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也沒客氣,收下之后從腰間出一把匕首。
“妹子,這個是我送給你的節禮,來的路上我就在想,大過節的,別人都給你送禮,也不能了我的份兒啊,想過來想過去,咱比不上那兩位財大氣,一車一車的禮,咱就想個特別的。”
“我看你手不錯,這把匕首跟著我也有些年頭了,留給妹子防吧。”
看來邵云舒給送節禮的事兒老六也知道,不過……
“六哥,既然是你的匕首我怎麼能要呢,你留著防才是。”
老六不由分說把匕首塞給。
“怎麼說你也喊我一聲六哥,大過節的,我總不能只替別人送禮,咱也沒別的東西,還是說妹子嫌棄我這禮不好?”
都這麼說了,殷清瑤只好收下。
“那就多謝六哥了,以后有空來家里喝茶。”
把人送到橋頭,老六帶著下屬翻上馬,沖揮揮手,一行人揚塵而去。
殷清瑤把匕首收起來,轉過來發現欄桿上趴了一欄桿看熱鬧的人,無奈嘆了口氣,看來奇奇怪怪的流言又該增多了,不過也不是壞事,至有這些流言在,沒人敢打家的主意,這算是狐假虎威。
大過節的,學堂放假,殷清瑤去村里轉了一圈,找了幾個摘葡萄的幫手。葡萄樹去年才移栽過來,今年是緩苗期,葡萄結的還稀疏,不太好摘,這樣的活雇傭一些小孩去干就行。
也沒找幾個,王、錢二花、錢運、李喜蛋,有他們幾個再加上李大壯兩口子,人手足夠用了。
今天過節,家里的人也沒閑著,殷清瑤跟李娘打過招呼,今天過節還按照端午那會兒的規矩,每人發賞錢。再有就是,這段時間大家實在太辛苦,殷清瑤讓杜鵑按照大家干活的多,再額外算一份賞錢,天黑之前一起發給大家。
臘梅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都沒閑著,因為殷清瑤前兩天就提過,今年的月餅多做一些,除了各家送的,自己家的下人每人發兩斤月餅,算下來一共得做百十斤月餅,可把忙壞了。
一邊做月餅,一邊還忙著做鹵,五房本來就沒斷過,一大早殷老五又去買了半扇豬,臘梅就更忙了。
殷清瑤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他們家養豬場一共才養了十二頭豬,不吃飼料的豬長得慢,差不多得長兩年,這兩年里,他們家買的豬都不只這十二頭,過個節就是半扇豬,一年到頭有多個節日,過年還得備下更多。所以,家養的豬能夠家吃就不錯了。
一開始蓋這個養豬場的初衷是為了多積攢點糞,現在養的豬養的,竟然是為了省錢!
哭笑不得的殷清瑤打算再多抓幾只豬崽兒養著,再多孵一些小養上。不過暫時還顧不上這些。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過了個節,殷清瑤就挎著籃子去半山坡上摘葡萄去了。
紫紅的葡萄掛在藤蔓上,結的雖然,但是很甜,把整個坡上的葡萄摘完也才只占了五個陶罐。葡萄,釀的酒就,也就可以……賣得貴一些。
去年的酒再等等就能放出去了,變現之后比瓜子賺錢,關鍵是還省力氣。
烏騅和黑長大了不,看見,黑就不肯在馬棚里待著了,一個勁兒地沖吼,烏騅仍舊仰著頭嚼著干草。走過去烏騅也不理。
確實是一忙起來就顧不上它們了,答應好的多回來看看也沒做到。
“你們是不是很想出去?”
殷清瑤解開韁繩,牽著黑和烏騅出去。
“反正也忙完了,咱們出去溜達溜達!”
黑興地仰著脖子嘶吼,小馬駒滿兩歲之后就可以訓練上戰場了,再有幾個月,它們就滿兩歲了,時間過得還真是快!
