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顧祁巖堅持要送聶云蘿上樓。
盛難卻,聶云蘿笑了笑,應允。
“有沒有考慮過,離開霍氏,去別的更好的地方?”顧祁巖眉眼認真的問。
聶云蘿歪著腦袋,笑問:“敢問顧總你是在挖我嗎?”
聽言,顧祁巖牽起角笑了笑,復問道:“考慮過嗎?僅僅只是在霍氏總裁辦門口做一個不得重用的小前臺,不會覺得很委屈麼?”
委屈嗎?
聶云蘿想了想,似乎真的有些委屈,剛大學畢業的時候,的夢想就是做一個珠寶設計師。
那時候,自認才華橫溢,滿腔抱負,更何況本就是接連跳級,小小年紀就進了大學學習,更是讓自信心棚。
一場變故,將所有的夢想與抱負都沖刷殆盡。
而齊月蓮母那邊,也是想盡了心思不讓施展才能,只允許做一個糯無能的草包。
這麼看來,應該是委屈的吧?
可·······
腦海里又迸出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一字一頓道:“在我失去興趣之前,你要乖乖給我待在霍氏做我的私人助理,不然后果自負!”
如同地獄閻羅索命般的符咒。
將所有思緒敲醒。
“顧總不要跟我開玩笑了,好了,我要帶景雅去霍氏了,先告辭咯?”聶云蘿逃避話題。
聞言,男人黑沉的眸子暗了暗。
嘆了口氣,點點頭,目送人纖細窈窕的背影漸行漸遠。
霍傅司的婚妻子·······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這場棋局。
··········
坐在辦公室的男人,眉眼沉,氣息冷厲人。
他手中握著一只黑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男一姿態親相擁的照片。
雖然照片是拍的,但是卻十分清晰,他甚至能夠看到那個不檢點的人臉上幸福洋溢的甜笑容。
對他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笑容!
嗬······
當他的警告是耳旁風是吧?
只要一離開他的視線,就立馬勾搭上別的男人。
男人上的氣息越來越低沉,這冷冽的氣流將整間辦公室都籠罩住,氣直零下。
站在門口的白巖休抖了抖,沉默的等待老板大人的發號施令。
五分鐘前,他的線電話被打,剛接起,霍傅司冷的駭人的暴躁語調就過電流傳到他的耳蝸。
卻沒有說找他是要做什麼事。
越是未知的事,就越是危險恐怖。
白巖休抹著額間滴落的涔涔冷汗,直吞口水。
片刻后,男人冷厲的聲音傳來,“從今天開始,聶云蘿的上班時間延長兩個小時,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期間,所有的工作都必須在我的視線下進行,不得離開總裁辦半步。”
“霍總,這會不會太·······”白巖休聽著不對勁,下意識想要反駁。
話還未說完,就對上霍傅司鷹隼一般的犀利眼神,直接將他所有話語都回間。
這作,是要把人栓到上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