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把我送回了霏霏家。
他跟我說:“這裡太小了,不適合你養胎,所以還是回到彆墅最好。你放心,我不會天天過去擾你,但是我隻需要隻想知道我的楚隨時隨地都在那裡等我,我就安心了。”
周蘇城的左角有一個小小的梨渦,每次說話的時候那酒窩就會若若現。
他有時候真的很像一個倔強的小孩子,一定要得到某一樣玩,不得到誓不罷休。
但更多的是他就像是一個惡魔。
不擇手段,用儘任何辦法就為了我就範。
我好像已經無計可施了,除非帶著我妹妹遠走天涯,可是文然怎麼辦?
他雖然現在在療養院裡不肯理我,但我知道後續療養還有很長一個階段,我總不能帶他去浪跡天涯。
就算我肯,他也不肯跟我走。
我趴在窗臺上,看著周蘇城的車離開,心中悵然到了極點。
不用去藝中心上班了,我第二天一覺睡到了十點多。
起床的時候看了看時間,覺得肚子不太,又倒回去繼續睡。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我想找工作也越來越難。
我可能得混吃等死到生的那一天,而周蘇城也絕對不會讓我死。
因為到了中午十二點有人敲門說是外賣,我打開門一看居然是花姐。
來給我送飯了,四菜一湯,有水果,有甜品。
他笑容滿麵地說等我吃完了,再把碗筷收走。
我說我現在冇胃口不想吃,花姐就可憐的跟我說:“周先生說了,一定讓我看著你吃下去,吃不完可以,你好歹吃一點,不然我冇有辦法向周先生覆命。”
每個人都拿周蘇城來我。
我問:“如果我不吃完周蘇城找你麻煩,那你會死嗎?”
看著我,隨後又問:“楚小姐,你把這些飯吃下去你也不會死。”
你看,周蘇城的人就是了不得,就連一個普普通通的阿姨都伶牙俐齒,思緒縝。
我哭笑不得,也失去了鬥爭的力氣。
我喝了半碗湯,吃了一點點飯,花姐就把東西給收走了。
送走花姐之後,我又繼續在床上躺。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周蘇城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言簡意賅的跟我說:“等會阿鬼會送服來,你換上,晚上我在家帶你去參加一個應酬。”
“我不去...”
我說了三個字,周蘇城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或許金雀的日子就是這樣的吧,有人投喂,也隨時隨地等著主人對我的差遣。
果然在五點左右,我的門鈴又一次被按響了。
我躺在床上不去開門,但這屋子裡住的不隻是我一個人。
隔壁的室友去開了門,然後阿鬼就直接推開房門進來了,將禮服一腦的丟在我上:“換服跟我走,除非你想讓我把你抬了去。”
我知道阿鬼做得出來,說到做到。
我從床上坐起來:“你出去我換服。”
他看著我冇,然後我就開始解睡的鈕釦。
果然半個回合回合下阿鬼就投降了,他拔腳就走關上房門。
我冷笑,可是我贏了阿鬼又怎樣?
我贏不了周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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