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國皇城。
此時的后宮之中。
“嚶嚶嚶~,陛下,您一定要給鈴兒做主啊,那魔頭屠了我家的天古城,那里面住的可全都是我們家的叔伯兄弟啊,上上下下數千口命就這麼被那魔頭給殺了,現在這個世上只有陛下可以為鈴兒主持正義了,陛下,嗚嗚嗚,陛下~~~。”
鈴此刻不停的在給南通國當今圣上哭訴著,昨日接到來報,說是天古城不知被何人滿城屠盡,全城數千余口氏族人盡數被殺死。
接到這個消息之后,鈴當即就暈倒了過去。
之所以能當上這世俗王朝掌權者最寵的妃子,家在背后有著不可磨滅的作用,鈴原本也是修士出,可資質有限,修煉到筑基期以后就再也提升不上去了,不過鈴天生長了一副骨,那姿要多人就多人。
所以家當即就決定把鈴送皇室之中,好來充當他們家族控制世俗王朝的牽線者。
果不其然,南通國的當今圣上李源看到鈴以后頓時就被迷的魂不守舍,每天都只想和妃雙棲雙宿。
現在看到自己的妃如此傷心,李源不中豪氣萬丈的說道。
“妃莫要傷心,只待寡人查明是何人所為,到時候寡人定會發出群仙令讓眾仙家前來替妃的家族報仇,將那行兇之人千刀萬剮,在將其尸永遠掛在城門之上盡天下人的唾棄,妃就不要再哭了,寡人這是心疼妃啊。”
說著,李源就將鈴攬到懷中,鈴連忙趁機撲了上去,一臉弱的說道。
“陛下,你一定要說話算話,鈴兒的親人現在只有陛下一人了,嚶嚶嚶,說起家族人,鈴兒就想起那可憐的弟弟,本來鈴兒的弟弟子俊年有為,為人親和,平日最喜歡周游各地樂善好施,更是以陛下的名義做了不好事,那些鄉里鄉親的都夸他是個青年才俊,原本待他材以后還能前來相助陛下,哎,像他那麼善良的人都被魔頭害死了,一想到這里,人家的口又開始疼起來了,嗯~~陛下快幫人家。”
周圍的婢們一看到這種況自然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便都紛紛自覺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嘈雜之聲。
“什麼事啊,為何如此吵鬧?”
李源十分不滿的詢問起外面的婢,就聽婢一臉驚慌的說道。
“回陛下,也不知道為何,今日一大早整個皇城的畜生都開始狂躁不安起來,那些狗啊貓啊都在那里狂不已,不管怎麼打它們都不管用。。。”
“哦?還有這等奇事?”
說著李源便起開始更,那鈴則還慵懶的躺在床上睡著。
與此同時。
皇城之外的天空上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的上不斷散發出一令人肝膽俱裂的寒氣,這就是讓整個皇城的畜生狂躁不安的源頭所在。
就看此人淡笑一聲緩緩說道。
“這就是南通國的皇城麼,比起大秦的國都可真是彈丸之地啊。”
說話間,他就朝著皇宮所在的地方飛去,那些皇城的守衛當中也不乏一些修士,可他們一看到天空中的那人不都打了一個寒,他們遠在地面都能到那人上的殺氣。
這人自然就是前來南通國皇城尋找家后人的丁修,他這個人向來說話算話,說滅家滿門那就必然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家后人。
此時他緩緩落到了皇宮的大殿之外,那些守衛的士兵見狀紛紛提起武圍了上前。
“大膽狂徒,不知這里乃是我南通國的皇宮大殿,乃是群臣覲見陛下的地方,豈能容你闖,你難道不知道修仙者之間的規矩麼!!!”
一名看似是侍衛長的衛士攔在丁修的面前,他后則是數百名穿鎧甲的守衛。
丁修聞言則是淡淡笑道。
“爾等前去通傳陛下,就說貧道有要事相見。”
說罷之后,丁修便站在原地一不,這些都是于自己職責的守衛,所以丁修并不打算為難這些人。
可那名侍衛長卻大聲喝道。
“大膽!陛下豈是你相見就能見的,眾人聽令,拿下此賊押赴天牢待陛下定奪!”
丁修一看此人如此不知收斂,卻是冷哼一聲,隨即看了一眼四周的守衛。
那些守衛原本還想上前抓住此人,可此時被這人的目一掃,他們瞬間覺自己從頭涼到了腳底板,紛紛待在了當場,一時間竟然沒人敢上前一步。
而那侍衛長也被驚的將手中的武掉到了地上,只聽噗通一下整個人就癱坐下來,里還不住的著氣。
丁修不過是將自己的靈釋放了那麼一,這些守衛就已經被嚇的失去了戰斗力。
當然,丁修也不可能去與這些世俗之人較勁,若對方是和他一樣的元嬰修士,那他到不介意讓對方些委屈。
就這樣,他在無人阻攔的況下走進了大殿。
而這個時候李源和鈴已經慢悠悠的來到大殿,他們想看看是什麼人在外面如此爭吵,就聽李源不耐煩的喊道。
“是何人在大殿之中喧嘩?”
就在這個時候,丁修緩緩的拱手說道。
“陛下,貧道不想過多干預你們世俗王朝的事,但請陛下將你的妃氏予貧道,這樣貧道保證陛下不會有任何事發生。”
李源一聽此人口氣如此猖狂,不大怒道。
“你膽敢和寡人這般說話!來人,將此人退出去剁了喂狗!”
可四周卻是雀無聲,那些前來上朝的大臣們這時候已經來到殿外等候,卻無一人敢進大殿之中。
“怎麼回事,寡人的衛隊何在!來人啊!!!”
