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澤說完之后,韓仁強立刻跟進說道:“柳浩天,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縣委常委會各位同志們一個明確的解釋呢?”
柳浩天呆住了,他沒有想到,事的發展竟然如此的出人意料。
柳浩天相信,市財局局長馬德武親自作出指示,市財政局的工作人員敢不照章辦事。
想到此,柳浩天微微一笑,在眾人目的注視下,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馬德武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馬德武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柳浩天,你找我什麼事?”
柳浩天沉聲說道:“馬局長,馬德武同志,我們縣財政局的人說,你們是財政局昨天下午下班之前,并沒有把我們的抗洪搶險專項資金劃撥到我們的財政賬戶上,麻煩你給個解釋吧?”
馬德武頓時然大怒:“解釋?我解釋個屁呀,柳浩天,不要認為我是怕了你了,我告訴你,我馬德武答應的事,一定會說到做到,如果你要是繼續無理取鬧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柳浩天微微一笑:“馬局長,你真的確定這筆錢已經達到我們縣財政局的賬戶上了嗎?”
馬德武怒道:“我的桌子上就擺放著轉賬支付的憑證,你還想怎麼樣?”
柳浩天聽完之后笑著說道:“馬局長,那就多謝了。”
說完,柳浩天關閉了免提,掛斷了電話,隨即笑著看向韓仁強說道:“韓書記,崔副縣長,麻煩你們再去好好的確認一下咱們白寧縣的財政賬戶,看看那筆錢是否到了,我相信剛才我和市財政局局長馬德武通電話的全部過程,你們都聽到了,如果要是沒聽到的話,我可以把剛才通話的錄音再給你們重播一遍,我不知道到底是市財政局局長馬德武說謊了,還是你們縣財政局的負責人說話了,我想,這件事不是我柳浩天給你們一個解釋,而是你韓書記和崔副縣長應該給我柳浩天一個解釋?
為什麼市財政局的錢已經到了我們白寧縣的財政賬戶上,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否認,并且還以此來攻擊我呢?麻煩你了再好好的核實一下好嗎?”
柳浩天說完,韓仁強的臉當時就黑了下來,目冷冷的看向了崔正澤。
崔正澤不敢怠慢,再次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常務副局長朱明波的電話,聲音有些焦躁的說道:“朱明波,你聽清楚了,你現在立刻前往財務科,親自去查閱一下,市財政局劃撥的抗洪搶險專項資金到底有沒有到賬,立刻馬上。”
朱明波聞聽此言,不敢怠慢,立刻一遛小跑充進了財務室,讓苗翠琴立刻查閱一下,劉翠琴打開電腦查閱了一下之后,臉當時就綠了,抖著聲音說道:“局…局長,錢昨天下班之前到賬的。時間是下午4:52。”
朱明波聞聽此言如遭雷擊,狠狠的用手點指了一下苗翠琴,如果苗翠琴不是他親戚的話,他真的很想狠狠的給他一個大,太耽誤事兒了。
朱明波只能抖著聲音舉起手機說道:“崔縣長,錢是昨天下午4:52到賬的,因為工作人員心大意,沒有及時看到這筆錢,向我匯報的時候有些馬虎了,這也怪我,沒有及時去核查況,我向您做檢討……”
朱明波還沒有說完,崔正澤便掛斷了電話,臉變得十分難看。
柳浩天看到崔正澤的臉,微微一笑:“崔副縣長,麻煩你把結果公布一下吧。”
崔正澤的臉有些僵,面對著柳浩天的迫,他只能苦笑著說道:“財政局那邊的工作有些失誤,錢是昨天下午4:52到賬的回去我會好好的批評一下他們,并對有關的工作人員給予嚴肅理。韓書記,我看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里了。”
韓仁強此時也有些懵了,更多的是憤怒,但憤怒過后,卻又尷尬無比,他本來想通過今天的常委會狠狠的將柳浩天一軍,卻沒想到因為下面工作人員的失誤,導致他和崔正澤都有些下不來臺,現在崔正澤說立刻散會,正合他意,立刻站起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吧,先散會。”
柳浩天連忙站起來說道:“韓書記,這會不能散。如果真要散的話,只說明一點,你還書記和崔正澤副縣長做事太蛋了。
你們高興的時候,春風得意的時候,拿著這筆抗洪搶險資金來對我柳浩天指手畫腳,口口聲聲的說讓我柳浩天給你們一個解... 們一個解釋,現在我給你們解釋清楚了,那麼你們是不是應該向我柳浩天賠禮道歉呢?