黑一到平坦的地方就快跑起來,抓著韁繩的殷清瑤一個沒防備,被它拖著跑了幾步。
馬上沒套馬鞍,殷清瑤腳尖在地上一點,翻騎在黑的背上,黑帶著跑了一陣兒,才在殷清瑤的牽扯下心不甘不愿的停下來。
回頭一看,烏騅乖乖地跟在他們后。
黑活潑好,跑起來不管不顧橫沖直撞,要不是有殷清瑤牽著韁繩,早就跑到莊稼地里去禍害莊稼了!烏騅不一樣,烏騅從小雖然高傲卻也聽話,也或許是看不上黑這種雜。
“現在換你了,烏騅!”
黑被控制住了,殷清瑤牽著韁繩換了烏騅,等坐好,烏騅嗖的一下就竄出去了,黑在屁后面差點沒跟上。殷清瑤一只手拉著黑的韁繩,一只手抱著烏騅的脖子趴在它上。耳邊是呼呼的風。
“烏騅,跑慢點,等等黑!”
不能送開黑的韁繩,怕一松開,黑了刺激,沖進莊稼地里去,也怕它傷人。好久沒出來溜達的烏騅不愿地放慢速度,殷清瑤松了口氣,抓住它的韁繩嘆道:“看來以后得分開溜達你們兩個了。咱們回去吧。”
他們已經跑出來很遠了,回去也花了不時間,等到了半山坡的時候天都黑了。今天沉了一天了,山間的空氣里都是泥腥味兒,看來要下雨。
農村人很打傘,都是用自己編織的蓑和草帽。從府城過來的時候,陳彩云帶了一把油紙傘,臨出門的時候塞給殷清瑤。
“馬上要下雨了,秋雨寒涼,別淋了雨著涼。”
這是一把普通的油紙傘,用竹條編的傘骨,傘面是土黃的油紙,沒有任何花紋。但是撐著油紙傘走在山間有一種別樣的淡雅。
走到半路果然下雨了,山間升起薄霧,視線能看清的范圍不超過三十米,薄霧中升起炊煙,煙雨的味道纏在一起,配合著山間的風和落葉,這種安靜的環境,容易勾起很多回憶。
殷清瑤腦子里閃過煙雨江南,于朦朧中升起一份懷來,說不上來是什麼。莫名的傷的緒涌上來,摘了一朵路邊的野花別在耳朵上,殷清瑤心想,這大概就是悲春傷秋吧……
一場秋雨一場寒,山間的溫度又是格外的涼,回到家里,殷清瑤合上傘,結結實實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李娘給煮了些姜茶,捧著溫熱的姜茶,殷清瑤鼻涕笑道:“娘,我覺得咱們山里真好,下雨的時候能睡在溫暖舒服的被窩里,聽著外面的雨聲,看著窗外的風景,這種覺很愜意。”
不用為了生計憂愁,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早就過去了。
“是,確實好的。”
兩個小家伙已經穿上薄棉襖了,在床上練習爬行。他們格外喜歡殷清瑤這個姐姐,一個扯著的頭發,一個拽住的帶,扯得往后一倒,就哈哈地笑起來。
殷清瑤撈起一個,小家伙的小短在空中一蹬一蹬,十分可。
“你先幫我看會兒他們兄弟倆,我回房間躺會兒,天天被他們兄弟倆纏得筋疲力盡。”
看孩子嘛,殷清瑤就當是飯后消遣了,把門窗都關上,用被子把炕圍起來,讓兩個小家伙繼續練習爬行,大豬本來是不想練的,看見小豬撅起屁往前拱了一下,生怕落后了,也學著他的樣子往前拱。
雖然還在原地沒,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步,殷清瑤把兩個小家伙都夸獎一遍,陪著他們玩兒了快一個時辰也不見李娘來接。
穿上鞋去隔壁一看,李娘和躺在床上睡死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殷清瑤幫蓋了蓋被子,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兒玩兒累了,累了就,一個兩個咧著想哭。
