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楓、夜白,你們兩個下去看看……”龍天佑忽然淡淡開口,下達了命令。
“啊?”落楓一愣,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主子的意思,在樓上看得好好的,幹嘛要他到樓下去跟人啊?
“如果可能,盡量救下那些龍!”龍天佑又道。
落楓還沒有反應過來,夜白已經領命,道:“是!”
隨即,一拉落楓的袖,將他拉出了包間。
藥君道:“我也出去轉轉……”也跟著離開了,包間忽然一下子隻剩下欒音和龍天佑。
“額……我也……”欒音覺得這種氣氛實在古怪,也想要請辭,跟著藥君出去,可是龍天佑卻看都沒有看一眼,便丟來一句:“你就留在這裏。”
“哦……”欒音隻好應著,目又向下方的廣場之上,此時下方聚集的人比之先前又多了不……
“你剛剛為什麽哭了?是想到了什麽?”龍天佑的聲音忽然在欒音邊響起,欒音被嚇了一跳。
“沒……沒想什麽啊……”
“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帶著……悲憫?為什麽?”龍天佑問。
“沒……沒有啊!”欒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剛剛……有對他顯出悲憫的眼神?怎麽會知道為什麽?
“嗯……味道確實不錯,很香……”龍天佑忽然湊近輕嗅了下。
欒音張得不行,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腰間掛著的香囊。
趕取下來,遞到龍天佑麵前,道:“給,帝君喜歡,就給帝君吧……”
“我送你的,你要退還給我?”龍天佑挑眉。
“不不不,帝君別誤會,我是說,如果帝君你喜歡,就還是給您吧……”
“哈,我又不需要找如意郎君,也不需要招財進寶……”龍天佑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戴著這個也未必有用……你還不然多結我,來得靠譜些。”
欒音:“……”
龍天佑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冷聲道:“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啊?”欒音被問得打了一個機靈。
“沒……沒啊,我不明白帝君的意思……”欒音結結,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實話說出來,如果龍天佑已經將那些事忘了,那又何必講出來讓他難?
龍天佑卻忽然抓住的手臂,他的力道不輕,又正好握到的傷口,這一下幾乎讓欒音痛出眼淚來。
“啊——”欒音低低了聲,龍天佑明顯作一滯,可是也沒有放開,隻是稍稍放緩些力道。
“我們被昆侖鏡送出天帝城之後,被吹到崦嵫山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是你把我放到那個山裏的嗎?”龍天佑問。
“帝君,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欒音痛得咧。
龍天佑搖搖頭,道:“很模糊,好像你在我邊,但非常非常模糊,醒來就隻見到藥君、落楓和夜白,他們說我和你已經失蹤了大半個月,可你卻不在……那時候你去了哪裏?”
“我……我……”欒音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如果說實話,那勢必要解釋之前的種種,可是的不知所措,以及言辭吞吐的樣子,看在龍天佑眼睛裏就是躲閃和害怕。
“你不會是丟下我,自己逃了吧?”龍天佑問。
“我沒有……我……”欒音搖頭,可又一想,要是這樣能令他信服,不過是承認自己膽小而已,也無妨,便道:“我不是故意丟下你的,我就是太害怕了……”
龍天佑聞言,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開,道:“你竟然丟下了我……”
“我……我當時太害怕了……”欒音又有些後悔,想要再跟他解釋,卻聽龍天佑忽然歎氣,道:“有可原,你不過是個小姑娘呀……不過這件事你不可以再和任何人提起,就算是藥君也不能說,如果再有人問你當時你去了哪裏,就便說你去幫我找藥草了……明白了嗎?”
“哦……”欒音雖然明白龍天佑的話,可是卻不太明白他為何要讓自己這麽說。
“帝君……”欒音還想問。
“我公子……”龍天佑道,然後放開,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喝茶,很明顯的意思,這件事已經過去,無需再提。
欒音隻好閉,卻聽那邊龍天佑又道:“你的傷……是怎麽回事?不要吧?”
“嗯,落地時摔到了,已經好多了……”
“請藥君看過了嗎?”
“哈,我自己就是醫者,不用勞煩我師父……”
“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藥君便回來了。
“公子……要開始了……”藥君道。
龍天佑點點頭,走到了窗邊向下觀,不再理會欒音。
隻見,下麵的人流也起了變化,遠遠的從皇宮的方向行來一輛金的輦轎,金的紗幔隨風飄逸,轎輦上約可見一個曼妙纖細的影坐在其中,轎輦經行之,人們紛紛跪地叩拜,看來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神無疑了……
“神?”龍天佑輕聲道。
一旁的藥君點點頭,道:“自數月前宣布此乃神轉世,的信徒瞬間暴增,不僅僅曜天國,就連周邊的西俊國,北越國,還有洪熙國,都有人不遠千裏前來朝賀,曜天國主還特意為在皇宮修建了神宮,城還建了神廟,信徒的數量也在與日俱增……”
“嗬嗬,據我所知,神之說也非一日兩日,數十年來,各地的神沒有數千也有幾百,還不是一個一個被穿了騙局和假冒的份?那這個神到底有什麽特別之?”龍天佑品著茶,淡淡地說。
“或許,就是因為可以屠龍吧!”藥君道。
“屠龍?”龍天佑挑眉,回看藥君。
“聽說,神以點中龍首,那龍便會不刻間暴斃而亡!然後神便以龍沐浴,滋養神力……”藥君道。
“那以藥君之見,這是怎麽回事?”
“無外乎,毒藥,詛咒或者原本就是死……”藥君冷笑。
“如此說來,藥君不相信這個神是真的?”龍天佑也笑。
“神與上古神龍之說由來已久,雖然各地說法不一,但總歸不能離開古籍所載,那古籍的原文便是藏在帝君紫薇宮的藏書閣了,又有什麽可懷疑的?”藥君說得斬釘截鐵。
“不錯,按照古籍所載,神並非要屠龍,而是以自鮮召喚古龍,通天人,傳承神力……又怎麽會是一個屠龍的英雄呢!真是可笑!那些人為何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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