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柳浩天的質問,楚文強故作鎮定,冷笑著說道:“柳浩天,請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雖然你是市長,但也不能如此污蔑我,我一定會向省紀委告你的。”
柳浩天冷冷一笑:“楚文強,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來人,把楚文強手機通話記錄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咱們這位楚文強局長和曾老三的聯系是多麼。”
一邊說著,工作人員直接調出了一系列的通話記錄展現在了現場的大屏幕上。
柳浩天用手一指大屏幕說道:“各位,周書記,請你們睜開眼睛仔細的看一看,在這大屏幕上顯示的是最近半年來,楚文強和曾老三之間的通話信息,每隔幾天就會通一次電話,而且通話時間長短不一,最長的一次甚至通話時間達到了一個小時,而這次通話時間就是在我上次在市局明確立三個專案調查小組之后。
另外呢,省紀委現在正在銀行核查楚文強同志以及你的直系親人的銀行賬戶,以及他們的日常收況。”
柳浩天話音落下,手機立刻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一條信息,柳浩天直接把這條信息推送到了現場的大屏幕上。
眾人看完之后,臉全都凝重起來。
這條信息展示的正是省紀委那邊剛剛調查出來的銀行賬戶信息。
柳浩天用手一指大屏幕上的信息說道:“楚局長,我想請問一下,你的兒楚小蓮是不是一家國企的職工,現在它的級別只是國企事業單位的副科級,按照正常的況來看,他的工資收每年只有10萬左右,但是,在他的銀行賬戶上,卻趴著整整1200多萬的現金,那麼請問,這些錢是哪里來的呢?
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以前和你沒有關系!
省紀委現在正在展開進一步的調查,你現在不說也沒有關系,我相信省紀委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你的問題也一定會真相大白。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楚文強直接癱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惶恐和不安,他萬萬沒有想到,柳浩天竟然安排了這麼多的后手,在今天這種大場面之下,竟然調了如此龐大的資源來為今天的這次會議服務,這小子也太狠了吧,竟然能夠請省紀委來協助他針對自己,這是多麼痛恨自己呀?
楚文強沉默了,柳浩天拍了拍手,門外再次走進來幾個人,其中兩人邁步走向楚文強,向楚文強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后沉聲說道:“楚文強,我們是省紀委第三執紀審查室的工作人員,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以前的楚文強在東平市可以說是橫著走,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昂首宇不凡,但是今天,當兩名紀委工作人員展示了他們的工作證件之后,楚文強幾乎在一瞬之間蒼老了十幾歲,后背也似乎弓了起來,在兩名工作人員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向外走去,他的雙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就在此時,柳浩天沉聲說道:“同志們,大家看到了嗎,近來的省紀委的工作人員一共有6位,但是現在僅僅離開了兩位,大家難道不覺得這有些不太正常嗎?”
現場很多人的臉全都變了,尤其是李國豪,他突然覺到一陣陣的危機已經迎面撲來,他覺自己的雙有些發,就像剛才被省紀委工作人員架走的楚文強那樣,他現在已經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悲涼。
李國豪的預非常準確。
因為柳浩天說那番話的時候,目已經向他看了過來。
周曉勇冷冷的說道:“柳浩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浩天呵呵一笑:“周書記,楚文強已經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但是現場有問題的人卻不止楚文強一個,而且級別還很高。”
說到此,柳浩天的目盯著李國豪說道:“李國豪同志,你不是一直喜歡和我頂著來嗎?那麼現在你可以向各位在場的同志們解釋一下,你和曾老三之間是什麼關系呢?”
聽柳浩天這樣問,李國豪雖然心深充滿了驚恐,甚至雙有些發,但是多年的斗爭經驗卻讓此刻的他充滿了斗志,李國豪狠狠的一拍桌子,怒視著柳浩天說道:“柳浩天,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曾老三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
你這是在往我的上潑臟水。”
柳浩天笑了:“我說李國豪呀,你和楚文強一樣,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都這個時候了,你認為,如果我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會當著這麼多的市委常委向你直接發難嗎?”
周曉勇皺著眉頭表嚴肅地對柳浩天說道:“柳浩天同志,如果平時你對李國豪有什麼不滿,咱們可以在部解決,但是如果你非得把這種事鬧到省里,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不顧全大局了呢?”
