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出生時你多番謀害我是不是因為?只因我命好出生在一個富裕之家,你便算計。
可惜我依舊好命,你百般算計最終還是功虧一簣。”
這一刻喬奕的眼神變了。
其他人或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富裕引起了貪婪之心,只有喬奕知道他要得是那一份“命好”。
“奇怪我是怎麼知道的嗎?”林千雪切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完全一副勝利者姿態,“你這般算計我,你猜我會怎麼報復?或者說該怎麼折磨?不如你猜猜下場如何?”
林千雪只字不提“”,卻徹徹底底攪了喬奕的心神。
如何?自然是沒有好日子過。
一想到孩子備折磨,這幾年他卻一無所知,誤以為林千雪就是,數次暗中維護,喬奕臉鐵青,蒼老的手背青筋直暴。
“這就生氣了?我還沒有一一給你細數呢,你一定不知道有多麼的痛苦。像黑狗了,污穢之了,硫磺了,朱砂了......”林千雪掰著手指頭,每說一樣喬奕便像是割了一刀,“你心心念念珍若珠寶,我便讓每一日都備折磨,方解我心頭之恨。”
“難過嗎?”林千雪嗤笑一聲,“你為非作歹,為一己之私枉顧人命時就該想到會有此下場。
總不可能日日你害人、時時你害人,別人就該生生著吧?
也該讓我贏一局吧。
想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不吃虧,你加諸在我上的,我十倍百倍奉還在上。”
林千雪有些憾不能親自刀了喬奕,死到臨頭,林千雪也要他痛苦不堪。
喬奕眼眸猩紅怒火沖天,一陣咳嗽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要將肺都咳出來了,最后生生咳出了。
看守人員唯恐犯人兩一蹬給氣死了,讓林千雪說話悠著點。
林千雪嫌棄的嘖嘖兩聲,“作惡多端,可見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
算了算日子,這老不死的應該沒有幾日好活的了。
突然林千雪想起了一件往事,陳家將鬼東西從蘇曉雨趕走的那幾日,決定試探一二。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年一個雷雨夜,四月還是五月來著,當晚電閃雷鳴疾風驟雨,不如你猜猜發生了什麼?那一天你一定很痛苦吧?”
嗅著茶香,喬奕嘶嘶沙啞的聲音宛若吐著信子的毒蛇,“小姑娘,萬事萬都不要做的太絕。”只等他出去,只等他出去,他一定要!
“呵呵,我更喜歡斬草除。作惡多端,你以為你還能離開監獄嗎?死了,你也不遠了。”
林千雪離去前奚落了一句,“喬奕,你這輩子算計再多也是一個失敗者。喪盡天良弄垮了喬家,無兒無是你的報應,下了地獄不知道有多喬家怨恨找你索命,指不定要下十八層地獄。”
兩個人的對話聽的旁人云里霧里。
“是誰?”
面對詢問,林千雪兩手一攤,“我哪里知道,同志你也知道我和他有仇,我也不能打他一頓或者砍他三刀,只能多說點讓他痛苦的話氣一氣他,沒氣死他算他命大。”
林千雪很是不甘心,“同志,我明天還能來探監嗎?”雙眼期盼。
特殊小組員,“......”
這是不將人氣死不甘心啊。
“胡鬧!”對方板著臉教育了林千雪幾句。
林千雪很是憾的離開了。
決定了,等喬奕死后將他挫骨揚灰,讓他死后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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