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大步走過來一把抓起趴在我上的莫修,二話不說一拳就砸過去了。
莫修本打不過他,可能他始料未及,所以第一拳被周蘇城砸的有些蒙。
我也矇住了,愣了一下才跳下床來,在周蘇城準備砸他第二拳的時候,攔在了他們中間。
“周蘇城,從我們的房間裡滾出去!”
“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今天周蘇城的眼神很鷙,看樣子他很生氣。
“楚,”莫修把我拉到一邊:“你先到外麵去,彆傷到你。”
“你打不過他,你去帽間。”我推了一把莫修。
也許是我倆這互相護著的樣子刺激到了周蘇城,他不由分說的第二拳就砸上來了。
這下莫修被他砸倒在地,我看他的角被破了滲出了。
周蘇城是運健將,以前他帶我去過拳擊館,他的拳頭重的連教練都承不住。
無端端看到莫修被打,還有周蘇城這莫名其妙的暴力,令我心裡也升騰了一把火。
我半是真也半是演戲地抱住了莫修的腦袋,用護住他。
看到我的樣子,周蘇城更加惱火,他提著我的領就把我甩到一邊去了。
我的後背剛好撞到了茶幾的玻璃檯麵的邊緣,疼得我輕哼了一聲。
莫修剛剛抬起頭,就被周蘇城一腳踩住了腰。
莫修的臉有多蒼白,周蘇城的腳就有多重。
“楚,你看到了,不論是武力還是其他方麵,我都能一腳把這個男人踩在我的腳底下,你想利用他報複我一點意義都冇有,反而會把他給拖下水,你現在就收拾東西從這裡滾蛋,不然我就把他的腰給踩斷。”
周蘇城說的出做得到,倉皇之間我回頭張了一下,看到周嫂站在門口。
應該是周嫂把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告訴了周蘇城,他才如此火大。
他火大當然不是因為他嫉妒,而是因為他覺得我楚是他的人,卻和莫修躺在一張床上,他當然不能忍。
這是霸道也是佔有慾,偏偏跟扯不上半錢的關係。
見我冇立刻應聲,周蘇城又用了一些力,莫修終於忍不住哼出聲來。“他是跳舞的,你把他的腰踩斷了,他的舞蹈生涯就結束了!”
因為以前我們同為舞者,所以這方麵我有跟他是有共的。
周蘇城的笑容更冷:“他的命我隨時隨地都可以拿走,更彆說他的舞蹈生涯了。”
看來局勢就被周蘇城拿住了,不管他於何種劣勢的況下,他也會瞬間扭轉局麵。
我不甘心啊,不甘心每次都被他這麼拿。
他用莫修的命來威脅我都是之軀,誰怕誰?
我回頭看到了茶幾桌上有一個水果盤,盤子裡放著一把水果刀。
於是我就把它拿起來握在手中,從地上爬起來。
周蘇城看到了我手中的水果刀,他的臉居然白了幾分:“楚,你打算拿這把刀捅我嗎?”
“如果你不放開他,那我就捅你,我不在乎再坐一次牢,如果這次你被我捅死了,那我這條命賠給你。”
我拿著刀向他走過去:“周所蘇城,我再說一遍,你不放開他我就捅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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