就聽丁修淡淡的說道。
“陛下不用再喊了,有貧道在,他們不敢進來。”
李源這一下有點懵了,他是世俗王朝的掌權者,本卻是沒有毫的靈力存在,所以他本無法理解丁修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實力。
一旁的鈴見狀不大驚,這人指名道姓和陛下要自己,難道他就是殺害家的兇手不?!
想到這里,鈴連忙對著李源哭道。
“陛下,這人就是殺害我氏一族的兇手,還請陛下立刻祭出群仙令為鈴兒做主啊。。”
鈴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此人是不是殺害家族人的兇手,先鼓陛下滅了此人再說,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至于殺錯與否和一點關系都沒有。
那李源見狀當即點了點頭,他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就準備拋出,可還沒有等他出手,那令牌卻嗖的一下飛到丁修的手中。
丁修接過令牌之后,仔細觀察了一番,隨后便把這令牌跟丟垃圾一樣丟到了地上。
他當是什麼東西,還敢自稱是群仙令,原來就是一個飛劍傳書,里面可以同時傳送出數道消息罷了。
這時丁修的臉已經有些不好看了,他一步步的走上前來緩緩說道。
“陛下,貧道給你幾分薄面,你不但不自知還想人來對付貧道,只要貧道愿意,你這個王座此刻就能讓貧道換個人來坐。”
說罷之后,丁修一把將李源從王座上拽了下來,隨后自己一屁坐在了上面。
隨后他掏出了一個大口袋,隨后將那口袋丟到了半空之中,就看此時從口袋里面咕隆咕隆掉出一大堆頭顱出來!!!
其中就有彥和自在的人頭在里面!
那鈴一看頓時失聲哭泣起來。
“老祖!!!大伯!!!你這個魔頭,你難道是魔道修士不,我家未曾招惹過你,你為何如此出手如此狠辣!!!”
說罷鈴就朝著丁修撲了過來,好歹鈴也是一名筑基修為的修士出,雖說已經多年沒有修煉,但其手也不是常人能相比的。
可丁修是什麼修為,那鈴豈能搖丁修分毫,只見丁修隨手一揮就將鈴打到了那堆人頭當中。
他看了一眼在人頭堆里瑟瑟發抖的鈴,不笑道。
“別害怕,我不會將你怎麼樣的,就是手也不會是我手。”
而李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了數千顆人頭,不嚇的都發了,這時就聽丁修緩緩說道。
“陛下,希接下來你能按貧道的話去做,其一,立刻命人將這些氏的頭顱埋在皇城的主干道下面,哪里人走的最多,就埋在哪里,他們既然視凡人如同草芥一般,那就讓凡人生生世世將他們踩在腳下,其二,以叛國通敵的罪名告知百姓,家是整個南通國的賣國賊,貧道要讓所有南通國的百姓唾棄家!”
說到這里,丁修又看了一眼鈴,隨后繼續說道。
“其次,這個妖禍國殃民,蠱陛下讒害忠臣,魚百姓,陛下慧眼如炬發現妖的劣跡,故命人將此妖和那些頭顱一起活埋如皇城大街之中,貧道說的這些陛下可聽到了?”
李源這時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他只是不斷的點頭,即使他非常喜寵妃,但形勢比人強,這個修士的實力足以顛覆他們的王朝,若是自己不肯答應那這南通國就將易主,他可不想當一個亡國之君,比起妃,他更看重的是李家的江山!!!
“仙長說的極是,都是寡人聽信了這妖妃的讒言,所幸仙長來的及時拯救了我南通國的江山,寡人代天下百姓謝仙長的慈悲!”
此時就聽鈴凄慘的對著李源喊道。
“陛下,你不能這樣啊,鈴兒不是你最心的人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鈴兒!!!”
李源這時冷哼一聲,對著大殿之外喊道。
“侍衛何在!你們都聾了嗎,沒有聽到仙長說要將這些反賊的頭顱和這妖埋皇城大街之下,難道你們敢抗命不?”
那些侍衛一聽是仙長發話了,這才紛紛跑進大殿,當他們看到那些頭顱的時候也不免有些心驚。
鈴還在那里嘶吼著,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日夜陪伴的陛下會如此輕易的放棄自己,果然在陛下的心中還是江山更重要,關鍵時刻自己還是為了陛下的棄子。。。
而丁修則是殺人誅心,他不但要鈴死,還要讓自己的枕邊人親口下令死!
這時丁修見鈴在那里大喊大,不皺了皺眉頭,他當即打出一道掌風將鈴擊暈。
隨后那些侍衛們便將家一族的頭顱和鈴一同拿了下去。
這時丁修又對著李源說道。
“陛下,你現在可以把那群仙令發出去了,貧道還想看看是否有人前來為家做主,到時候一并收拾了也不遲。”
李源聞言也不敢怠慢,他就這樣巍巍的將群仙令發了出去。
而丁修則坐在大殿的王座之上,靜靜的等待著。
他已經將氏滅門,可他不確定是否還有的人沒來,所以他讓李源將那群仙令發了出去,現在他屠了天古城的消息應該已經傳遍了整個南通國的修仙界,現在就看那些門派作何反應了。
與此同時。
南通國某派之中。
“師兄,家此次被神人出手滅族,現在李氏皇族發來飛劍傳書說那人就在皇宮大殿之中,你說我們去是不去?”
“哼,那家平日里就專橫跋扈,一點也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現在他們一族被人所滅,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去皇宮找那個煞神的晦氣,就當沒看見好了。”
南通國某山之中。
“那家與我們關系不錯,而且這次被屠的修士當中還有我們門派的弟子,我們是不是該前去討個說法?”
“嗯,你說的不錯,那你去吧。”
“好,那我去會會此人,哎,等等,師兄你不去麼?”