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沅貴嬪沒有幫凌妃作證,所以凌妃和楚嬪的爭執不能判定誰說的是真話。
凌妃不樂意了:“皇上,楚嬪污蔑臣妾,打了臣妾是事實,皇上就應該狠狠的責罰楚嬪。”
“皇上,臣妾是被凌妃的。”楚嬪當然不肯認賬,反正現在沒人作證,咬死了不承認,誰也沒辦法。
“你!”凌妃氣不過。
楚嬪了眼角,楚楚可憐的看著明文帝:“皇上,臣妾初宮中許多事不懂,凌妃娘娘久居宮中,囂張跋扈也不是頭一次了,現在仗著有小皇子傍,誰都不放在眼里,臣妾好害怕呀。”
“怕什麼?”明文帝挑眉,手摟住了楚嬪的肩,一副你說出來,朕替你做主的模樣。
楚嬪撇撇:“臣妾擔心小皇子做了太子,凌妃娘娘會和臣妾過意不去。”
這麼一說,凌妃恨不得上前撕碎了楚嬪的:“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
“臣妾所言句句屬實!”楚嬪梗著脖子,一點也沒有把凌妃放在眼里。
楚昀寧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執不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可偏偏上首的明文帝還津津有味。
真是猜不。
終于,半個時辰后明文帝選擇各打五十大板,將凌妃貶了凌嬪,楚嬪貶了楚貴人。
“皇上!”凌嬪不可思議的看著明文帝,明明委屈的是自己,憑什麼自己被貶?
楚嬪癟癟,也想說什麼,可畢竟凌嬪也被貶了,最多就是了貴人,說到底還是皇上向著自己的。
“夠了!”明文帝冷著臉不悅:“凌嬪,你是宮里的老人了,不要仗勢欺人,楚貴人年紀小不懂事,你多些耐心教導就是。”
“臣妾……”凌嬪委屈紅了眼眶,短短幾日從一個貴妃淪落了嬪位,連剛宮不久的新人都敢騎在自己脖子上,簡直太過分了!
更可氣的是明文帝居然不幫著自己,還貶了自己,凌嬪的心煞時就涼了半截。
“凌嬪,皇上為了你,可是將小皇子都給你養了,就憑這份殊榮,你這麼不知恩,反而恃寵而驕,辜負皇上的一片心意呢。”楚貴人一臉得意的看著凌嬪。
反正是占了便宜,從此以后誰還敢小瞧自己?
凌嬪氣的心口一陣陣疼,咬著牙:“是臣妾不懂事,日后臣妾一定謹言慎行,不敢辜負皇上期。”
楚貴人卻咄咄人又繼續說:“皇上,凌嬪娘娘躁躁,臣妾現在反而擔心能不能養好小皇子,不如……”
楚貴人說著轉過頭看向明文帝,忽然對上了一雙深沉如寒潭般眼眸,嚇得一激靈,立即把剛才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不如什麼?”明文帝笑著問。
“臣妾是說,不如皇上多賜兩個人幫襯著凌嬪一塊照顧小皇子和小公主。”
明文帝聞言眸緩和了些,點點頭,又看了眼楚貴人鬢間的珠釵:“楚貴人,朕記得庫房里還有一支梨花海棠簪,莫公公,取來賜給楚貴人。”
“臣妾謝皇上。”楚貴人道謝,仿佛剛才明文帝那沉的眼神只是個錯覺。
凌嬪被氣得不輕,實在不想看見這一幕,于是說:“臣妾多謝楚貴人提議,暫時臣妾能照顧兩個孩子,皇上,請允許臣妾先回去了。”
“去吧。”
凌嬪福了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一同跟著離開的還有沅貴嬪。
楚昀寧了鼻尖,只怕凌嬪是被氣得不輕,再看楚貴人一臉得意,楚昀寧猜到了明文帝的意圖,這是在利用楚貴人。
蠢貨!還真以為自己得寵呢。
“皇上,臣妾晚膳給您燉些海帶鴨子湯如何,清熱去火,您日日批閱奏折實在太辛苦了。”楚貴人旁若無人的兩只手攀上了明文帝的胳膊。
明文帝抬眸對著楚昀寧使了個眼。
得了,這又是讓做壞人,楚昀寧嘆了口氣又繼續說:“楚貴人,皇上公務繁忙,你不要打攪。”
“楚尚宮,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楚貴人不悅,仗著有明文帝撐腰,更是不把楚昀寧放在眼里,想起之前被打的幾十個板子,后腰到現在還作痛呢。
于是楚貴人噘著委屈的說:“皇上,長姐從前也沒有管家的經驗,宮后把后宮弄的七八糟,屢次讓皇上心,皇上能不能讓臣妾幫襯長姐,臣妾從前在家時,母親就教過臣妾管家,臣妾一定不比長姐遜。”
楚貴人典型的給了三分就開起染坊,愚不可及!