如果就這樣倉促散會的話,我柳浩天只會鄙視你們。”
韓仁強沒有想到,柳浩天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竟然要求他當著這麼多人向柳浩天道歉。
韓仁強的臉有些沉。
崔正澤是個聰明人,他看到韓仁強被柳浩天到了墻角,作為韓仁強的嫡系人馬,他清楚自己必須維護韓仁強的面子,所以,他只能著頭皮看向柳浩天說道:“柳浩天,縣財政局是由我來分管的,由于財政局工作的失誤,我向你正式賠禮道歉,韓書記也正是因為聽到我的匯報,所以才產生了錯誤的判斷,所有的一切責任都是我的,我正式向你賠禮道歉。這樣你滿意了嗎?”
柳浩天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邁步向外走去。會議正式散場,這也算是給了韓仁強一個面子,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柳浩天回到縣紀委,方一鳴便來到了柳浩天的辦公室,他告訴了浩天,他已經得到消息,馬德武的兒子馬曉已經被放出來了,的細節他不了解,但是對方竟然敢把他放出來,肯定是找到了程序中存在的,以合理合法的方式將馬曉放了出來。
柳浩天雖然剛剛在常委會上取得了一場小規模的勝利,但此時此刻,這種勝利的喜悅很快就被這個糟糕的消息給沖淡了。
本來在他想來,馬曉不僅醉酒駕車,還涉嫌尋釁滋事,按理說怎麼著也得拘留上一段時間,但由于馬德武市財政局局長的份,以及他的人脈關系,所以馬曉可以堂而皇之的從里面離開,這讓柳浩天更加充分的意識到,依法治國的重要,以及把權力關進制度籠子的迫。
北明市,一間高檔娛樂會所,馬德武和一個戴著鴨舌帽以及墨鏡的神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兒,看似悠閑,實則他們的話語中刀劍影。
馬德武把柳浩天在北明市的所作所為跟戴著墨鏡的男人說了一遍,墨鏡男聽完之后頓時眉頭一皺:“這樣說來,柳浩天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把蔣勝利放出來?”
馬德武輕輕點點頭:“是啊,這個柳浩天本就不按理出牌,這非常讓人頭疼。不過按理說,礦業集團的徐正達自殺之后,縣紀委那邊不會有任何的線索了,所以礦業集團的那個案子,本不會查到咱們的上來。蔣勝利是我的姐夫,對于此事他只是略有耳聞而已,參與的程度并不深,所以,就算柳浩天真的打開了他的,也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我們不會暴的。”
馬德武非常清楚這個墨鏡男邀請自己出來的目的,所以,他開口就直接向對方底了,他絕對不能容忍對方對自己的姐夫蔣勝利下手。
墨鏡男略微沉思片刻:“好吧,既然你這樣護著蔣勝利,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但是你必須要清楚一點,如果要是蔣勝利知道的很多的話,那麼你我二人都會有危險,我們的結局會很凄慘。”
馬德武充滿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吧,我姐夫那人格傲著呢,就柳浩天那種靠著關系上位的家伙,本不可能撬得開他的。”
“希如此吧。”墨鏡男淡淡的說了一聲,便低頭喝茶。
此時此刻,白寧縣縣紀委訊問室,柳浩天靜靜的坐在蔣勝利的對面,蔣勝利里著煙,翹著二郎兒,仰面靠在椅子上,滿臉不屑的看著柳浩天。
“柳浩天,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對我有如此巨大的見呢?我蔣勝利做事一項明正大,從來不會蠅營狗茍,更不會做任何權錢易有關的事,我的工作作風很正,個人作風嚴謹,你憑什麼要把我帶到縣紀委來問話呢?等我出去以后,我會直接向市委和市紀委投訴你,你們縣紀委在工作流程上存在嚴重的失誤,你們嚴重傷害了我的個人和個人的。我對此表示強烈抗議。”
柳浩天微微一笑:“蔣勝利,你是不是認為你所有的事做得天無,我們就拿你沒有任何的辦法呢?”
蔣勝利不屑的撇了撇:“柳浩天,你也不用嚇唬我,更不用玩這套心理戰,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柳浩天突然嘿嘿一笑:“蔣勝利,你認識蔣正中嗎?”
聽到這個名字,蔣勝利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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