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這邊,方子和設備全部調試完畢,可以開工了。
簫譽來的時候快馬加鞭,恨不得直接飛過來,在酒廠等蘇落查驗釀酒設備的時候命人從府里趕了馬車過來。
從酒廠回程,簫譽和蘇落乘坐馬車,平安和玉珠一人騎著一匹棗紅高頭大馬跟在兩側,馬車后面,用手臂細的繩子捆了陳五,一路拖行回京。
“陳五咱們留著,到時候能詐出多油水算多。”
簫譽覺得怎麼挨著蘇落坐都不得勁兒,最后干脆把人抄起來一抱,放了自己上,舒坦了。
馬車顛簸,蘇落坐在簫譽的上也顛簸,隔著薄薄的布料這麼相抵,什麼變化都瞞不過。
蘇落紅著一張臉,既難為又覺得恥,“馬車上呢,放我下去吧。”
也不知道是馬車顛還是簫譽耍流氓顛,要來晃去的,總能槍走火的到。
簫譽壞了的把人姑娘的細腰箍,“馬車里怎麼了,又沒有旁人,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你坐我大啊,再說了,知道又怎麼了,我們家乖寶皮坐不得馬車,只能做夫君懷里不行嗎?”
蘇落讓臊的臉頰滾燙,眼底都帶著一層水霧,瞪著眼睛看簫譽。
簫譽哪耐得住這樣看,抬手在眼睛上捂住,“別看,看的會不了,已經不了了,你覺不到嗎?再這樣,我怕會忍不住。”
蘇落睫在他掌心打。
剮蹭簫譽糙的手掌有些發。
更的是他的心。
“乖寶,就要忍不住了,怎麼辦?”簫譽舐弄蘇落脖頸的細,氣聲問。
蘇落哪知道怎麼辦,讓人玩的全巍巍,覺自己要被玩壞了,“還,還有三天,今天馬上過完了,還有兩天。”
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說。
簫譽的作頓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句話的哪個字刺激到他,跟著那作便發狠的像是要把蘇落的那點細皮碾磨破。
一路的為非作歹,到馬車穩穩停在別院門口,簫譽意猶未盡的在蘇落臉頰啵兒的親了一下,聲音還大,外面安靜的落片樹葉怕是都能聽到,這個靜必定是傳了出去,蘇落紅著臉心跳的砰砰的,抬手惡狠狠的給了簫譽一拳。
說是惡狠狠,能有多大力氣,更不要說此時讓人玩的手腳。
簫譽好笑的捉住蘇落的手,將放到馬車座位上,然后俯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說完,蘇落突然全逆行裹滿臉頰,簫譽跟個沒事人似的掀開車簾下車。
“乖寶你先回家吃晚飯,不用等我,我理了事過來,可能會晚。”
平時只私下里乖寶,今兒當著門口的守衛,當著平安玉珠的面,這倆字蹦出來,蘇落就跟簫譽扔了倆炸彈似的。
一聲沒吭。
沒臉吭。
簫譽剛剛說的那句話還在耳邊跟二踢腳似的炸呢。
他說:怎麼辦,怎麼玩你都玩不夠。
多流氓的一句話。
簡直壞了。
明明那字眼帶著冒犯,偏偏這話被簫譽當做話對說,蘇落覺不到冒犯,只覺到恥。
簫譽一走,蘇落的馬車進了府門,停在二門。
云珠一聲不吭的扶了蘇落下車,宛若本看不見蘇落快要了的臉蛋,偏春杏得知蘇落回來了,積極的迎了出來。
一看到蘇落,一臉驚恐的小跑上前。
“我天,小姐,你臉怎麼紅這樣?病了?”
說著,春杏抬手探蘇落的額頭。
“額頭上怎麼這麼多汗,臉上怎麼這麼燙,小姐,我請大夫吧。”
蘇落:......
請大夫瞧什麼?
瞧我被玩壞沒有嗎?
倒也不必,畢竟沒有實質的玩......呸!我在想些什麼啊!
蘇落難為的道:“沒有生病,就是馬車悶熱,熱的。”
春杏將信將疑看了玉珠一眼,“怎麼不見玉珠熱這樣啊?”
“玉珠習武之人不怕熱。”
“王爺在車里呢。”
蘇落和玉珠說的異口同聲。
春杏當然選擇聽見玉珠的那句,頓時自己小臉蛋一紅,雙手捂住,猛地朝后退一步,倒吸一口氣,瞪著圓圓的眼睛又造作的道:“果然車里悶熱呢,小姐經常不上氣吧。”
蘇落:......
這婢子是不能要了。
簫譽帶了陳五離開,特意在鼓樓大街遛了一圈,回了長公主府。
陳五被簫譽活捉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到鎮寧侯府的時候,鎮寧侯和陳珩正因為布莊賬冊的事焦頭爛額。
那賬冊被謄抄送到了其他各大世家的手里。
鎮寧侯府這些年里外皮侵占其他世家銀子的事被其他世家知道的清清楚楚。
彈劾鎮寧侯的折子,從早朝之后到現在,源源不斷的被遞進書房。
白天一整天,陳珩都在努力補救,奔走各大世家,一遍一遍的解釋,那賬本是被人做了手腳,不是布莊原本丟失的賬本。
但各大世家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他這話。
鎮寧侯一張臉鐵青,啪啪拍著桌案,“幸好你取了瑤兒,只要瑤兒的父親還鎮守邊境,咱們就能平安無事,以后對瑤兒好一點。”
陳珩心里厭惡了顧瑤,“怎麼好,已經是世子夫人了。”
鎮寧侯讓陳珩氣的口疼,“蘇落在府里的時候我沒見你對有多上心,這人走了你怎麼倒跟讓人施了蠱似的,我看你是豬油悶了心,不知道輕重緩急。”
說完,鎮寧侯了兩口氣,又道:“另外七大世家的事,如果實在不能糊弄住他們,就算了,只要我們和南國那邊保持友好往來,又有瑤兒父親這個關系,我們鎮寧侯府的地位就不會搖。
我今天在書房和皇上談,皇上的意思很明確,半個月后津南碼頭第一次試運行,
如果皇上期待的場面發生了,咱們府平安無事,如果沒發生,他會追問現在這些彈劾的責。”
皇上期待什麼場面,陳珩一清二楚。
正說話,金寶急匆匆趕來,離開門口回稟,“侯爺,世子爺,不好了,陳五讓南淮王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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