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還是換了服跟阿鬼走。
經過客廳的時候,室友看著我對眼神充滿了驚訝。
這下我是有錢人的小三的事已經不是了。
周蘇城今天帶我參加的是一個和他關係走的較為近的商業夥伴之間的一個聚會。
每個人都帶著眷,但周蘇城的那些朋友有年輕的,有年長的,年紀最大的大約也有60多了,可他邊挽著他手臂的伴,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也就20出頭。
所以說他們帶來的應該都不是原配。
周蘇城把我帶進去就去和彆人說話了,我就站在角落裡拿了一杯飲料一個人慢慢喝著。
我聽見離我不遠的一個年輕人正仰著頭,跟他邊的男人撒。
“人家看中了那輛法拉利嘛,你答應買給人家的。我不要嘛,上次你老婆打了我一個耳,難道還不值一輛法拉利?”
我聽了失笑,敢周蘇城帶我參加的是一個二聚會。
的確,我這樣的份最適合這樣的場合了。
我正一個人喝著呢,忽然一個悅耳的聲出現在我邊:“喂,你是周先生帶來的?”
我回頭,就是剛纔那個要法蘭利的孩子。
我不想跟說話,所以冇搖頭也冇點頭,轉過繼續喝我的飲料。
卻不依不饒的轉到我的麵前來,歪著頭看我說:“我跟你說話呢,你冇聽見?真冇想到周先生也有婦,我之前聽我們家那位說周先生自從結婚之後就斷絕了邊所有鶯鶯燕燕的關係,但唯獨還留下你一個。哦!”
的目停留在我的小腹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借子上位啊,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
彷彿自來一樣自說自話,冇完冇了。
“我聽說周太太不能生育,那周先生一定會讓你生下這個孩子,而且以後絕對有可能藉著這個孩子走周太太變正室,反正日以後的日子長了誰都說不好。”
是不是做婦的都是這麼自來,我又不認識。
我放下杯子就往前走,不想理會。
可能是太無聊了吧,就一直跟著我。
“喂,乾嘛不說話?為周先生的人你是不是覺得比我們高一等?”見我一直不理,忍無可忍的拉住我的胳膊。
“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會隨著份地位的不一樣有尊有卑,”撅著,朝周蘇城那邊的方向弩了弩:“而我們呢,不管跟的老闆是誰,總之我們都有一個統一的名稱做婦,所以我們是平等的。”
跟我挑挑眉笑起來了:“我知道你,你楚,前段時間網上大張旗鼓地炒你是周先生的宣的朋友,結果還是跟我們一樣,你現在心裡是不是特彆的不服氣?”
我現在隻想一頭撞死,不想跟談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看著孩子年輕漂亮卻濃妝豔抹的臉,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未來。
如果我再這樣下去,可能以後我會和這個孩子一樣,跟老闆要車要錢,找人聊聊八卦。
見我愣著,笑著過來挽住了我的手:“我跟你說,彆看周先生年輕又帥氣,但男人說到底都一樣,像我們這種人,就要在自己年輕漂亮的時候給自己多爭取一點。”
說著出手,我看到了手指的那熠熠發閃閃發亮的戒指都快把十手指都戴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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