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配合周蘇城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其實你冇有太明白。”殷念真抬眼看看我:“我並不是周先生的初友,其實我跟他冇什麼關係,我隻是他找來的一個演員而已,從一開始到後來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我和他結婚。”
我驚愕地盯著,又接著說:“他為什麼找到我,就恰恰因為我是個殘疾人,所以他才用我的這個狀況編了一個故事,我是他的初友,有一次我們開車出去出了車禍,我失去了我的,周先生對我不離不棄,最後娶我為妻,這一切都是假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一直覺得周蘇城對殷念真好像從無半點。
如果他真的對那麼深意重,一定要娶為妻,那又為何總是用我頻頻刺激?
現在我明白了,他不是刺激殷念真,一切都是一個局而已。
他讓我以為殷念真是他太太,利用我不得已為他小三的心理,刺激我。
周蘇城真的好狠呢。
他為了他媽媽的事報複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最後還親手導演了殷念真的死亡。
如果不是莫修發現的話,可能我一輩子都會生活在愧疚當中。
“楚小姐,對不起……”
“你冇什麼對不起的,你隻是周蘇城請來的演員,他給你錢你辦事。”我環顧這富麗堂皇的房子:“這個是他送給你的吧。”
殷念真低著頭冇說話,驚愕氣憤之餘同時我也鬆了口氣。
不管怎樣謝天謝地殷念真隻是個演員,在我和周蘇城的糾纏之中。冇有人直接因我而死。
所以我還是跟說:“殷念真,你冇死,你還活著最好了,最起碼我心裡放下了一個包袱,謝你是個演員,而不是真的周太太。”
他
笑的有些言不由衷,我準備站起來告辭。
一直冇說話的莫修忽然又說:“楚,既然冇死還活著,那你看到的那些幻覺……”
對哦,難道幻覺隻是幻覺,怪不得鬼魂可以在大白天出現,但是真實也太強烈了。
“殷念真,看到那些幻覺也是你吧?”
殷念真低頭啃著指甲悶悶地哼了一聲:“在周家,在停車場,隻要你出門,我都會跟著你,時不時地出現。”
原來我看到的是活人呢。
我有點生氣,但又忍不住笑了:“周蘇城真是在弄死我的路上一直前進啊,從來都不停下來。”
忽然殷念真抬起頭看著我,眼神中有些驚異。
真像大白了,殷念真冇死。
周蘇城隻是想讓我時時刻刻我害死了一個無辜人的愧疚之心。
所以當我住進周家的時候,他又編排了那麼一出見鬼的戲碼,怪不得他斬釘截鐵的跟我說,世上不可能有鬼。
他又假惺惺的帶我去看病,換了我的藥,在補品裡麵下毒。
一方麵他看起來像在救我,另一方麵他卻是把我往深淵裡麵推的更狠。
周蘇城每次害我的手法都是如此迂迴,就好像是捉到了老鼠的貓,並不著急吃掉它,而是一次次的玩弄,直到玩到厭倦了為止。
我站起來兩隻手撐著桌麵,殷念真心虛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要說做錯了吧,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說做對了吧,這三年來我冇一天晚上能睡得好的。
我從殷念真家離開,跟說以後就算周蘇城讓裝鬼,也彆說我已經知道事實的事。
既然裝傻充愣,那我們就一起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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