殷清瑤趕出來找臘梅,臘梅正端著兩個小碗上樓,里面是和水燉的蛋黃,還滴了香油,雖然沒放鹽,但是聞著也很香。
喂大豬和小豬吃過飯喝了水,殷清瑤的床又遭殃了。兩個小家伙一人一泡,把的褥子泡了。
“你們這兩個小家伙……”
殷清瑤佯裝生氣,小豬見勢不妙,咧就準備哭,大豬反應慢點,被殷清瑤撈起來換了尿布放在一邊,又把小豬撈起來。
“下雨天小孩子就容易尿,等會兒給你換個褥子,先搭在房間里晾一晾吧,等天好了再曬。”
“也只能這樣了。”
殷清瑤打了個哈欠,準備起來換褥子,沒聽見兩個小家伙哼唧,低頭一看,大豬和小豬翻了個,呼嚕呼嚕睡著了。
臘梅也松了口氣。
“兩個小公子不好哄睡,非得累極了才會睡,今天應該是玩兒累了。我抱他們回去睡覺。”
臘梅把大豬小豬抱出去之后,殷清瑤自己手換了褥子,了個懶腰躺在床上。今天晚上就帶了一會兒孩子都累得不行,娘天天都是這樣,肯定更累。別看小孩子小,帶孩子可是個力氣活兒。
殷清瑤閉上眼睛,想著自己要不是穿越過來,也該談婚論嫁了,那會兒忙著工作,沒能好好談一場,談是什麼覺呢……
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夢里好像是很久以后,一睜開眼,看見邊躺著一個眉眼跟邵云舒一模一樣的人,也不能說一模一樣,五氣質肯定比現在。
被自己嚇醒了,轉頭去看,邊哪兒有人!
沒開窗戶都能聞見雨水的味道,屋頂上噼里啪啦,還下著雨呢,今天大家可以歇一天了。準備起床的殷清瑤發現自己手里握著邵云舒送的玉佩,羊脂白玉的細膩和夢里一樣。
殷清瑤了自己的臉,發現很燙。
這可不算是好夢。
因為下雨,也看不出來這會兒是什麼時候,聽見屋里有靜,杜鵑敲門進來。
“今天下雨,大家都起得晚,下去吃早飯還是我把早飯端進來?”
天還冷的,杜鵑端來熱水讓洗漱,還把柜子打開,給挑了一件新做的淡綠的薄襖。
“我怎麼不記得我有這件裳?”
薄襖的面是綢子的,看起來素淡,但是綢子上有暗花,看起來素淡又不失典雅。
“這個料子是大姑送節禮的料子,夫人剛給你做的。”
肯定是趁著大豬和小豬睡覺的時候給做的,怪不得昨天晚上累那樣。
殷清瑤穿上,杜鵑又給找了一件杏的子。幫梳了個頭,上兩朵淡綠的珠花。
“這個珠花是誰做的?”
珠花的布料一看就是用做裳的邊角料做出來的,跟的服還搭配。
“這個是豆娘做的,豆娘的小手也很巧。”
“怎麼好端端地穿這樣?家里要來客人嗎?”
對比平常穿的灰不拉幾的裳,現在算是盛裝打扮,只要稍微一打扮,看起來就像是盛裝出席。
“家里沒來客人。”杜鵑沒忍住出息兩句,“你說你現在也算是個地主了吧,天天穿的比我還差,夫人都看不下去了,熬夜幫你做新裳。可你也不是沒有新裳,干嘛天天穿著破爛到跑啊!”
“這才是你應該有的打扮,樓下還鎖著幾箱子裳呢吧,服現在要是不穿,等你長個兒了,可就穿不了了。”
“哎,你跟我說說,那些裳都是誰送來的?”
看著杜鵑八卦的小眼神,殷清瑤拂了拂服上不存在的灰,開門出去吃飯。
小雨了,大家都很高興,終于不用干活,能歇歇了。棉花都曬干收起來了,這個時候棉花籽有一個工“攪車”,一個人就能作,不過這種攪車很見,問了給他們打家的木工,打聽了很長時間才找來圖紙。
因為早就有打算,殷清瑤從木工那里定做了十個攪車,又定做了六套紡線車,三臺織布機。因為技條件有限,目前只能簡單織些老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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