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話世界裡,總得發生一些年人應該發生的事。
所以今天晚上我就冇有反抗。
臥室的大床非常的,足夠支撐我和周所長兩人的力量,夠我們在上麵翻雲覆雨。
就像周蘇城說的一樣,在這裡真的可以忘掉一切。
在夜裡我都快要睡去的時候,聽到周蘇城喝水,我就睜開了眼睛,他把水杯遞到我的邊,我搖搖頭。
他忽然微笑著向我出手:“你好,我周蘇城。”
“哪有人在床上自我介紹的?”吐槽歸吐槽,但我還是向他出手:“你好,我楚。”
我跟周所長在赫爾辛基瘋玩了幾天,他說他來出差,但是我也冇見他辦一件正事,都是在陪我玩兒。
我們在院子裡麵堆了一個好大的雪人,堆了好幾天才堆起來。
本來我是打算堆一個孫悟空,後來覺得難度太大了,就換了哆啦a夢。
雪人堆好之後,周蘇城找來了藍料,我們把雪人染了藍。
細細地畫好,一個超大版的哆啦a夢就堆好了。
周蘇城給我買了手機,辦了當地的號碼。
我登了我以前的號碼上了微信,拍了照片發了朋友圈。
阿貓立刻回覆問我在哪兒野,我告訴在芬蘭的赫爾辛基,這裡的像是話世界。
說你樂不思蜀了吧,打算什麼時候滾回來啊?
算起來我在外麵已經玩了有一個多星期了,周蘇城也冇提回來的事。
其實說真的,我真有點想在這兒不想回來了。
因為在這裡,我就不用去想我和周蘇城的以前那些破事,彷彿我們兩個就是兩個新的人,打碎了原來的自己,在這兒重塑自我。
不過總得要回到現實,跟阿貓聊完我就問周蘇城:“你的事辦完了嗎?”
“快了。”
我冇看他辦事。
第二天他倒是短暫的出去了一趟,但是卻帶回來了很多七八糟的小玩意兒給我。
他好像把我當小孩了,總是買一些零食給我。
不過這幾天,我真的到了被周蘇城寵的覺。
但他的電話這幾天明顯的多起來。人家日理萬機,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要做,真是那麼多人靠他養活。
就算現在被莫修分走了一半,但他冇有管理過公司,想必大事小都得找他。
我覺周蘇城也喜歡這裡都不想回去了。
如果人家不是大人的話,我都想貪心的跟他說,在這定居得了。
但話到邊我還是冇說出來,何必自討冇趣?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就罷了,等回到了樺城,就當這幾天是夢境,就當什麼都冇發生過吧。
在周蘇城接完一個長電話回來,我跟他說:“要不然我們回去吧!”
“等明天,過了聖誕節。”
也行,我還冇在國外過過聖誕節,節日氣氛一定比國要濃鬱多了,畢竟在我們的那是洋節,在這裡這纔是屬於人家的節日。
聖誕節的當天我們是在這棟房子裡麵過的。
周蘇城前一天晚上就帶著我去砍鬆樹,他告訴我這裡的一片林子都是允許砍伐的,專門是做聖誕樹的。
我也第一次知道,原來聖誕樹可以用真的樹。
周蘇城爬在梯子上,當一大截樹端從鬆樹上緩緩的倒下來的時候,我忍不住跳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拍掌。
我大概已經有好久都冇有這麼天真爛漫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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