柳浩天沖著周曉勇微微一笑:“周書記,請你不要著急,我和李國豪之間本沒有任何的私怨,我們之間的矛盾沖突也都只是執政理念的不同,并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所以,我現在針對李國豪并不是為了我柳浩天的個人利益,也不是為了我柳浩天的面子,而是為了東平市的老百姓,而是為了我們東平市營造一片晴朗的天空。
周書記,如果你認為僅僅是憑借著楚文強這個保護傘,曾老三就可以在東平是肆無忌憚的壟斷了那麼多的行業的話,那麼你也太高看楚文強了,憑借著楚文強一個人,他本沒有那麼強大的能量,而坐在你面前的這個李國豪,就是曾老三背后最大的保護傘之一。”
柳浩天在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十分重點的強調了保護傘之一這幾個字,現場的眾人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的人聽明白了,心中充滿了震驚,有的人沒有聽明白,以為李國豪和楚文強互為之一。
周曉勇臉沉著盯著柳浩天說道:“柳浩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浩天呵呵一笑:“周書記,我的意思非常明白,曾老三在東平市所有的產業加到一起,現有固定資產將近幾十個億,每年的純利潤都有兩三個億,這些錢都去哪里了?
難道你不覺得,楚文強一個市局的局長本就吞不下這麼龐大的好嗎?”
周曉勇皺著眉頭說道:“我對李國豪還是有些了解的,他不像是那種人呀。”
李國豪再次狠狠一拍桌子:“柳浩天,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好立刻停止對我的誹謗,否則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浩天冷冷的充滿了鄙視的看了李國豪一眼:“李國豪,你是不是認為你玩兒的那些手段比較先進呢?
你是不是認為,你每個月去一趟榮寶齋買一些古玩字畫來進行收藏,這種行為別人本就發現不了呢?
你的手段可真的是很高明呀!
你讓曾老三把原本屬于你的那些好兌換古玩字畫,放在榮寶齋固定的房間來進行出售,而且你還讓他們給你開發票,從表面上看,你所購買的這些古文字畫所標注的發票的抬頭都是工藝品,但是,你心中清楚,曾老三心中也清楚,他放在榮寶齋的那些古玩字畫隨隨便便哪一個價值不是百萬以上?
八大山人的字畫能便宜嗎?
蘇東坡的真跡和唐伯虎的真跡能便宜嗎?
唐三彩能便宜嗎?
而這些東西,你竟然讓曾老三用現代工藝仿制品的價格出售給你,難道你認為,你這種梁換柱的行為就不會到法律的制裁嗎?
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李國豪聞聽此言,頓時覺到渾發,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柳浩天,眼神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怎麼都想不到,柳浩天竟然對他收取好的方式了解的如此徹。
這很不應該呀?
因為榮寶齋的老板是他的人,他肯定不可能向任何外界的人泄這個事,而曾老三也是唯一知的人,曾老三肯定也不可能泄這件事兒,那麼柳浩天又是從何得知,自己收取好的方式的呢?
最關鍵的是,自己可是從曾老三那里收取的好與從別人所收取的好是分開來收取的,收取的方式也是完全不同的。
柳浩天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晰呢?
柳浩天斜著眼睛充滿了鄙視的看著臉晴不定變化的李國豪:“李國豪,你是不是現在覺很不可思議呀,你是不是認為你的所作所為極其蔽,不可能被任何人察覺呢?你是不是認為,這條產業鏈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泄你和曾老三之間的關系,因為那樣做都是自尋死路,你是不是認為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算計的沒有任何了呢?
那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世界就是這樣奇妙,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所以,李國豪,現在,就麻煩你帶著兩位省紀委的工作人員去你們家里參觀一下你的那些收藏品吧?
哦,我想起來了,你的那些收藏品并沒有放在你的家中,而是放在了你侄子的別墅里面。
那座別墅雖然署名是你侄子的,實際上,那是曾老三送給你的。
而且你侄子本就沒有那座別墅的鑰匙。”
柳浩天說到此,李國豪臉難看到了極點。
柳浩天接著說道:“對了,我還想起了一件事,我已經從京都市請來了京都市經常參加鑒寶活的那幾名頂級文玩專家過來了,他們現在就在是否斜對面的招待所等著,到時候他們會陪同省紀委的工作人員和你一起前往現場,并現場鑒定,我相信他們給出的鑒定價格一定是比較合理的。
是真是假他們也能夠鑒別的清清楚楚!”
李國豪聽聞此言,頓時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臉變得異常蒼白,接著直接暈倒在了現場。
因為他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柳浩天立刻走到李國豪的邊,在他的上拍打了幾下,把他給救醒了。
李國豪充滿怨毒的盯著柳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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