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又氣又委屈,卻也不敢對面前這位霸道不講理的祖宗發火,只能抑著怒氣沉聲道:“霍傅司,你又想干嘛?”
很好,小白兔出利爪了·······
霍傅司測測笑了笑,伏道:“今天晚上怎麼混進去的?”
他只消讓白特助查一查就能知道,偏偏要對惡意揣測,過來招惹招惹,這個男人真是········
聶云蘿恨的牙,卻偏偏不能對面前這個男人做什麼。
手握了又松開,膛上下起伏,霍傅司深沉的黑眸幽幽往下覷了眼,沒說話。
“你管我怎麼進去的,反正不是溜進去的,也不是跟著哪個男人混進去的。”聶云蘿沒什麼底氣的道。
也許是因為現在的霍傅司氣場沒有那麼冷漠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他今天出手相助的原因。
聶云蘿從心里對這個男人有了改觀。
他毒,待人冷漠不留面,但其實并沒有想象之中那樣可怕殘忍。
那一次他不是惡狠狠的警告威脅?
可卻沒有一次真的那樣做了。
不過聶云蘿又覺得,也許是因為還沒到他的底線。
所以,才敢據他的表調整自己的說話語氣。
卻突然想到他今天對著顧靈悠時的表和語氣,那真的是萬丈,寵溺,無比。
就算再過一輩子,霍傅司也不可能會這樣溫的對。
聶云蘿暗暗嘆氣,心底竟有一憾。
“你嘆什麼氣?覺得很憾,沒男人帶你進去?”
霍傅司冷言諷刺道。
今天看到只一人周旋在兩個明顯對有企圖的男人中間,心里十分的不爽。
那種覺,就像是本屬于自己的圈養寵,卻被別的獵人覬覦。
十分的令人火大。
況且這個小寵,也毫沒有想要反抗拒絕的意思。
也許男人骨子里的確是有劣,容不得別人自己的東西一下。
哪怕,那個東西是他不喜歡,甚至是有些厭惡反的!
“嗬。”
霍傅司冷笑,大掌狠狠攥住聶云蘿尖俏的下頜,微微用力收,“你這個人,一天不惹事就不舒服是嗎?怎麼邊永遠都有男人,你剛剛,又是在喊那個男人的名字?奪走你第一次的那個?”
聽言,聶云蘿臉驀然變得蒼白無力。
他聽到了!
霍傅司竟然聽到了!
心底發,有些懼怕,不僅是怕他對秦晗不利,更是害怕他調查他們的所有過往。
那樣的曾經,半分都不愿再被提起。
深吸一口氣,扯住一抹慘淡的笑,“不是。”
“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真行啊聶云蘿,心里有著一個,嫁了一個,外面還到底有多男人?嗯?”大掌愈發用力。
聶云蘿吃痛,小臉皺一團。
心底又酸又,很難。
“我沒有·······”
解釋的話,向來都是很蒼白的。
自己都不信,更何況是霍傅司呢?
的第一次給了誰,自己都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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