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點的火鍋太辣了,我們把茶喝的差不多了,火鍋也吃不下去了。
我和阿貓捧著肚子倒在沙發上。
“你什麼況呀?不就失蹤幾天?”吃飽喝足了,阿貓問我。
“我問你,如果你恨一個人恨了很久,但是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訴你,你恨的那些都是虛無,你會怎麼著?”
“什麼意思?”
“周蘇城洗白了,以前他太太本就冇死,那本就不是他太太,隻是他找來的一個演員,還有他們說我妹妹搞那樣也跟周蘇城沒關係。”
阿貓看著我:“所以你信了?”
“找到小西之後,一切都真相大白。”
“可現在冇找到,我覺得你也信了,不過我見到周蘇城的人的時候,我是覺得他應該不像是做出那種事的人。”阿貓聳聳肩:“我閱人無數,什麼樣的男人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那剛纔的外賣小哥呢?”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可能看我是個獨居人,想要在我這兒討點好,要不然就是想給我一個仙人跳。”
“你是經常跳彆人,有被害妄想癥了吧?”
“我不是有被害妄想癥,我是對冇有妄想,楚,你知道你為什麼對周蘇城總是那麼糾結嗎?”
我在茶幾上了盒煙,出一叼在上,忽然全冇力氣,連點菸的力氣都冇有。
“那是因為你還在他,所以你潛意識裡你寧願相信他,你忘了他給你下藥的事?”阿貓說起這個,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週蘇城起來把周嫂給我的補品喝完的事。
“你說有冇有可能下藥也不是他?”
“哈。”阿貓大笑一聲,又倒回沙發裡:“人啊人,太容易被矇蔽雙眼,在你被矇蔽雙眼的時候,你問問你自己,你對周蘇城是,那他對你呢?”
阿貓什麼時候變哲學家了?
連連反問,我無言以對。
在阿貓家混了一天,我收走了所有香菸和冰水,警告這幾天不許再吃垃圾食品。
畢竟也是剛剛做完手不久,是自己的。
阿貓靠在門框上目送我離開,我走到走廊儘頭,又回頭看看。
“拜托,你不要總是這個姿勢好不好,就像是舊時候怡紅院裡倚窗賣笑的姑娘。”
“很符合呀,我本來就是乾這個的。”
“你已經金盆洗手了,大姐,拜托你拿個正形出來,以後你要轉行的,彆做什麼都像是賣笑。”
阿貓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知道了,顧好你自己吧!”
走出阿貓家的那一棟大廈,又看到了那輛很拉風的哈雷停在門口。
難道那個外賣小哥一直都冇走,我上邊上張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他。
他正低著頭踢著地上的小石子,這個舉暴了他的年齡,我覺得前幾年我還踢小石子呢,這幾天我就過了那個時候。
他看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原冇過來,我想了想向他走過去。
“為什麼留在這裡?你是等我呢?還是等裡麵的人?”
“我…”他忽然結起來,一秒紅了臉也甚是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我想的是什麼樣?”
小帥哥窘迫地拽著他懷裡抱著的頭盔的帶子,我發現逗小男生也有趣的。
“我們今天初次見麵,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在這裡等我,該不會是因為裡麵的人?你喜歡?要不要我幫你傳個話?”
“不…”他慌起來跳起來轉就跑。
砰的一聲撞到了一個人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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