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們去見主人?”地月花有些吃驚地問。
“要跟我們去見主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男聲的地月花在抖。
可是欒音還是歎了口氣,忽然道:“你們的主人是不是軒澤?”
“軒澤?軒澤……天哪,管軒澤大人軒澤,竟然敢直呼軒澤大人的名諱啊!”男聲的地月花抖得更厲害了……
“這麽說,果然是軒澤派你們來的?”欒音聽到地月花的話,心裏竟然有了些許喜悅,想不到,這些地月花真的是軒澤派來保護自己的,原來那個人一直都沒有放棄過保護自己……從之前孰湖的出現,就知道,軒澤一定不會不管的……
想到這個人,欒音其實還很複雜,不知道怎麽表達這種覺,總覺得軒澤應該跟自己的世有著不可分的聯係。而且從一開始他的出現,欒音就發覺他看自己的眼神便是帶著諸多富的緒的。
直到後來,每每遇到危險,他都會適時出現,甚至救了很多次,即便他不親自前來,也會委托旁人或者派出自己的屬下來搭救,就像之前的孰湖,和此時的地月花……
可是,若說欒音對他的誼究竟是激多一些,還是男之間的暗中誼多一些,欒音一時間還無從判斷,總覺這個軒澤,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認得,尤其是他的目還有之前的那些夢境裏見到的景,總讓欒音覺得自己好像是將什麽重要的記憶給忘了,所以其實是應該認得軒澤的,而且和軒澤之間一定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至於,究竟是什麽關係,竟是絞盡腦都想不起來……
其實,欒音也曾想到過另一個人,那便是在以為自己已經死去時最後想起的一個人,甚至,還做了一個冗長而真實的夢,夢裏回到了他的國度,回到他的宮殿,遇到了他,還同他徹夜長談……
他站在月下的樹影裏對出手來,就像很久以前也曾想象過的那樣,或許這一切都隻能出現在夢裏吧,畢竟,現實世界裏他是君王,而僅僅是一個份低微的他的專屬藥人而已……就如同一味藥材,隻在他生病和需要的時候才有用,而其他的時候,他便可以不假思索地,無地棄之蔽履,毫不珍惜……
哎,怎麽又想到他了,話說當時的那個夢境,還真是很真實,也不知道如今的聖胥國是何種狀況,而龍天佑的,究竟如何了?
他有沒有發現他的眼睛是來自的,而他會否也會如想念他一般,時不時想起來?
嗬嗬,或許,他已經完全忘記了這麽一個人,亦或許,他會記得他,隻不過不是因為想念,而是因為恨……畢竟他先前經曆的那些苦難和危險,都是因為將他帶出了他的國度……
而又逃走了,畢竟,在他的眼中,應該是背叛了他吧……
“帶我去見軒澤吧!”欒音忽然說。
“軒澤大人?你要去見軒澤大人?”地月花吃驚地重複著。
“怎麽?你們不是說他你們盯著我嗎?那我就走到他麵前去,讓他自己看看我的樣子,讓他看到我的狀況多好,不就安心了,何必還要你們來回傳話呢?正巧我也有些話要跟他說……”欒音微笑著說,但的手已經微微掀開了被子,讓更多地照到地月花。
這個舉可讓地月花嚇得不輕,連忙大著:“不要掀開,不要……”
這簡直是赤的威脅啊!
“我想要見軒澤!現在……”欒音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
如果軒澤屬於暗界,那是不是說明,他可以在暗界和界來去自由?那他是不是應該可以送回去……心裏總是到不安,覺聖胥國和龍天佑要有危險了,而,此時此刻,迫切地想要回去……
“帶我去見軒澤,現在!別讓我再說一遍!”欒音的眼睛盯著地月花兩個圓盤一般的白花朵,聲音一沉,卻著清冷決絕。
“好吧,我們帶你去見軒澤大人,但我們隻管把你送過去,至於會不會有危險,我們可管不了那麽多……”地月花說。
“不用你們管,隻要帶我去見軒澤就好了……”欒音輕快地答道。
欒音手到床榻之下,將堵著那坑的枕頭拿出來,又用錦被護著地月花爬到坑中……
想到紅月發現自己失蹤會擔心,便對地月花道:“稍等我一下,我還要留一封信……”說完便從桌上取了紙筆,唰唰唰幾下寫了個字條,“我去見個老友,勿念……”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欒音把字條放好,便對地月花微笑。
地月花的兩朵白的大花互看了一眼,終於對欒音出兩條藤蔓,繞上的手臂,“我們要先讓你進無意識狀態……不過你不要擔心,基本上你沒有什麽痛苦的……”
話音未落,已經有好幾條藤蔓又出現,先去的藤蔓負責固定了欒音的雙手,又纏繞上的手臂和肩膀,隨後還分出好多分支,將欒音纏繞包圍著,漸漸編織了一個大大的像繭一樣的圓筒中,欒音漸漸覺到自己的麻木起來,困意襲來,隻想閉上眼睛睡覺,正想著,上下眼皮便猶如千斤重石,漸漸闔上,便再也難以支撐著張開……
地月花的枝蔓還在活者,終於織就一個大大的繭,將欒音完全包裹其中,之後便慢慢拖,將那個繭拖坑中,看著那麽大的一個繭,竟然沒有什麽阻礙地被拖了床榻下的坑中……
很快,坑重新闔上,而且泥土都被填回去,地麵再度恢複了平整,就好像之前什麽都麽有發生過,隻是欒音卻不見了蹤影……
而半個時辰之後,紅月端著一碗湯藥走近欒音的房間,卻發現欒音本不在房間,而室一特有的氣息卻仍未散盡,且本躲不開紅月敏銳的直覺和嗅覺……
紅月一眼就看到了桌麵上放著的那張字條,可看罷下一秒,那字條便已經被死得碎,藥碗被放在坐上,紅月環顧四周,很快就把目鎖定在床榻下的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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