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祁墨推開了顧南的房門,親自起床,“妹妹,你起來了嗎?”
“起了。”
顧南已經洗漱完畢,穿著一條鵝黃淑,從帽間里走出來,長發披在肩上,明又亮麗。
白祁墨目深深的,好像看呆了。
“大哥?”顧南把自己的包包掛在肩膀上,“我好了,爸住院的行李收拾好了嗎?”
“都收拾好了。”白祁墨應了一聲,他今天穿的是深襯衫,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矜貴拔。
大哥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子。
顧南心里評價了一句,跟著他從房里出來。
冠楚楚的白津墨也扶著白云斐從主臥出來,楚楚提著白云斐的行李,五人開兩輛車去醫院。
辦好院手續,關漠遠過來會診。
宋晚兮也來了。
宋晚兮踩著高跟鞋進來的時候,關漠遠正在問白云斐問題,他架著副金眼鏡,模樣英,氣質斯文。
特別好看的一個男人。
“晚兮。”顧南喊宋晚兮,然后看了關漠遠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宋晚兮大方笑笑。
關漠遠則是像沒有看到宋晚兮,側臉冷漠著,給白云斐開了一系列檢查單子。
之后護士進來。
今天只有院檢查,檢查結果出來后就會商議手方案,前后需要幾天時間。
關漠遠離開了。
宋晚兮跟了出去,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發出得得得的聲音,“關醫生,我是白先生的家庭醫生。”
關漠遠轉眸來看著,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又冷清,跟那晚的狂野完全不一樣。
“然后呢?”他冷淡地問。
宋晚兮挽,“我看過白先生之前的病例,我想問一下,我能不能參與這次白先生的手?”
“你好像不是外科的吧?”關漠遠擰著眉。
“嗯。”宋晚兮不不慢地了頭發,說:“我想學習一下。”
“你一個科的,學了有用嗎?”關漠遠毫不客氣地說,該不會為了追他,什麼都要參合吧?
宋晚兮看出了關漠遠的想法,笑了笑,“其實,我主要是想看看關醫生的能力。”
“你在質疑我?”關漠遠眸深冷。
宋晚兮說:“不,我相信關醫生的能力,我只是想長長見識。”
“我拒絕。”
關漠遠冷漠說完,轉離開。
顧南就站在后面,剛才關漠遠的話都聽到了,搖了搖頭,“原來關醫生是這麼難搞的男人啊?”
宋晚兮勾,抬腳走了過來,“可不是麼?”
“你追了他多久了?”
宋晚兮掰手指數了數,“從他答應給先生手開始,一個多月了吧。”
“真心的?”
宋晚兮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抿笑了笑,“我再去找他一趟。”
“你要干嘛?”
“請他吃午飯。”宋晚兮豁達說完,去了關漠遠的辦公室。
顧南搖了搖頭,走回爸爸的病房。
下午,爸爸做完幾個重要的檢查,蔣北行打來電話,說是外公知道爸爸在住院,過來看一下他。
“你怎麼知道我爸生病了?”顧南問他。
“我早上去你們家送邀請帖,去了之后一個人都沒有,打電話給祁墨,他說你們到醫院來了。”
原來是這樣,顧南點了點頭,“那外公知道我爸什麼病嗎?”
外公年紀大了,顧南不想嚇到他。
蔣北行挑挑眉,“不是說一個小手嗎?對了,你們在住院部幾樓?我們到醫院了。”
“你們乘電梯到26樓,我去電梯口接你們。”
顧南掛了電話,對白云斐說:“爸,外公跟蔣北行過來看你,他們現在坐電梯上來了,我過去接他們。”
聽到岳父來了,白云斐有些意外。
白祁墨說:“我告訴他們的,我跟北行是朋友。”
居然還有這樣的緣分。
白云斐點點頭。
顧南走了出去,白祁墨跟過來對說:“妹妹,我陪你一起去。”
“好。”
說話間,兩人就到了電梯口。
電梯門打開,蔣老爺子和蔣北行從電梯里走了出去。
一見外孫,蔣老爺子眉開眼笑,“問薇!”
“外公!”顧南甜甜喊人,隨后走過去,扶住了他。
蔣老爺子的視線在白祁墨上走了一圈,恍然大悟似的,笑著問顧南,“男朋友?”
顧南:“……”
“外公。”白祁墨笑著喊了一聲。
旁邊的病房門開了,護士推著推車走進去,“關小姐,這是你的藥。”
“謝謝。”關清雅應了一聲,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霍時深,“時深哥,你能幫我拿下藥嗎?謝謝。”
霍時深再跟關老爺子說話,聞言,起幫拿一下。
這時候,門外走過幾道人影。
其中就有顧南。
眉目乖順地扶著蔣老爺子,蔣老爺子說:“問薇!你找個這個男朋友不錯,一表人才,還是個混呢!”
霍時深聞言,僵了一下,抬腳從里面走了出來。
顧南說:“不是……”
“外公,問薇害呢。”白祁墨回答了一句。
幾人說說笑笑進了白云斐的病房。
醫院的vip病房就那麼幾個,都在頂層,所以只要住vip病房,就很容易遇見。
他聽著那些話,有些不舒服,抬腳走到了白云斐的病房外面。
“云斐。”蔣老爺子進了白云斐的病房。
白云斐坐起來,蔣老爺子坐在他對面,兩人互相問候了一下,客套中帶著生疏,畢竟已經很多年沒見了。
之后就沒話聊了,病房里靜悄悄的。
蔣老爺子想找個話題,就著顧南的腦袋說:“問薇這男朋友是不錯,已經走到哪一步了?見過家長了嗎?”
白云斐見蔣老爺子對白祁墨滿眼贊賞,就笑著說:“老爺子,您看祁墨如何?”
蔣老爺子微笑,“我看著是不錯,兩人站在一起跟一對璧人似的,我看著都養眼。”
病房里的人都笑了起來。
只有顧南笑不出。
病房外的霍時深也笑不出,不是說要拒絕白祁墨麼?
怎麼全家人都知道他們的事了?
蔣北行出來煙,見到霍時深站在病房門口,眼皮抬了一下,將門關上了,“喲,老霍,在這聽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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