看著,好像在看著一個惡魔……
而風若曦和月翔宇已經震驚到言語不能。
「不想死的話,帶上你們的主子,滾出去!」月傾城語氣森冷道。
所有丫鬟婆子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跌跌撞撞站起來,手忙腳地扶起躺在地上昏迷的月金妍,落荒而逃,惶惶然如喪家之犬……
「傾城啊,這可怎麼辦才好?你打傷了金妍,你二叔來找你麻煩就不好了。」
「妹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太爽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就該這麼教訓。」
風若曦和月翔宇同時回神,然後同時開口,只不過一個擔憂,一個興。
「娘,放心吧。二叔來了,我也自有話說,難道他一個做長輩的,還要和我手不?!」月傾城一臉的不在意。
「傾城……」
風若曦還想再說什麼,就被月傾城親地摟住了胳膊:「好了,娘,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早膳好了沒,我一起床就打了一架,現在覺得好。」
月傾城邊說邊了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地眨著眼睛看著風若曦……
兇悍的殺神,一秒變萌妹。
「你啊……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好了,我這就讓人去廚房領早膳。」風若曦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無奈道。
哄走了自己的娘親,月傾城進了自己的的屋子,然後坐在梳妝鏡前讓冬兒幫自己梳頭。
一大早起來就按照前世的習慣做早課——練功,後來又跟人去打架了,只來得及洗漱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梳妝呢。
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自己臉上的胎記好像淡了一點。
月傾城又湊近鏡子仔細看了看,最終確定不是錯覺。
胎記確實淡了一點。
要知道,可是過目不忘,不僅是對文字,對圖像記憶也非常的準。
昨日胎記的樣子和可是還清晰地印在腦子裡的。
怎麼回事?
月傾城對著鏡子歪頭思索了一下,最終覺得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就放棄了。
很快地,外面就傳來冬兒的喊聲,讓去前廳用早膳。
說來可憐,他們一家四口,下人就只有一個冬兒。
芙蓉園。
定國公夫人上瑤正在讓人伺候著用早膳,描畫緻的眉眼帶著高高在上的矜持。
月金妍邊的丫頭跌跌撞撞跑進來,一邊跑一邊喊:「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被大小姐打暈了……」
「什麼?!」
噼里啪啦!
上瑤驚得將手上的勺子和碗掉到了桌子上,倒了其他杯盤,頓時,湯湯水水灑了一桌,淋淋漓漓往下流,淋了上瑤的擺……
「夫人……小心……」
下人手忙腳地扶起杯盤,並用雪白的巾帕為拭擺……
「如意,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做二小姐被大小姐打暈了?!」上瑤卻不管其他人,死死盯著那來報告的小丫頭,厲聲問道。
小丫頭如意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帶著哭音道:「夫人,是我們護主不力,昨晚……」
如意將事的來龍去脈加油添醋地說了一遍,當然,把理都說到了自己這方,把月傾城一家說了蠻橫不講理的惡人……
「真是豈有此理!」
啪!
上瑤怒氣沖沖地拍了一下桌子。
「來人!給我換服,我要去看看妍兒。」
上瑤表面上看著非常憤怒,可是,心裡對月金妍的傷勢卻沒有多大的擔憂……
只因為自己的兒了解,只有欺負月傾城的份兒,哪能讓月傾城欺負了去?!
不過,知道歸知道,但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找風若曦母茬兒的機會。
誰讓當年那個狐貍搶去了的幸福呢。
可是,當上瑤穿戴完畢,帶著大夫到了金妍園,終於看到一臉污、凄慘無比地昏迷在床上的月金妍時……
轟!
上瑤臉上燃起了熊熊怒火。
真是豈有此理!風若曦那對賤人竟然真的打傷了的兒!
「夫人,小姐是因為鼻樑到了猛烈撞擊才暈倒的,而且,小姐的鼻樑骨被撞斷了。如果讓老夫醫治的話,可能需要一個月才能好,如果有一顆復傷丹的話,一兩日就可以痊癒。」大夫上前察看了一下后,得出了結論。
轟!轟!轟!
上瑤眼中的怒火越燃越旺!
「趙嬤嬤,你去本夫人房裡,拿一顆一品的復傷丹來。」
「是。」一個老嬤嬤應了一聲,匆匆離開。
「所有人,跟我去大房那裡!本夫人一定要向他們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