“楚貴人!”楚昀寧冷著臉:“你可是忘了之前的板子疼了?”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楚貴人就趴在了明文帝膝上掩面痛哭,楚昀寧恨不得捂著對方的,這蠢貨還嫌楚家不夠嗎。
“皇上,長姐一向沒有分寸,臣妾不怪,從前也就罷了,如今臣妾是皇上的妃嬪,長姐教訓臣妾豈不是沒把皇上放在眼里?”
聽著楚貴人的歪理,楚昀寧深吸口氣,沒好氣的瞥了眼明文帝,意思就是趕開口。
明文帝接到眼神示意,清了清嗓子:“楚貴人是在懷疑朕的決定?”
聞言楚貴人立即停下了哭泣,搖搖頭:“臣妾不敢。”
“好了,你先回去吧,朕還有公務理。”
楚貴人卻不依不饒的拽著明文帝的袖撒:“皇上,臣妾在宮里也閑得慌,不如讓臣妾幫著長姐理后宮的事,日后長姐離宮,臣妾還可以替皇上分憂呢。”
“砰!”明文帝將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一聲巨響嚇得楚貴人小臉煞白,喃喃著不敢說話。
“楚貴人,還不快向皇上賠罪!”楚昀寧開口。
楚貴人恍過神:“臣妾該死,求皇上恕罪。”
“去將宮規抄寫百遍,由楚尚宮監督!”明文帝不耐煩的擺擺手,多一眼都不想再見楚貴人。
楚貴人連滾帶爬的磕頭離開。
“楚尚宮留下。”明文帝說。
楚昀寧停下腳步,側過頭看了眼明文帝,耐著子:“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說說瞧,今兒朕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文帝的臉上又恢復往日的溫和,慢悠悠的捧起了茶盞,遞到邊淺嘗小口。
楚昀寧抿了抿。
“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
“皇上是打算置凌家嗎,所以故意讓楚貴人激怒凌嬪。”
話落,明文帝猛的看了眼楚昀寧,隨后笑了笑:“凌嬪有何錯?”
“凌嬪不該養小皇子,其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凌嬪不提養小皇子,說不定明文帝看在往日的分上,讓一直做個貴妃,在后宮著榮華富貴,可偏偏凌嬪聽信了家人的話,打起了小皇子的主意。
這就對明文帝造了二次傷害,凌嬪把利益看得太重,的是榮華富貴,本就不是明文帝。
所以,明文帝擯棄了那一段本就不多的,直接對凌家下手。
而且當初凌嬪意外懷上子嗣,這個孩子絕無可能是明文帝的,明文帝心如明鏡,并沒有繼續追究,而是睜只眼閉只眼,在后期尋了個合適的機會將孩子去掉。
楚昀寧猛然一驚,難道凌嬪不能生育,是明文帝下藥的?
