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著你來說教!”說的很對,是,現在的尊嚴沒了,自信沒了,家都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可是這一切,不都是拜聶云蘿所賜麼?
這個賤人,卻還能這樣逍遙法外,此刻甚至還這般冠冕堂皇的跟將這些所謂的‘大道理’!
“好啊,聶云蘿,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拖延時間,嗯?”作輕巧的拜了拜刀把,冰涼刺骨的刀刃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在聶云蘿白的臉蛋上,穿著低涼駭人的低溫。
那是屬于死亡的信號。
聶云蘿膽戰心驚,瞬間噤聲,不再妄自開口激怒。
“怕了?”顧靈悠輕飄飄笑了起來,“我改變主意了聶云蘿,我原本,是想要把你的臉劃爛,然后你的服,將你從這一棟樓推下去讓你萬劫不復從此就連死都永遠活在世人的不齒和謾罵里......”
聽言,聶云蘿心頭涌起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顧靈悠那輕靈的話音緩緩響起,一字一頓道,“可是現在經你一提醒,我覺得這樣不行,跟我相比,你如果就這樣了卻了余生,那還遠遠不夠!”
四目相對,清晰的看到了顧靈悠眼底深暗藏的瘋狂與涌。
“我聽說,你很怕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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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霍傅斯前去找霍康城,從進他的地盤到見到人都十分的順利,兩人面對面坐著,叔侄兩如出一轍的漠然表。
良久,霍傅斯淺淡開了口,“你去找了,早知道你很卑鄙,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卑鄙到了這樣的程度,霍康城,好玩麼?”
“呵呵......跟你父親斷絕關系不在來往的這幾年,你的教養似乎有待跟進。”霍康城淡定的挖苦,而后抬手起茶杯飲了口,“我見見我的侄媳婦而已,有什麼不對麼,我的好侄兒?”
好一個見一見侄媳婦而已。
霍康城這是打了主意要裝傻到底。
角勾了勾,霍傅斯瞇起眼,語調涼薄到了極點,“既然這樣,我想競標會的事,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說著,就要起離開。
一聽到‘競標會’三個字,霍康城眼眸一亮,立刻就來了神,“留步,”他擰著眉,一瞬不瞬的看著年輕男人的背影,“你對顧鴻做了這樣絕的事,現在居然還有人愿意賣面子給你?”
霍傅斯沒有回頭,只是冷靜而低沉的笑了笑,“這似乎與二叔無關。”
“等一等!”霍康城及時住男人,走過去,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有三分相像卻又好像哪里都不像的年輕男人,“你想要什麼才肯讓步?”
霍傅斯笑著,諷刺道:“二叔現在不藏著掖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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