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懷我的孩子?”霍時深忽然問,頭抬起來,眼底帶著探尋。
“我腦袋里有瘀你忘了嗎?我現在經常要針灸,懷了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針灸呢……”
聽這麼說,他滿意了。
手打開了床頭柜的屜隨手拿了幾個出來,“我跟你說,我買了一箱……”
“……”顧南驀地睜眼,嚇到了。
這個禽!
看到眼底的震驚,霍時深更高興了,咬了的鼻尖一口,“可以用很久。”
說得對,現在腦袋里有瘀,其實并不適合要小孩。
反正來日方長,才23歲,有的是時間。
而且,多過過二人世界也好。
這一次,兩人都很舒服。
完事后,顧南躺在他懷里,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
霍時深從后抱住,兩人著,沒有分開,“晚上怎麼回事?”
顧南覺得他這句話有歧義,睜開眼睛問,“怎麼這麼問?”
霍時深把手機拿過來,將里頭的照片給看。
顧南這才知道,原來有人給他發照片。
“真是為難這些人了,為了挑撥我們倆的,天天做這種無聊的事。”轉過頭來,跟他面對著面。
可能是晚上做了,霍時深的眼神就很溫,了的頭發,“你還沒給我解釋呢。”
“蔣北行跟我大哥是好朋友,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的。”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霍時深問。
顧南笑了笑,“沒有啊,我覺得他好像對我還客氣的。”
一聽這話,霍時深不高興了,俊臉沉了下來,“不許你夸他。”
這樣他都不高興。
真是個醋壇子!
顧南了他的頭,“現在理解這種覺了吧?”
“什麼覺?”
“對象跟異不保持距離的覺。”顧南轉了個,看著他。
眼睛大大的,皮白白的,特別的明艷漂亮。
霍時深眼眸微微變深,“被你這樣看著,我又忍不住了。”
被子下的男人,又要復蘇了。
顧南嚇了一跳,“不行不行,剛才就弄了一個多小時,我已經很累了,要回家睡覺了。”
下地想跑,被他拉了回來,著又來了一次。
結束后,顧南已經完全沒力氣了,靠在他膛上困頓地睡去。
霍時深卻沒什麼睡意,看著漂亮的小臉,心久久激著。
已經很久沒這樣了,睡在一起,又這樣的親昵,仿佛靈魂都靠到了一起。
他著的臉,慢慢地,也睡著了……
*
第二天是周三,今晚是霍氏的慈善晚宴,顧南上午在公司,下午則要去海濱酒店完最后的工作。
到公司忙了一會,就見前臺迎了個英俊的男人進來。
白薇不在公司,所以由顧南招待。
走出去。
男人很高,正是蔣北行。
蔣北行就是為而來的,目鎖定在上,笑了笑,“我就是找你!白經理!”
“我已經不是經理了,我是副總。”顧南莞爾,的皮恍如是明的,晶瑩如雪,好得不得了。
這個人,長得明艷慵懶。
顧南把他迎進會客室,給他倒了一杯水,“不知道蔣公子找我是什麼事?”
“找你談項目。”蔣北行淡淡開口。
但顧南總覺得他目的不純,笑著對他說:“蔣公子,我最近忙的,要不我幫你介紹另一個同事,也是很資深的公關經理。”
顧南想把落落介紹給他。
蔣北行似笑非笑,“怎麼?你不敢接我的項目,要讓你同事出來擋刀?”
顧南想了想,直接開門見山,“蔣公子,你跟我大哥好歹是朋友,不至于還要為難我吧?”
覺得,就算他跟霍時深有仇,看在白祁墨的面子上,他也應該放過自己啊。
蔣北行笑著說:“我自然不是想為難你,我就是看你有趣,想跟你個朋友。”
“算了吧。”顧南笑地實話實說,被霍時深知道了不得掐死?
“怕霍時深知道嗎?”蔣北行一秒穿。
顧南微笑,“蔣公子知道就好啦。”
“其實我跟你說,外面的傳聞都不是真的,我人其實好的。”
“然后?”顧南不明白他講這些是要干嘛。
“所以你真的不想跟我當朋友嗎?”蔣北行看著瀲滟的眸,他真覺得悉,而且親切,不知道為什麼。
“我拒絕……”
顧南話還沒說完,蔣北行就補了一句,“你要是我朋友,我肯定不會追你,但你要是霍時深的人,那我肯定……”
“我們做朋友!”顧南立刻改口,答應了他。
蔣北行笑笑,“這不就好了嗎?”
說完,他托著下說:“那我家的這個項目就給你了,權當是送朋友的禮了。”
“請問是什麼項目?”
“祭祖活。”
“……”這種都要辦活?不是到墓園一游就完了麼?
“唔,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是住在國外的,難得回來一次,所以人多的,朋友也多的,到時候,可能要安排酒店房間給各地來的朋友住,也要安排他們的三餐飲食,還有開祠祭祀的那些酒啊花籃貢品什麼的,但我們家,常年不在國,辦起這些事來有點麻煩,所以就想把這個事給你們公司了。”
原來是這樣,要接待親朋好友,又不想自己去忙,所以花點錢讓外人一條龍服務。
“行吧。”顧南聽他說完,點了點頭。
接下這個項目,無非就是幫他預約好酒店房間,餐飲,還有幫他們購買所需的貢品什麼的,然后到時候再去幫忙維護一下現場秩序,雖然覺得這個項目不太符合標準,但有錢賺而不賺那就是傻子!
蔣北行是白祁墨的朋友,相信不會對怎麼樣的,但可能會纏著,死纏爛打那種。
對付這種人,對他越避如蛇蝎他就越來勁,所以正確的做法是順其自然。
就應了他,看他能搞出什麼幺蛾子。
顧南擬好合同,蔣北行簽了字,兩人往外走,顧南送他到電梯口。
蔣北行看了眼時間,“哎呀,這都快12點了,白經理,哦不對,是白副總,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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