“別把朕想的那麼齷齪。”明文帝似是到了楚昀寧的想法,第一時間反駁:“凌嬪的孩子不是朕下手,朕也從未給凌嬪下藥,讓終生不孕。”
楚昀寧見明文帝神坦,反而襯得有些卑劣,于是尷尬的笑了笑:“皇上英明。”
明文帝冷哼兩聲。
“那凌嬪的孩子究竟是怎麼沒的,皇上可否告知一二?”楚昀寧好奇,到底是誰給下的藥。
最早查出凌嬪的脈象時,稟報過明文帝,也親口告訴了凌嬪實話,可兩個人的態度很微妙,像是早就知道了,只是表面悲傷憤怒一會,很快就過去了。
凌嬪也因此得到了小皇子的養權,算是因禍得福。
“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明文帝指了指硯臺,楚昀寧蹙眉,實在不想去研磨。
“楚尚宮,楚貴人就在議政殿外等著您呢。”莫公公忽然說了句,楚昀寧聞言立即坐下,乖巧的拿著硯臺繼續研磨,寧可在這里無聲的研磨,也不想聽楚貴人啰唆。
明文帝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眼楚昀寧:“楚貴人要是有你一半聰慧,朕的后宮就有指了。”
“皇上這是在打趣臣嗎。”楚昀寧并不想和楚貴人放在一塊比較,又說:“臣只求皇上,日后無論楚貴人犯了什麼錯,不要牽連無辜人。”
“你倒是惜命。”
“臣只是覺得被牽連罪丟了命,死的太冤枉了。”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楚昀寧在明文帝面前沒了拘謹,什麼話都敢說,兩個人之間更像是知己好友,懂他的艱難,他明白的不易。
明文帝笑笑不語,低著頭繼續理公務,楚昀寧則認真的研磨,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直到莫公公對著使了個眼,表示楚貴人已經離開了,楚昀寧又看了眼墨,估著足夠他用了,才悄悄退下。
回到青鸞殿,不出意外看見了沅貴嬪。
“沅貴嬪沒回儀宮嗎?”
“閑著沒事出來走走,順帶陪北北說說話。”沅貴嬪顯然有些緒不佳。
楚昀寧猜測一定是有話和自己說,于是邀請沅貴嬪去不遠的涼亭歇歇。
“楚尚宮,不管你信不信,我來青鸞殿并無所求,只是想找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待著。”沅貴嬪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宮門深似海,了宮就不由己了,為了家族利益,為了恩寵,跟著許多人斗來斗去的,每天殫竭慮,實在太累了。”
這話一點也不像十六歲的人說出來的,又穩重,楚昀寧對沅貴嬪印象不錯,這些天還未發現沅貴嬪有什麼其他心思。
否則也不會一直縱容沅貴嬪來青鸞殿了。
“一輩子還很長,沅貴嬪何必妄自菲薄。”
沅貴嬪搖搖頭:“我從不奢求什麼,更不屑和一群子爭奪一個男人。”
這倒是和的想法一樣。
“沅貴嬪的意思是?”楚昀寧故作不解。
沅貴嬪忽然笑了笑:“也不怕楚尚宮笑話,我只想要我的丈夫一輩子只我一人,可惜了,我了宮了天子的人,這個想法注定就是一場夢。”
聽到這番話,楚昀寧更加堅定沅貴嬪和自己一樣是現代人。
“沅貴嬪的想法很另類,在我面前說說就罷了,若是被人聽見了,必定會譴責。”
這個封建時代,男尊卑,這個想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算是得寵的駙馬爺,院子里也不可能只有公主一人。
“我為家族一份子,有些使命……”沅貴嬪側過臉,掌印若若現。
楚昀寧詫異:“這是皇后娘娘打的?”
“嗯,長姐要我想法子懷上子嗣,我心里頭清楚,不該是我的絕對不能爭,這天下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楚昀寧聞言心驚跳,莫非沅貴嬪知道這個時代的未來發展?學的是理科研究,對于文科了解的并不算多,也很看歷史電視劇,只知道幾個史上著名事件,對于一些偏僻的朝代知曉并不多。
“沅貴嬪這話我有些不太明白,可否仔細說說?”楚昀寧好奇的追問。
沅貴嬪手捧著茶喝了一口,沖著微微笑:“師傅曾說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被安排好的,不能違逆天意,一旦違背,改變了某些人的命運,必遭天譴,眼下只能得過且過。”
“沅貴嬪的師父倒是開明。”
“師父還說,帝王之命不可違,史上那麼多皇子爭奪一個位置,王敗寇,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又有幾人善終,我曾勸長姐,無論是誰當皇帝,都是太后,可惜長姐聽不進去勸。”沅貴嬪當著楚昀寧的面沒了顧忌,什麼話都開始說。
楚昀寧的一顆心懸著,無法反駁這些事,只說:“許是皇后娘娘一時半會沒想通,時間長了就明白了,有時樹大招風未必是好事。”
沅貴嬪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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