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悠眉顰起,不自在的推了推趙希言的肩膀,“言言,你別這樣為難聶小姐·······”
趙希言愈發得寸進尺,“什麼聶小姐啊?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富家千金,誒,我就問你,你是怎麼混進來的,別跟我說你是來工作的,我可看到霍邊帶著個白特助了呢!”
白巖休才是正正經經的助理,算得了什麼?
頂多就是霍傅司放在邊折磨玩弄的小白鼠而已,開心了就逗一逗,不開心了就罵一罵。
沒起什麼實質作用。
眼前這個人明顯是在為難,聶云蘿看出來了,對自己的敵意,大概還是來自于云彥。
恰逢此時,云彥擰眉開口了,“趙希言,你不要太過分!”
被心上人這樣不給面子的斥責,趙希言心里氣憤更甚,大大的眼睛怒氣沖沖的盯著聶云蘿,“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混進宴會別有用心不說,竟然還敢勾引云彥!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啊!”
說著,便是一揚手,將手中的酒杯狠狠一甩,紅的酒就這樣撒在聶云蘿的臉上,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狼狽。
這種場所,看見這種場景實屬見。
但是這麼些年以來,也不乏有一些心不正的人,妄圖通過來到名流會所釣金婿,從此一飛沖天。
所以,眾人對此并沒有表示多麼訝異。
唯一令人驚訝的是,那個對象居然是云家的二公子。
見聶云蘿被潑,云彥氣不打一來,可是良好的修養卻讓他沒有沖趙希言做什麼,只是怒不可遏的瞪了一眼,怒道:“趙希言,你簡直不可理喻!”
隨即轉,拿起桌上的紙巾給聶云蘿拭。
聶云蘿雙眼閉,面無表的任由他的手左右。
的臉算是徹底丟盡了!
也不知,被霍傅司曉得了,會不會又要罵?
哦,那是肯定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辱罵的機會!
更何況,今天既“勾引”了男人,又丟了霍家的臉面呢?
聶云蘿覺得有些委屈。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被這樣的辱潑臟水,的份明明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卻要時刻維護著霍的門面,不能丟了霍家的臉面。
真是可笑!
“夠了!”聶云蘿低吼。
云彥拭的作停頓。
對上水潤澄澈的大眼睛,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不用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說著,便想要離開。
卻被趙希言狠狠拽住,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怎麼?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
聶云蘿又氣又無奈,紅著眼眶,聲音嘶啞,“你還要我怎樣?”
說話間,臉上未干的酒還在緩緩流,從線條好看的鼻尖流到下頜,一直灌領。
看起來頗有種楚楚人的意味。
趙希言見了,立刻破口大罵,不顧云彥和顧靈悠勸阻的眼神,一掌甩到聶云蘿臉上,那張細膩的臉上立刻便浮現一道掌印。
有些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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