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的前臺小姐攔住,“不好意思,請問您有預約嗎?”
“你好,我找霍時深。”顧南指名道姓。
前臺小姐一聽,皺起眉,“這位小姐,不能這樣直呼我們總裁名諱的。”
“哦,我習慣了。”顧南剛想說話,就見旁邊來了一位。
“你好,我找霍總。”穿著的子,取下墨鏡,一副高傲做派。
前臺小姐禮貌回應:“你好,您有預約嗎?”
愣住了,“沒有。”
“那不好意思,沒預約不能見我們霍總。”
不愿意離開,一直在那里磨泡,前臺小姐微笑地拿起電話,把保安過來,將這個抬走扔出了霍氏。
顧南都看呆了,問前臺小姐,“為什麼把扔出去?”
“不扔出去等下這里會擁的。”前臺小姐回答。
“啊?為什麼會擁?”
“因為,每天至有10個這樣沒預約的人來求見霍總呢!”
“……”
“請問這位小姐,你有預約嗎?”前臺小姐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
“有,我顧南,你查查。”顧南自報姓名。
前臺小姐查了一下,這是半個小時前總裁特助親自打電話過來登記的。
前臺小姐立刻畢恭畢敬,“顧小姐,這邊請!”
顧南被恭恭敬敬請了上去。
上了電梯,許統早就在等著了,一見到,笑地打招呼,“顧小姐。”
“許統,霍時深呢?”顧南問他。
“霍總在ceo辦。”許統領著進去。
這是第一次來霍氏集團,整個覺就是寬闊,明亮。
許統為推開ceo辦,“顧小姐請。”
“謝謝。”顧南走進去。
霍時深坐在寬長的沙發上,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是腦門傷的關清雅。
關清雅穿著名貴的旗袍,不像來上班的,倒像是來當花瓶的。
顧南蹙了蹙眉,看向霍時深。
干嘛?
來看關清雅啊?
霍時深的視線落在上,笑了笑,對說:“過來。”
顧南走過來,霍時深拉住的手,就坐在了他邊。
旁邊的關清雅翻了個白眼。
腦門傷,時深哥沒讓坐,倒是讓健全的顧南坐著了,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顯得像個丫鬟似的。
關清雅心里很不舒服!
是來霍氏上班,可是來學做生意的,不是來當小妹的!
“去倒茶。”
霍時深轉頭吩咐關清雅。
關清雅一臉不置信,從牙里蹦出幾個字,“時深哥,你我去倒茶?”
“不是你是誰?”霍時深眼眸微冷。
關清雅立刻不敢造次了,走到外面,問男二助霍時深平時喜歡喝什麼茶。
霍時深邊的助理全是男的,一共4個。
二助道:“關小姐,這兩罐茶都是霍總平時常喝的。”
“好的,你教我怎麼泡。”關清雅學著泡茶,心里卻在想,也要找個助理,以后霍時深在讓做這種事,就讓助理干!
辦公室里。
顧南看著里頭的擺設,隨口問霍時深:“今天過來上班?”
“嗯。”霍時深看著,站在一排資料柜前面,擺下的長白皙,纖細。
霍時深心念微。
顧南又問他:“早上葉羅羅的事怎麼理的?”
“斷了一只手。”霍時深說完,怕覺得他殘忍,補了一句:“誰那麼不干凈,到造謠,就該給點教訓。”
顧南沒說什麼。
是的,已經放過很多次了,但一直不知道悔改。
“叩叩!”這時,關清雅回來了,纖細的手上端著兩杯茶。
“茶來了。”關清雅嗓音甜甜的,跪下來,將兩杯茶擺在桌上。
顧南看到,的手背上紅了一塊,大概是泡茶被燙到了。
顧南覺得不至于呀,怎麼說也是關家的千金,茶道這些肯定學過的,怎麼泡兩杯茶就被燙傷了?
那塊紅,不止顧南看到了,霍時深也看到了。
而且關清雅放完茶也不起,就蹲在那里,故意讓霍時深注意手上的燙傷。
霍時深當做沒看到,喝了口茶,蹙眉。
“怎麼了?時深哥?”關清雅問他,“是不是茶太燙了?”
“是太難喝了。”霍時深言辭淡淡,將茶杯擱下,“重新去泡。”
關清雅愣了愣,拿過霍時深剛才喝的那杯茶,自己嘗了一口,“不難喝啊。”
霍時深的眼眸更冷了,“誰讓你喝我的茶杯了?你不知道我有潔癖麼?”
被質問,關清雅心里咯噔,抬起無辜又單純的眼睛看他,“對不起,時深哥,我剛才一時大意。”
“將這個茶杯扔了。”霍時深冷聲開口。
關清雅大窘,尤其顧南還在場,得有些下不來臺。
顧南在一邊看著,忽地笑了一下。
關清雅心里都恨死了!
午飯很快送來,是一個牛雜煲,霍時深讓人把飯店的砂鍋都搬了過來。
顧南都詫異了。
霍時深讓關清雅把東西收拾出來,然后看著他們吃。
顧南看出霍時深是故意的,從到這后,他一直在指使關清雅,把當下人對待。
關清雅是敢怒不敢言。
顧南吃牛腩筋,燉得糯嘰嘰的,撒著說:“我喜歡這個牛腩筋,你留給我。”
“好。”霍時深都給挑出來,放在碗里。
關清雅看得不是滋味。
之前還以為時深哥是比較冷淡那類人,沒想到他吃這一套!
快一點鐘的時候,霍時深才讓關清雅去吃飯。
站得前后背,俏的臉上都快掛不住笑容了。
等走后,顧南笑瞇瞇地問他,“為什麼忽然整?”
“早上是帶葉羅羅上來的。”霍時深有仇必報,不過是早晚而已。
“因為這個,你把當下人使啊?”
“看不順眼。”霍時深實話實說。
“那你看我順不順眼?”
“不順眼會天天想親你?”霍時深看向。
顧南也著他。
四目相對,忽然有點曖昧。
顧南忍不住笑,他傾過來,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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